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少女,身材正在抽条,脸上的婴儿肥却还没有完全消去,乌溜溜的眼睛里带着天真,只会让人觉得柔软可爱。
明明还是个小孩子。
然而此时,她跪趴在地毯上,小屁股高高撅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淫靡。
皇帝的衣服太华丽复杂,此前他只不耐烦地扯开了下摆,上身还穿戴整齐,依然宛如一尊端严凛然的雕塑,可是此刻,他双手扶在少女腰间,粗大的肉茎深深捅进小穴,正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进出。
被插入、被操开、被撑满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洛纱一时间双目失神。他们做过很多次爱,可这是第一次,她背对着陛下,却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陛下正在……
陛下。她从小行礼仰望,在新闻媒体里看到时都会屏住呼吸,姿神端严,令人只敢敬畏爱戴的皇帝陛下……
现在骑在她身上,正在操她。
这个字眼划过脑海的一瞬,洛纱的脑子几乎都快停转了。
明明来之前就能猜到陛下很有可能会和她做爱,而且也知道他盛怒之下多半做得狠,可是真到撅起屁股挨操的时候,洛纱还是觉得自己被撑得小腹都快鼓起一块。
少女被狰狞的性器捅得不住乱扭,几次被顶得往前爬,又被抓着脚踝拖回皇帝胯下。腹中越发涨麻,小穴吃力地含着肉茎,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洛纱甚至能感受到陛下每根青筋的形状,还有龟棱是如何在她甬道里碾磨。
被这么又重又急地操弄着,少女下腹早就酸麻一片,然而陛下的手却忽然按在她小腹上,用巧劲轻轻一碾。
一股尖锐的快感顺着被挤压的花径直蹿上来,洛纱咬住下唇的齿关一松,几乎已经抑制不住的呻吟立刻溢出,混在肉体撞击的拍打声里,被静音室的回音墙反得四面八方都是。
“陛下…啊啊——”
“疼的话就说出来。”身后的男人语气平静。
少女眼神迷离,一边胡乱哭泣,一边双腿软软无力地往下滑。皇帝太了解她身体的敏感点,此刻专心对着那个隐秘的点进攻,她很快就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语不成声。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幼嫩柔软的花户上湿得一塌糊涂,沾满了晶亮滑腻的爱液和激烈撞击中打出的白沫。
不知何时她被翻了个身,皇帝将她双腿折起分成M形,洛纱原本以为自己会直接仰倒枕在地毯上,然而身后却忽然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支撑起来,让她上半身倚靠在上面。
完全被哨兵信息素包裹在内的同时,洛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那只雪豹……
啊啊啊啊啊!!
后背陷进精神体雪豹厚实温暖的皮毛中,面前的男人却在欺身压下,性器异常深入地插进体内,他丝缎般顺滑的长发垂落在少女锁骨上,低下头凝视着她。
“纱纱。”他低声说。
皇帝的语气一贯是冷冰冰的,像大理石一样冷淡稳定,而此刻他的声音很低,好像来自胸腔的共鸣,她居然从中听出了几分柔和,而这样的声音在轻轻念着的是她的名字,洛纱一时间骨头都快酥了一半。
他没再多说什么,但她神奇地理解了陛下的意思,洛纱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额头轻轻贴在一起。
她在一瞬间沉入了一个不存在的世界。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陛下的精神域。
尽管初夜留下的恐惧还没完全忘却,但这却是洛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陛下曾经感知失控过。
他的精神域像是早春的雪山湖,平静冰封的表面下涌动着汹涌的暗流,只需一个极小的契机便会崩裂。某种暴烈的力量正在整个空间里席卷回旋,如同雪原上的烈风,刀子一样割在皮肤上。
洛纱抬起手,轻轻覆在了皇帝眼前。
和煦的光芒从天外照入,雪化风歇,温柔的向导素宛如水流缓缓漫过整个空间,将他彻底浸没。
皇帝在慢慢睁开眼睛。
眼睫轻颤着刮过她的掌心,宛如羽毛。洛纱徐徐张开五指,静音室的光线透过她指间的缝隙照入他的眼帘,直到那双银色的眼睛完全睁开。
第一次安抚皇帝,洛纱居然没有想象中的紧张,大概是因为她在云暝那里已经有了一些经验,可以很巧妙地避开记忆,只让那些暴烈的意识平息下来。
“纱纱……”有人在耳边叫着她的名字,少女全副心思都集中于精神域中,甚至没有意识到身上男人操弄的速度正在变得越来越快。
最后一股精液内射进子宫,皇帝才喘息着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却久久拥着她没有松开。
骤然失去粗壮的性器,少女的小穴一时还不能完全合拢,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液。
可变形材料重组成一张扶手椅,洛纱抱着膝盖靠坐在皇帝身边。从精神域里退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少女的眼泪已经流了满脸,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她只在教学纪录里看到过那些感知失控的哨兵,也知道他们的精神域与正常的哨兵有所不同,然而真正进入这样的精神域安抚,给她造成的刺激比如此激烈的性爱还要大。
如果说与云暝结合是两条河流的交融,那么在陛下的精神域里,她感受到了异常强烈的索求……
在陛下的精神域里,她是光与水……无处不在,无所不能。
“陛下……呜呜……”
洛纱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不过好像她一到皇帝面前就特别爱哭,也许是因为小孩子的天性总是能敏锐地发现怎么跟人撒娇耍赖。
在陛下面前,眼泪好像特别好用,只要她一哭,陛下就总是会对她异常宽容,说百依百顺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