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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子【菊穴锻练】正在直播中……
BGM:漩涡—彭羚。
陶知春第一次直播时随便循环了一首歌,他觉得还不错,每一次直播,他都会用这首歌,缠绵悱恻。
直播中都是一个人,如果演员有需要的话,公司是会给提供助手的,上一次他的榜二提出调教菊穴的要求,所以今天陶知春申请了一个助手。
助手穿着公司统一的黑色西装,戴着口罩,一板一眼。
直播开始了,陶知春不着寸缕,点开始的那一刻鸡巴就翘了起来,乳头像樱桃一样挺立着。
“哥哥们晚上好。”
“小桃子今天是可爱的小狗狗哦。”陶知春揉搓着手里的红色狗尾巴,对着镜头道。
狗尾巴另一端是一个白色大号肛塞,看得陶知春菊穴发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肛塞。
助手抽了一大针管牛奶,针管有五百毫升,陶知春跪趴着,头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自己把穴扒开!”助手命令道。
陶知春依言将双手伸到后面,用力扒开菊穴,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殷红,肠液点点。
“请哥哥给我灌肠。”
“啪!”一巴掌落陶知春的臀上,掀起一阵臀浪。“给谁?”
“请哥哥给……给贱狗灌肠。”
助手满意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黑色记号笔,在陶知春的屁股上写了几个字,“贱狗”,“求操”,“免费”,然后才将针管插进去。
异物甫一刺入,陶知春舒服的呻吟起来,他感受到细小坚硬的针头在他的穴里,将冰凉的牛奶挤入直肠。
“啊啊……”
针管里的牛奶还有二分之一。
“啊嗯好胀……”
针管里的牛奶全部推入。
“别……胀……肚子痛……”
助手转身又在吸牛奶。
陶知春的腹中有一股很强的便意,但他知道他得忍住,牛奶喷出来的话是要被惩罚的,他拼命的缩着菊穴,脑门上冒出了冷汗。
助手故意磨磨蹭蹭好久,才又拿着满满一管牛奶走过来,再次插进他的菊穴。
陶知春觉得自己就快憋不住了,可第二针才推入了三分之一。
“贱狗舒服吗?”
陶知春摇了摇头,声音都带着哭腔,“不……”
“不舒服鸡巴还翘着?穴夹得那么紧。”
助手毫无怜惜,将一针管牛奶完全推入,又拿起肛塞,猛地插入,死死堵住。
“啊!”
“爽不爽?”
“爽……嗯……”
肛塞两头粗,末端有一段狭小,死死卡在肛门里,想掉都掉不下去。
“起来!”
陶知春缓缓起身,小腹里翻天覆地的便意让他无力,助手让他侧面对着镜头,屁股里插着条狗尾巴,小腹又因为灌肠凸起来,助手伸手抚摸着,又轻轻按压了几下。
“啊……不要……好痛……”
助手的手转而往上,触碰他早就挺立的乳头,又揉又捏,用力拉扯,“贱狗乳头这么小?还这么骚?”随后拿了两个乳夹,乳夹上带着小铃铛,一面夹了一个。
助手最后又把手摸向陶知春隆起的小腹按压几下,“这是只怀孕的贱狗。”
“怀孕了,不能操了,怎么办才好呢?”助手说着看向手机弹幕。
[口口口……]
[虐乳虐乳虐乳!]
[好贱啊,不让他射。]
[赏蜜桃臀。]
[听榜二的,赏蜜桃臀!]
[榜一大哥肯定在看。]
[赏蜜桃臀!!!]
[蜜桃臀,打烂他的贱屁股。]
蜜桃臀就是打屁股,打得整个屁股粉红的胀起来,看起来像一颗水蜜桃一样。
助手拿起一只圆圆的皮拍,在自己手上拍了一下,“啪”得一声,陶知春一个嗫缩。
“贱狗还不谢谢哥哥们赏蜜桃臀。”
陶知春对着镜头,汗水浸湿了头发,面色潮红,“嗯嗯……谢哥哥赏蜜桃臀。”
“自己数着,不许动,不许叫,只准数数,听到没有贱狗?”
“贱狗听到了。”
“数错了就溜广场。”
陶知春浑身都紧绷起来,这个时间正是人很多的时候,他一定不能数错。
陶知春跪着,屁股高高的撅着,助手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又揉又捏,许久,“啪!”在他的左屁股上落下一拍,屁股顿时红起一道印子。
“一。”
“啪!”这下是右屁股。
“二。”
“啪!”
“三。”
“啪!”
“四。”
……
“啪!”
“三十二。”陶知春皮肤白皙,十几拍子的时候屁股连带腿根就全部红粉一
', ' ')('片,现在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啪啪!”
“三十三。”
“数错了。”助手刚才故意连落了两拍子。
陶知春浑身一紧,要去广场了吗?
他屁股上热辣辣的,小腹里每隔几秒便翻搅一次,乳头被夹得又胀又舒服。
“错了,怎么办?”
“贱狗……溜广场。”
广场上那么多人,不知道接下来等待陶知春的是什么。
陶知春起身拿自己的衣服正要穿上,只见助手阻止了他,丢给他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除了这件风衣,不许他穿任何衣物,内裤也不许。
“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射在花坛边上,从头到尾必须全裸。”
陶知春拿着手机,走出了直播房间。
风衣只有一个扣子,在腰部的位置,陶知春为了不让自己的关键部位露出来,只好用手捂着下面,捂着下面上面又张开了,但他只有一只手,因为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风衣质地硬,每走一步都摩挲着他带着乳夹的乳头和鸡巴,小腹翻搅,他艰难地忍住呻吟。
广场上夜风凉爽,大妈们整整齐齐地跳着广场舞,一家三口出来遛弯消化食,小情侣在亲密的接吻,儿童嬉戏打闹。
广场上一共有三个花坛,花坛一周都是座椅,几乎坐满了人,陶知春找了一个相对人少的花坛,不自然的坐下,另一面坐着几个闲聊的年轻人。
陶知春看向手机屏幕。
[露天爽翻了吧?]
[脱衣服。]
[脱衣服。]
[脱!]
[贱狗不配穿衣服。]
陶知春四周看看,解开了风衣的扣子,缓缓的扒下风衣。
他一条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搭在椅子上,像一条狗在撒尿一样,另一只手迅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动作十分迅速,乳夹上的铃铛叮铃铃作响,狗尾巴在夜风下晃动,时不时刮蹭他的囊袋。
“啊嗯……”
“快射啊……为什么还不射……嗯嗯……”
在嘈杂的广场舞曲里,对面人说话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巨大的刺激下,陶知春终于抖动着射了出来,迅速穿上衣服,回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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