,方成阑清楚感觉到喻维彦在躲他,不只是躲他,甚至是怕他。
方成阑朋友很多,并不差喻维彦这一个,可是那么听他话的却只有喻维彦,习惯了每天有人带早饭,大事小事有人跑腿,突然间没了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他当时没好意思去找喻维彦,独自忍受了一个多星期之后,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件事情,最后忍不住了还是决定去和喻维彦讲和。
方成阑想得也挺简单,大家都是男人哪有那么记仇,他自己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吵过架过两天就忘了,所以想着请喻维彦去吃顿饭应该就解决了吧?
下定决心后的那天,方成阑在下午下了课之后便打算去截住喻维彦。
他们每天都有晚自习,下午下课到晚上自习之间只有一个半小时左右晚饭时间。不少家住得远点的学生都不会回家吃晚饭,而是随便在学校外面吃点什么。
方成阑是属于家住得不算远却经常不回家吃饭的那一群学生。
下午下课,他看到喻维彦往外面走便跟了上去。两个人一前一后下楼,喻维彦走着走着速度便越来越快,等到从教学楼里出来,他已经开始朝前面跑了。
可是论跑步的话,喻维彦怎么可能跑得过方成阑一双长腿,他们一个追一个跑,还没出校门,喻维彦就被方成阑给堵在了偏僻的校门前小花园的后面。
这里平时基本没人会来,喻维彦也是慌不择路了,他背后靠着墙,方成阑两只手臂一左一右把他圈在自己中间,低头看他。
喻维彦也低着头,他根本不敢看方成阑,因为全速奔跑而大口喘着气,鸡皮疙瘩又慢慢爬上全身。
“跑个屁!”方成阑说话也微微有点喘。
喻维彦脸色发白,他说:“你要做什么?”
方成阑伸手去抓他的手臂,说:“跟我来——”他接下来的话原本是想说:我要请你吃饭。
“我不去!”结果他话没说完,喻维彦就反应很大的甩开了方成阑的手。
方成阑手被打到墙上,他顿时有些冒火,一只手按着喻维彦肩膀,另一只手指着他鼻子问道:“去不去?”语气已经明显变成了威胁。
喻维彦害怕了,他嘴唇颤抖着没说话。
方成阑这才又放缓了态度,他说:“怕什么?我请你吃晚饭,不要去吗?”
喻维彦小声说道:“我不想去。”
方成阑“啧”一声,蛮横地说道:“必须去!”
说完,他抓着喻维彦的手把人往外拉,喻维彦却开始无声地抗争,一只手用力想要扳开方成阑抓他的手。
方成阑与他拉扯几下,不耐烦了突然用一只手臂将他箍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去拉他裤子,说:“你不去我就把你裤子脱了,把你丢在这里。”
他说着,将喻维彦的裤子拉下去了一截,露出了内裤白色的松紧边。
喻维彦惊恐地瞪大眼睛,使劲去推方成阑的手,护住自己的裤子。
方成阑顺势松了手劲,他再一次问道:“去不去?”
这回喻维彦没有再说话了,看起来像是默许了。
方成阑说:“这才乖嘛。”说完抓着喻维彦的手腕,将他往外面拉去。
他带着喻维彦去了学校外面的小餐馆,也不看菜单,只抬手招呼老板炒了一荤一素两个菜。
老板把碗筷给他们放桌子上,又拿茶杯倒了水。
方成阑看一眼身边的喻维彦,见他安静地坐着,一言不发就盯着桌子发愣。他便主动将茶水倒进空碗里清洗碗筷,一边洗一边说道:“你怎么还生气呢?值得生那么久的气吗?一点也不像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