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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爹爹……啊……呜”
薛云姝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似压抑、似欢愉……许久后,身下发出“滋滋滋”一阵声响。
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泄出,少女白嫩嫩的屁股下,床单沾湿大片。
“呼呼呼~”
薛云姝倒在了床上,只有一个肚兜皱成一团,还系在细腰上。
此刻的她双颊潮红,全身的皮肤都是白皙中透着粉,手脚四肢均是酸软无力。
只有那高耸的双乳正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的晃荡着。
好半天后,她才恢复力气,慢慢坐起。
哎呀~
她看着被自己弄湿的床铺,俯下身,将小巧可爱的鼻子凑近闻了闻。
这味道……好像不是尿。
还好洇湿的面积不大,天气又那么热,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很快干涸。
她安慰着自己。
这样就不用叫翠竹帮自己换新的了,否则,翠竹肯定会取笑她:都快及笄了还尿床。
重新穿上裤子、套上纱衣,再把玉珠和画册都收到枕头下去。
依稀有脚步声传进了薛云姝的耳朵里。
估计是翠竹回来了,她想起了自己的门还被拴着,迅速往门口走去。
这时,她才注意到那阵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远。
立即拉开房门,视线顿时变得开阔,小别院里没什么不同。
她正准备松口气,就见别院的门正徐徐关上。
恍惚间,她看见了白色的衣角闪过。
正抓着房门的手指顿时收紧,薛云姝心头一紧,刚才有人在她的院子里。
希望那人没有听到她发出的声音吧,她想。
毕竟,她刚才关好了房门,在用使用玉珠时,她也特别小心,尽量不发出声音。
在她看来,刚才在玩弄着自己身体的时候,一直都非常压抑,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这时,翠竹领着铁柱从后院走了出来。
翠竹衣衫完整,一边走一边整理着才盘好的头发。
而她身后的铁柱只穿着一条粗布裤子,走出来时,全身还大汗淋漓的,似乎才洗过澡,衬着其手臂上虬结的肌肉和胸口一团异于常人多出的一团胸毛,充满了似动物般的野性。
薛云姝赶紧关上房门,她可不想跟这个坏家伙再有交集。
等到翠竹把人送走,确定院子里没有别人后,她才又踏出闺房,来到花圃附近,静静地欣赏着那些名贵的兰花。
还好院子里的太阳不大,她虽是欣赏着兰花,也不敢忘记大夫人要求自己学习礼仪的事。
于是,便回忆着李嬷嬷昨天说的那些礼仪知识,自己练习着夹紧双腿,迈着小碎步走路。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由于中午被铁柱气得没吃东西,薛云姝早早就饿得腿软。
她急忙唤了翠竹,帮她准备晚膳,美美地用了一餐后,翠竹见她已经打起了哈欠,又主动帮她打了水,伺候她沐浴。
等薛云姝再躺上榻时,小脑袋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小姐。”
翠竹小声地唤着薛云姝,见人已经睡熟,立即取出怀里的小瓶子,拔掉盖子就扔到一角。
再连忙拉上床帐,慌慌张张地转身,正要吹掉烛台上的火。
突然,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了屏风外。
“谁?”
翠竹的声音发颤,明知来的人就是那个叫铁柱的男人,但她就是害怕得不行。
毕竟,今晚,她可是拱手将自己的主子——薛云姝的清白,都要交给这个男人。
一个粗陋不堪,完全配不上薛云姝的男人。
“呵~”
铁柱被翠竹明知故问的口吻给逗乐了。
但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翠竹离开。
反正,一个晚上的时间还很长,足够他把薛云姝吞吃入腹的了。
然而,翠竹却“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求你了。”
翠竹立即拉开自己的衣带,双手用力将自己衣襟往两边扒开,露出胸前一对布满了男人指印的乳儿。
“不要伤害小姐,她、还未及笄,如果知道自己清白有损,她还怎么活啊?”
小姐若是想不开自缢,翠竹怕自己也得跟着陪葬。
翠竹盯着男人的脸,目光中闪着坚定不屈的泪光。
若是被别的男人看见了,还见到其如此袒胸露乳的勾引,肯定早就按奈不住自己的兽性,就要扑将上去先快活一下才行。
可,铁柱却并不是普通的男人。
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罪恶多端的采花大盗。
眼前的翠竹就算再可口,他也不会懂得怜惜,在他眼里,女人只有两类,一类是他睡过的,另一类就是他还没睡的。
而被他睡过的女人,他的贯性就是很快就腻味了。
他的目光一
', ' ')('直落在床帐里,少女那被肚兜包裹着的高耸胸脯上。
这就是他今晚势在必得的猎物,谁都不能阻止。
可翠竹聒噪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虽然主动将自己的一侧奶子送进了他的大掌,还想引导着他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任由其为所欲为,但男人却一直皱着眉。
最后,还是铁柱狠狠在翠竹那泛着青紫的乳尖上一拧,翠竹才消停下来。
“滚出去。”
男人压抑的声音如野兽低声嘶吼。
翠竹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着男人凶恶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随时会吃人的阎罗。
衣服都还来不及穿好,人已经奔了出去。
见翠竹没有声张,只是往丫鬟的房间跑去躲着,铁柱轻轻合上房门,上了栓。重新回到薛云姝的床前,缓缓撩开薄薄的床帐。
顿时,一股浓郁的迷离香散了出来。
男人坐在少女的床沿边,大手将少女的肩膀一扳,就将这玉一般的美人儿搂进了自己怀里。
“啧啧啧~”
男人望着怀里的薛云姝,一边摇头,一边故作惋惜地道,“这么香香的小人儿,我要从哪里开始下口呢?”
说着,男人抬起一侧唇角,就用自己的大嘴叼住了薛云姝那晶莹饱满的粉色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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