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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师尊合集(敲过蛋的不要误买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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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虚手中握着一截被血染红的垂绦,垂绦是屏情当初亲手为他系上,也被屏情一剑割断,从此恩义两绝。

如今他已经魔渊沉浮数日,起初魔气倒灌入体神识晦暗,仿佛成为了一个只知杀戮的魔物。然后他自幼所练功法自有清心除魔的功效,在魔气激荡之下,反而神识更加清明。

“阿情……”

断虚默念,手中垂绦亦发出幽然红光。屏情引发同心劫要与断虚同归于尽,却落得一个神魂俱灭的下场。只是他并不知断虚同样通过同心劫,强行拢住了几缕残魂封在垂绦之中。

断虚身上灵气化为精纯魔气,俨然已经是魔界中人。他收到了星魔谷要迎回魔尊的消息,如今前任魔尊的分神已经为他炼化,他不再是当初的断虚,可他仍是还是断虚。

“阿情,我从未变过。只是你不信我。”

断虚向来少言,却对着垂绦自言自语。他心有所感,望向某处,魔渊魔气浓厚已化为实质,形成一个深渊,然而这样精纯魔气之中,竟然长出一枝纯白无暇的水芙蓉。

屏情当初创出一种以花挡劫的秘法,他常常念叨自己喜爱桃花,他日若是能变成花妖倒也不错。

魔渊之中天生天养的水芙蓉魔气精纯,养魂功效更加卓然,正是养育屏情残魂的绝妙容器。

“既然如此,你就陪我一起成魔吧。”

阿情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魔尊。

“你是谁?”

魔尊听见他的话,神色变得及其古怪。阿情脑海里有一些零碎的认知,可是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不认识魔尊是谁。

阿情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件遮挡的衣物,而且他正躺在魔尊怀里,魔尊的手还摸着他的屁股。阿情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些异样之感。

魔尊同样也发现了他身体的与众不同,手指捏住那两瓣青涩肉唇,藏在里面的肉缝窄得可怜,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你……你干什么……快把手拿开……!”

阿情明明记得自己是个男人,为何会长出女人才有的阴户。魔尊同样也颇为惊讶,他指尖沾着一点阿情肉缝中的蜜汁,放入口中,果然是如花蜜一般香甜。

阿情红着脸握住魔渊的手指,他那里的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嘴里。

魔尊道:“花朵本就是雌雄同株,就连是你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魔尊却是想到了什么好笑之事,冷漠如冰块的脸路居然也笑了起来。

阿情虽然一头雾水,却隐隐觉得对方是在嘲笑自己,撑起身体便要和对方理论一番。他忘了胸前也长出一对鼓鼓囊囊的奶子,犹如豆蔻少女的椒乳一般,一手就可握住,乳头生的格外敏感,才蹭着对方的衣服,乳头就蹿过一阵酥麻,阿情立刻软倒在魔尊怀里。

“流氓!”阿情气呼呼地瞪着魔尊。

断虚作为剑修从来刚正不阿,即便是转为魔修,仍然与其他魔修不同,向来只认本心,不在乎修道方法的不同,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头痛骂流氓。

这番模样的阿情,倒和当初他们还未出师一同在山上修炼之时一模一样,那时的阿情喜怒写在脸上,还未修炼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道行,格外活波爱闹。喜爱独处的断虚谁都不亲近,偏偏和阿情整日呆在一起,也不嫌他聒噪。只因在断虚眼中,师弟无论如何都是可爱的。

阿情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赤身裸体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而他什么也不记得。

“我是断虚。”

阿情心想这个人冷冰冰的,叫的这个名字也格外无情,倒是十分相配。不像他的名字,一听就是个多情浪子……可是,他叫什么来着?

阿情脑中一片混沌,许多记忆一齐涌入,他却无法捉住任何一个。他的头无比刺痛,疼的他眼泪也一齐流了出来。

“我……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师兄……?”

阿情抓着脑袋拼命摇晃,想要把那些记忆摇晃出来。可是他越是想要记起,那些记忆就如同水流从指缝溜走,没有给他留下一丝一毫。

“断虚……我们是不是认识……?师兄又是谁……我想不起来了。”阿情眼底泪痣犹在,面容有七分相似,这时的他还是一张白纸,什么都还不知道,什么都还没发生。

断虚眼底一暗,开口道:“我们并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师兄是谁。”

阿情胸口发闷,不知为何听见对方如此回道,自己竟会有难过的情绪。

他茫然地点着头,眼底湿润,一颗眼泪从眼角滑落。这颗眼泪的出现让他们二人都始料未及,阿情觉得难堪,断虚却低下脸来,面上一道伤痕触目惊心,阿情心中难过却越发强烈。

断虚亲着他的眼角,似乎是在吻去他的眼泪。阿情被他的举动吓到,往后面缩了一下,一醒来就赤身裸体躺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这个陌生人还对他毛手毛脚。阿情抬手推开断虚,殊不知自己眼角绯红眼泪汪汪的模样十分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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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虚手指缠住阿情的白发,抓住他的后脑,让慌乱无助的美人无从逃离。当初他顾虑太多,对于屏情爱而不敢言,日后更是发生种种不可调解的矛盾。他本该将此生挚友,劲敌,爱而不得之人的神魂消灭,免得对方忆起前尘过往,重复昔日悲剧。

然而落在阿情天灵之处的手掌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他化出一身星魔谷的黑袍盖在阿情身上,道:“如今你就是星魔谷的新任魔君,不得我的命令,今生别想离开星魔谷。”

阿情身无法力,而星魔谷魔气比外界浓厚得多,故而断虚将他安置在剑痕之下,又加持了驱魔禁制,只要阿情不四处乱跑,便不会遇见危险。

况且断虚根本就不打算让任何人见阿情的面。

阿情一连几天没有见到断虚,无聊地只能种种花,钓钓鱼,山谷里一个会说话的都没有,只能对着一只头上长着荷叶的白色锦鲤说话,不然他一定要闷的发疯。

“你说我们这位魔尊大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呢?”阿情问小叶。

小叶不会说话,疑惑的鱼眼睛回望着阿情。

“我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用处啊,干嘛养我这样一个凡人。”

阿情对着小叶也能说的起劲,忽然他后背一僵,肩膀上压着一个沉重的重量,他想要躲开就被身后之人抱住了腰拉到怀里。

“是谁……嗯?魔尊大人?”

小叶看见断虚的时候就已经转身溜走了,阿情转过头,正对上断虚的眼睛。

“魔尊?”

断虚眼眸微微发红,望着阿情的眼神阴冷残酷。有一瞬间阿情以为自己要被断虚扼断喉咙,而断虚只是冷冷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断虚才开口:“想你了,过来看看。”

断虚总是一脸冷漠的说着让阿情面红耳赤的话,阿情被他这么一说,也忘了开口询问方才断虚身上发生了什么。

阿情回过头望着溪水,不敢再和断虚视线对上,怕自己会连耳朵都红透。

断虚道:“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无聊吗?”

“当然没有。”阿情下意识回道。如今他记忆全失,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人就是断虚,对他有种说不出的依赖之情。

断虚颇为意外他的回答,他很难得笑了一下,低头凑到阿情嘴角落下一吻。阿情躲了一下,断虚虽然未表现出不悦,手上握着阿情手腕的力度却大了许多。

“疼……”

阿情蹙起眉毛,他不太习惯和断虚这样亲密的接触,对方的动作充满着占有欲,让他喘不过气。

断虚将人直接抱了起来,阿情惊慌地搂住他的肩膀,再次对上断虚的眼睛。

这回断虚的眼底带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

“阿情,我想要你。”

阿情被断虚眼神蛊惑,他似乎忘了一些很重要的关于断虚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被他这样看一眼就内心酸涩,说不出的难过。

断虚将他抱到床上,解开衣前系的结,露出一道嫩黄色的抹胸,裹着他小巧的奶子。两颗乳头鼓起两个小点,还是没有完全发育的嫩芽。

阿情抬手挡在胸前,他意外得了这副雌雄同体的身子,如今还要被人盯着胸前看,心里着实有些郁闷。

断虚按住他的手腕,隔着抹胸亲他小小的乳头。阿情身体一抖,却被断虚悄悄放出的灵力禁锢了身体,暂时动不了。

“你……你放开我!魔尊太无赖了!”

阿情感到乳头上一片湿热,还有些无法排解的痒感。断虚连同抹胸一起含住他的乳头,轻轻咬在嘴里,那团乳球好像融化了一样,被断虚揉捏成各种形状。

断虚索性拉开他的抹胸,一对小奶子晃晃悠悠的,被含过的一边明显肿着,而另一边粉嫩小巧,也已经硬了起来。

“你别……别碰……”

一对乳球落到断虚手中,他眼神认真地如同对待自己的剑,在两边乳头各亲一下。阿情满脸通红,如果断虚想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止他。更何况他好像也不是很抗拒断虚的触碰。

“魔尊,你再继续下去,我们没法再做朋友了。我不想你后悔……”

断虚打断了他:“我无意与你做朋友,如果恨我,那就恨吧。”

阿情胸口发闷,不知为何听见此话竟是说不出的难过。

断虚分开他两条腿,腿间花穴好似还未成熟,粉嫩羞涩地合着阴唇。断虚捏住两片阴唇揉弄,阿情哼了一声,不自觉夹紧双腿,下身的奇怪感觉让他着实惊慌。

“断虚……!”

阿情还没习惯花穴存在,忽然被断虚这样捏着揉弄,穴里渐渐有了些湿意。断虚揉着藏在其中的阴蒂,将小珍珠搓的发红。阿情挺着腰呻吟出声,穴里喷出一股蜜汁洒在断虚掌心。

“怎么会……”阿情眼神四散,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花穴残留一阵酥麻,似乎随时又要卷土重来。

断虚将手指蜜汁送入口中,阿情连忙打开他的手,半分羞半分恼,一颗泪痣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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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位置,无论各种情绪都是一副多情模样。

断虚愣神,开口道:“阿情这里原来也是甜的。”

阿情颇为恼怒地皱起眉毛:“什么甜不甜的……恶心。”

断虚面色如常,他自然了解屏情性情。屏情向来骄傲得很,怎么会情愿这样被人亵玩身体。

断虚压住阿情双腿,低头含住了那朵稚嫩小花。阿情一惊,想要躲开却是全身发软,两瓣阴唇被断虚含在嘴里,断虚的舌头还伸进了里面,似乎想要寻找什么隐秘入口。

“断虚……你……你别舔……”阿情挺着胸,双手抓着身下床褥,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断虚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开口道:“叫我师兄。”

阿情一惊,鬼使神差地躲开了断虚的目光,反复咀嚼师兄二字,总觉得有一些特殊意味。

断虚含住两瓣阴唇,舌头舔着藏在其中的细小肉缝,轻轻往里面一顶,就涌出来一股清甜蜜汁作为报偿。

他捉住阿情的腰,将他腰臀抬了起来,方便舌头深入肉缝刮取更多汁水。

阿情身体青涩,第一次尝到这样酥麻滋味,虽然心中羞耻,却又有些沉沦对方温柔动作,竟然也没有太多挣扎就放任自由。

断虚以手指代替舌尖,插入阿情湿滑软穴,欺身上前,压住他软绵绵的身体。

“叫我师兄。”断虚执意让他开口,手指顶着花穴里嫩嫩的软肉,半是胁迫半是哄骗。阿情开口就呻吟了起来,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压低声音嘟囔起来:“我才不要……”

阿情满面桃花,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腿间花穴也可以容得下三根手指的抽插,整个人都散发着含苞欲放的甜美气息。

阿情被断虚三根手指玩的身子轻颤,一对小奶子晃晃悠悠,看着格外娇嫩。断虚颜色一暗,捉住阿情的脚踝放在腰间,胯下挺硬的肉棒送到了他的阴户。

“不肯叫师兄,我可要罚你了。”

阿情再不懂情爱之事,也该知道断虚接下来想做什么。可是他又不是真的女子,纵然长了女子的阴户也不能全然接受。

断虚强行顶开了阿情的阴户,狭窄阴户似乎还未发育成熟,明明已经事先用手指插的汁水四溅了,龟头却是只进去了顶端,阴户犹如被撕裂一般,渗出了几道血丝。阿情疼的脸色发白,手指掐着断虚的肩膀,身体却比之前更柔软了几分。

“疼……”阿情眼角一滴眼泪将落未落,不止是下身疼痛,觉得自己被断虚羞辱了,醒来之后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

断虚皱着眉头,似乎是遇见了天大的麻烦事,他本就不善言辞,更不用说去哄阿情了。不知为何,看见阿情这样双眼通红的可怜样子,他并不是像以前那些心疼师弟,而是更像将阿情操得哭出来。

他的胯下肉棒硬的要滴血,已经插入了日思夜想的小穴,绝没有就这样退出的道理。

他按着阿情的腰,龟头破开紧致的肉缝,虽然进入得缓慢,然而花穴被磨了几下又变得湿润多汁,倒也不至于紧涩难入。

阿情只觉得疼,下身就这样插进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还四处顶顶弄弄。阿情产生失禁一般的错觉,是从阴户中传来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那么多的汁水从穴口涌出去,被硬生生插入的痛感减了许多,还生出了其他没有尝过的滋味。

“师兄……”阿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只看见压在身上的断虚脸色很是奇怪,像是一只见了兔子的饿狼。

断虚好像看见了屏情怨怼的眼神,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说不清谁对谁错,他抬手挡住了阿情的眼睛,一条黑色布带遮住了阿情的眼睛。断虚肉棒磨着阿情稚涩肉穴,丝毫不顾及阿情的抗拒。

阿情看不见东西,穴里巨物的存在更加难以忽略,他察觉到断虚并未完全插进去,要是全根没入他一定会被顶破肚皮。

“师兄……好疼……太深了……”

师兄这个词仿佛魔咒,惹得断虚越发粗暴,他嫌这样进的不够深,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阿情转过身,粗硬巨物在阿情的花穴里转了一个圈。阿情好像兽犬一样跪在地上,屁股被断虚抓在手心肆意揉弄,断虚用手指拨着他的阴蒂,花穴里涌出一股股的汁水来,为肉棒的插入增添了润滑。

“啊……不要进去了……师兄……断虚……不行……”

阿情的穴肉被肉棒缓缓顶开,这个阴穴才长出没多久,各个部位都为发育完全,被断虚这么一顶如同骨肉撕裂般疼痛。

阿情身无法力,只是一具凡人肉身,自然也比不上修道之人,等到断虚全根插进去的时候,阿情几乎昏死过去,白发黏湿贴在湿淋淋的后背,好像一碰就会粉碎。

断虚把阿情抱在怀里,掌心揉着阿情胸前娇小嫩乳,试着挺动肉棒,操的阿情眉毛紧蹙,嘴唇轻张发生低低的呻吟。

断虚的肉棒深深操进了阿情的花心,他一手握住阿情的白发,阿情不得不扬起头,眼前布带被泪水打湿,被操的身体微颤,乳头也上上下下地晃了起来。

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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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膝因为跪的太久泛着粉色,两腿之间也往下留着粘稠的液体。断虚松开他的头发,柔软发丝从指间滑落,银丝落满了阿情的后背,有种说不出的妖异之感。

“嗯……太深了……呜……”阿情抓着地上的软土,肉棒的压迫感让他想要逃开,可是双腿发软根本爬不出几步,更何况断虚还在后面虎视眈眈,捉住他的脚踝,把嫩藕般的双腿按在手下,为了惩戒他的逃脱,肉棒顶到了最深处,已经到了阿情的宫口处。

阿情的宫体还未发育完全,光是被顶着宫口就只有呜咽喘息的余地。他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抬起,稚嫩的花穴被操的大张,阴蒂肿得最为厉害。

断虚托着他的小腹,阿情太过瘦弱,只是这样就能隐约摸到埋在他身体里肉棒的形状。断虚眼神一沉,肉棒磨着阿情的宫口,引得阿情张嘴喘息,连口水流了一地也不自知。

“不可以……那里……师兄……不要……”阿情的身体被玩弄得推向了高潮,花穴吐出一股股的蜜汁,软肉也被操的服服帖帖,他心里还是觉得这样不应该。并不是抗拒断虚的碰触,只是越是亲热他越是觉得难过。

断虚这时更加急躁起来,阿情的宫口太小,没顶一下阿情就疼的发抖,然而想要彻底占有阿情的断虚还是强行破开了阿情的宫口,肉棒终于慢慢插进去一个头。

阿情下身撕裂,疼到极致反而毫无知觉,胯下可怜兮兮的肉棒竟然因为太过刺激而失禁了,小肉棒滴着几滴尿,花穴更是被操得潮吹,他的两腿之间黏黏糊糊混着各种液体。

再骄傲的人被操到尿出来也会心智崩溃,阿情恍恍惚惚,屁股被断虚操的啪啪作响,乳球在地上磨来磨去,乳头都被磨肿了往外冒着血珠。

断虚如愿操进了阿情的宫体,却发现阿情毫无反应,他把人抱起来,阿情眼前布带早已湿透,两颊浮着粉色,嘴唇鲜红欲滴。断虚解开了阿情眼前布带,阿情双目放空,眼角哭的通红,好像失了魂魄的美貌玩偶。

他看清了断虚的脸时,眼神复杂起来,让断虚想起当初的屏情。他亲着阿情的嘴唇,他的师弟虽然骄傲,嘴唇却是十分柔软的,舌头也是香香滑滑,让人想一口吞了。

阿情眼神涣散起来,被断虚亲的呼吸不畅,身子又被断虚操的汁水连连,只能被动承受,牙齿咬着断虚的嘴唇表示自己的不满。

断虚将这份欲念深埋多年,终于得偿所愿,阿情的花穴虽窄,可是胜在紧致多汁。星魔谷的阁子里还放着基本调教炉鼎的册子,断虚自然不会利用阿情采补,但是其中手法倒是可以借鉴一二。就算是天生不足的雌雄同体,也能将奶子花穴调理得成宝贝。

断虚两手抱着阿情的软腰,格外粗长的肉棒捣进阿情的宫体,阿情被操的满脸泪水,挺着一对小巧的奶子身体晃动,全身都是汗水。

阿情本来只觉得疼,然而那根肉棒在宫体里插进抽出了一阵,好像又不是那么疼了,反而有些痒,宫体被操的酸酸麻麻,宫口往里面缩着咬着断虚的肉棒往里面吸。

“你现在的身体很适合被人操。”断虚开口,他向来冷着脸,脸上的疤又显得凶悍,倒不像是故意侮辱阿情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阿情气愤地蹬着腿,惹得身体里的肉棒插的更深了,花穴里还一刻不停地往外冒水,无一不在印证断虚所言。

“我不想被……被你……嗯……你这个大魔头,故意把我变成这个样子……”阿情脸皮都涨红了,泪痣格外惹人注意。

断虚把闹脾气的阿情按住,低头舔着他的眼角泪痣,阿情紧紧闭着眼睛,虽然有些抗拒,更多还是害羞。他怎么就被这样的人……断虚这样的人怎么也会这么对他……

断虚道:“不知道现在的你能不能怀上孩子?”

阿情茫然睁大了眼睛,喃喃道:“我怎么会怀孩子呢?”

他一直都没有接受现在这副奇怪的身体,却又被断虚操的身体酥软,好像得了许多快感,已经是羞耻得不行。被他这么一问,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操大肚子生下断虚的孩子,宫体猛然收缩,淫水浇在断虚的肉棒上堵都堵不住。

断虚笑了起来:“看来阿情很想给我生孩子。”

断虚操着阿情的宫体,宫口被操的大开,肉棒可以轻松抽插。阿情还未从生孩子的话题回过神来,身体被操的好像要散开。断虚揉着他的奶头,小巧乳尖肿了一些,还不及樱桃大小。

断虚道:“以后阿情要用这里给孩子喂奶,现在太小了。”催乳的法子也不是没有,不过大多比较伤身,断虚也并不强求。阿情看着自己的乳尖,无法想象孩子咬着那里吃奶是怎样的情形。

断虚一下又一下操的又快又凶,阿情听他说什么要操的松一些才方便生孩子,心智已经有些崩溃,好像现在就已经被操大了肚子,孩子嗷嗷待哺想要吃奶。

“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师兄……”阿情肩膀一抽一抽的,被还未发生的事情吓坏了。

“这可由不得你。”断虚抵着阿情宫体伸出,阿情呻吟不止,扭着眼神想要逃开,宫体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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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浇灌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水。阿情那一刻突然失声,花穴紧缩,被满满浇灌的滋味让他无所适从。

断虚埋在他身体,堵着宫体不让精水流出。他把虚软的阿情抱在怀里,被欺负得哭了好几回的阿情眼角红得像兔子,让他想起还在山上修炼的时候,一受到惊吓就跑到自己身后的屏情。

断虚亲着阿情的嘴唇,好似刚才暴戾抽动肉棒的人并不是他:“这次永远也别想离开我。”

断虚之前一直清心寡欲专心修行,隐忍太久终于在阿情身上爆发,便一发不可收拾。可是苦了阿情,他本来就是发育不足的雌雄同体,被开苞的时候就十分勉强,断虚之后还一直操着他的花穴索求无度。

阿情连合拢双腿都十分勉强,一不小心蹭到什么地方,花穴就会流出骚水来,就像是被操坏了一样。

断虚把赤身裸体的阿情抱在怀里,一边揉着阿情娇小嫩乳一边看着一篇深奥难懂的书册。阿情不习惯这样光着身子,虽然并不会有人闯进魔尊大人的住处,可是只有他一丝不挂,断虚还是整整齐齐穿着衣服,怎么看他都更像是一个用来泄欲的玩物。

事实也差不了多少,断虚伸出手指捏着阿情的阴唇,花穴被操的太狠,阴唇外翻着,肉缝一时间合不拢,里面还塞着东西。

魔修之中专攻双修之法的门派并不罕见,恰好星魔谷也有这方面的书籍,其中说道有一种养穴木可以用来培养女穴,先天不足的女穴也能滋养成极品宝穴,长期用女穴含着养穴木更有许多妙处。断虚大费周章终于得来了这么一块,整日里若是不用阿情的女穴,就把养穴木塞进去,使得阿情下面一刻也不得空闲。

阿情穴里夹着养穴木,那块木头犹如活物,悄悄顶着阿情的花穴软肉,操的阿情一直处于高潮之中,明明才被开苞没几天,却好像终日浸淫的尤物一般,稚嫩中带着媚态,反而别有一番滋味。

阿情被养穴木顶的汁水泛滥,只能并着双腿暗自忍耐,不想被断虚发现自己竟然又被操的冒水了。然而穴里的淫水堵也堵不住,养穴木泡在他的淫水里,比之前又涨大了许多,一些汁水顺着养穴木落在外面,将断虚的袖子弄湿了一大片。

断虚早就放下了手中的书,低头看着美人高潮忍耐的模样,阿情咬着嘴唇,眼睫低垂,泪痣更显动人,一头白发更衬得他如九天仙子落入污泥一般,再怎么挣扎也难逃被人亵玩的下场。

断虚握着养穴木露在外面的一截,重重往里面一顶。

“啊啊啊啊……进的太深了……”阿情的花穴被断虚的精水和养穴木滋养了好几日,里面的软肉犹如新生肌肤一般稚嫩,养穴木粗糙的表面蹭着他的软肉,阿情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突然的刺激。

断虚道:“阿情似乎很喜欢这个。”

他摸着阿情腿间源源不断滴落的淫水,如今的阿情充满着等人疼爱的气息,只是湿着眼睛望着他,就让断虚血气上涌,想把美人按在身下操弄一番。

阿情被断虚操了那么多回,虽然并不厌恶断虚,可是对于他这样强取豪夺的手段也是嗤之以鼻,始终是不情不愿的,也就不怪断虚要把那些调教脔宠的手段用在他的身上。

纵然不情愿,阿情的含情桃花眼却总像是欲拒还迎地勾引着断虚:“我才不喜欢……啊啊……这东西……顶的太深了……我……嗯嗯……”

断虚揉着阿情的阴蒂,更是惹得阿情身体颤动,一对小奶子也晃了起来。本来阿情只是胸乳有些突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断虚操多了,屁股好像肥了一圈,又经常被操的臀肉红肿,故而细腰肥臀扭动起来,更是诱人。

断虚抽出阿情穴里的养穴木,堵在里面的淫水哗啦一声喷了出来,其中还混杂着之前一次射进去的精水,淅淅沥沥流了许久才算流干净。

犹如失禁一般的感觉让阿情呼吸急促,断虚又将手探入湿淋淋的肉穴里,压着穴里的软肉,再伸出手指牵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断虚胯下一团硬物又顶了起来,顶着阿情的腿根想要操他。

阿情这些天被操的太狠了,一看断虚的肉棒如此精神双腿就软了,他不想这么快又挨操,试着缓和一些语气,两腿夹着那团硬物挡在花穴外面。

“让我休息一会儿……里面都被操肿了……”阿情也摸清了断虚的脾气,只要他不是态度强硬地抗拒,断虚一般都不会特别为难他。为了讨好断虚,阿情贴着他的身体,一对椒乳送到断虚手里做出随他玩弄的姿势。他想起每回断虚都要让他叫师兄,不禁猜测断虚是不是还有个师弟,而他和断虚的师弟十分相像,才会被大魔头抓来当作师弟的替身。

阿情腹诽只有大魔头才会对自己的师弟有这样的兽欲,还只敢找一个他这样的倒霉蛋做替身,但是他也不得不借助断虚师弟在其心中的分量,语气温柔地对断虚道:“师兄,我只是累了。”

断虚眼珠微动,整个人沉静了下去,轻轻嗯了一声,抱起阿情放到一边的榻上,真的就这样放过了他。阿情看了一眼断虚胯下仍翘着肉棒,心想这个大魔头居然还用这样正人君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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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断虚脸上那道疤痕,一般修士身体愈合能力极强,向来不会留下什么疤痕,显然这道疤痕是断虚故意留下的,一定是一个让断虚恨之入骨的仇人留下的伤疤。阿情一边想着断虚的师弟和仇人与断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边沉沉睡了过去。

他是凡人,还不曾辟谷,这几日也未曾吃过什么东西,饥肠辘辘地醒了过来,便看见断虚那张冷漠的脸。

“吃东西。”断虚一向话少,又长得十分英武,阿情对着这张脸也有些心跳加速。断虚把阿情抱了起来,阿情低声道:“我可以自己走。”

断虚若有所思:“你不累了吗?”

阿情闭嘴不言,抱着就抱着吧,总比被大魔头操晕过去好得多。

这一桌饭菜颇合阿情胃口,一开始阿情被断虚抱着进食有些食不下咽,断虚认真地看着他:“我来喂你。”吓得阿情立刻多吃了几口小酥饼。

他并没有太多之前的记忆,却觉得这样的场景仿佛很久以前就发生过。他想的出神,手指被断虚握住,嘴里那半块糕点也被人咬住。

阿情极为护食,到嘴里的东西怎么能被人抢走,前倾身体要去争抢回来。

断虚搂着阿情的后背,舌头伸进阿情的口中,咬着他丰润的嘴唇,原本想要争夺的半块糕点掉在了地上。阿情后悔不已,为什么要和断虚去抢那半块糕点。断虚咬着他的嘴唇轻易就不会放开,比起修士来,阿情实在是气短,很快就有些喘不过气。红着脸,胸脯微微起伏,乳尖也跟着颤抖。

他如今被断虚亲上几下就会全身发热,还想要更多,没有衣服的遮挡,他身体的一点变化都会被人发现。

断虚嘴角还沾着一点碎屑,开口道:“吃太多你会闹肚子。”

断虚比他还要了解他自己。阿情却并不觉得欣喜,因为这只是断虚想要从他身上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赤裸裸的欲望也罢,温暖的关心体贴也好,从来也不是给他的。

阿情气呼呼地又多吃了几块酥醪。

断虚用尾指勾住他的小指,阿情闹脾气一手甩开,却不想尾指一阵灼热痛感,他低头看去,自己的小指和断虚的之间竟然有一条红线。

阿情忽然头疼如针刺,抬头看向断虚,断虚的脸却是晦暗不明,唯有那一道疤及其醒目。

“同心结。”红线渐渐隐去,仿佛从未存在过。断虚重新握住阿情的手掌,道:“这回别再扯断了。”

阿情看着自己的尾指发愣,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断虚捏着阿情的侧腰,温热鼻息缓缓喷在阿情的耳背,惹得他缩起肩膀,躲开断虚的亲热。

断虚按住他的腰,把人箍在怀里,道:“现在还饿吗?”

阿情下意识舔着嘴唇,点了点头,他喜吃甜食,断虚找来的东西也都是他爱的。阿情饱腹之后心情大好,也不再是之前那般抗拒断虚,像是一枝沾了蜜的花朵,眉梢眼尾都甜丝丝的。

“我也饿了。”

断虚声音低沉,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阿情一瞬间失神,他本想说你饿了就去吃东西,转念一想,修士早已辟谷如何会饿。断虚的目光像是要剖开他的骨肉看到他的心里,让阿情猜到了断虚的别有深意。

他不安地在断虚腿上扭动身体,赤裸的身体一举一动都赋予了诱惑的滋味。断虚按住阿情的后腰,让他双腿分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腿间阴户贴着裤子的皱褶,布料陷入两瓣阴唇之间,蹭着阿情的阴蒂。

阿情双手扶着断虚的肩膀,只是蹭着腿,灌溉多日的花穴就敏感得流出了淫水。

断虚忽然把阿情抱起来放在桌子上,阿情迷惑地望着断虚,就被断虚抓住了大腿根,腿间花穴完全暴露在断虚的眼前。方才他还坐在桌子边吃东西,转眼间他就成了要被吃的那个人。

断虚用手指插入阿情的肉缝之中,抠挖了一阵后指尖带出一道银丝,艳红的阴户之上也沾满了晶莹的汁水。断虚含住阿情的阴户,吮吸着那两瓣仍是发育不足的阴唇。

阿情一手扶着断虚的肩膀,扬起下巴往后倾倒,蜷缩起脚尖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阿情再不情愿与断虚欢爱,也承受不住被舔弄花穴的滋味,未成熟的阴唇每次被操弄都带着疼,但是这样用舌头轻轻舔弄更有一丝温柔的滋味。

阿情越发想知道断虚究竟把他当成了谁。

舌头在阿情的肉洞之中搜刮了一圈,像是要把他穴里的淫水都给吸干了。断虚双手抓着阿情的腿根往上推压,这副身体太过柔软多汁,虽然身体的主人仍然是别扭不肯顺从,身体却是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了。

断虚咬着红肿的阴蒂,阿情身体绷紧了,乳尖也跟着颤抖起来,即使努力隐忍可还是漏出一声呻吟,熟透的肉穴更是喷出一大股的蜜汁,被断虚吃的干干净净。

阿情红着眼睛看着断虚,就算是同性也会觉得断虚生的英武不凡,脸上的疤非但没有破坏这份英俊,反而让他添了一丝狂放不羁的野性。更不用说那根生的粗长的肉棒,每次都要操穿他的宫体,说不舒服才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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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情的花穴不停分泌汁水,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就身体发热,最后别来眼睛不去看他。

断虚托起阿情的屁股,手指插进湿答答的花穴,浅浅的插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换上挺硬的肉棒堵在穴口。这几日操了太多回,不用什么前戏,花穴就把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阿情两条腿架在断虚的肩膀,被肉棒操到了深处,他挺起胸膛左右晃着腰,显然是被操熟了,学会了如何让自己被操的更舒服。胸前一对玲珑小奶如两颗嫩桃,虽然小但是也十分可爱,一手就可以掌握住。

断虚揉着青桃嫩乳,虽然乳球很小,一对奶头却是被玩的肿大异常,随着阿情多少上下乱晃。断虚含住他的乳头,牙齿咬着娇嫩的乳肉,下面的花穴也格外有感觉,一阵又一阵地收缩,含着断虚的肉棒往里面吞。

阿情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格外羞耻,抬手挡住眼睛,花穴里的软肉被操的酥酥痒痒,肉棒还要破开层层阻碍再往深处顶弄。

断虚对于情事向来无太多花样,直直地插入花心,抵着宫口慢慢磨着,直把阿情的宫口摸到酸疼不已,紧绷的身体在这样的顶弄下逐渐放松,宫口也不再抗拒肉棒的插入。

桌子的高度对于断虚来说最是合适,他托着阿情的屁股,花穴被操的阴唇外翻,每顶入一下就会引得臀肉颤动。阿情的身子总是白里透粉,犹如莲花瓣清丽动人,如今被操的出了汗,更是出水芙蓉一般素静出尘,好似无论如何都染不上一点杂色。

阿情轻轻喘息,明明知道是被断虚当成了别人,却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师兄。他自然是不愿意被当做别人,还要被这样玩弄操弄,然而如此恶劣的试探又可以引得断虚失态,掐着他的侧腰,将肉棒插进宫体之中,带着要将他捅穿的力度,操的阿情花汁泛滥。

阿情这时候便觉得即使是身在高位,翻手为云覆手雨的魔尊大人,也是十分可怜。

断虚闷声挺腰,强悍的体力一点也看不出可怜的意思,反而是阿情被操的涎液肆流,花穴汁水滴落到地面之上汇成了水滩。

阿情蜷着脚尖,后腰被桌子顶的发酸,里面又要被操的出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对方泄火射精,耳边就传来一道声音。

“魔尊大人,属下可以进来吗?”

阿情被这声音一惊,花穴喷出一大股蜜汁,汁水淅淅沥沥落在地上,以修士耳清目明,这点细小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断虚带着些恼怒,冷目瞥向门外。

门外之人言语带笑,声音清朗,听之便让人心生愉悦。断虚皱眉,不知道栀挽在打什么注意,竟然对他用了迷音术,这等在声音之中赋予幻术的末流把戏自然影响不了断虚,然而阿情却轻易就被蛊惑了心神,眸中亮点忽明,嘴角浮现极其甜蜜的笑容,原本攥着拳头撑在桌子上,手指展开抓住了断虚的肩膀,扬起脸望着他。

“师兄……”阿情喃喃道,他抿抿唇,唇瓣贴着断虚的下唇轻轻蹭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断虚的嘴角。意乱情迷的阿情从未对他如此热情主动,仿佛断虚是他的至亲爱人,耳鬓厮磨,吐息喷在断虚颈侧,双腿缠着断虚的腰,花穴将肉棒绞紧了,生涩地讨好着他。

断虚眼珠微动,将食指按在阿情额前,阿情双目迷茫地看着他,方才他突然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可是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断虚忽然急促的吐息让他也心慌起来,脚上胡乱踩着断虚的肩膀,想要花穴里的肉棒抽离出来。

“栀挽,收回你的法术。”断虚稳稳按住了阿情的瘦腰,语气波澜不惊地同门外人的对话。栀挽虽然是前任魔尊的手下,但是当初宗门大会助他有功,断虚也不是寡情之人,对他也有几分重视。不过事关阿情,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言语之间自然毫不客气。

栀挽回道:“外界传闻魔尊沉迷美色,我只是不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不知道是哪位魔君入了魔尊的眼,属下也想见识一番。”

阿情连连摇头,如今他这副模样如何见人,放下矜贵架子,软着声音向断虚道:“不要……”

断虚摸着阿情汗水润过的侧腰,芙蓉花瓣般清丽柔滑,他抽出肉棒,两瓣阴唇一时无法合拢,艳红肉缝吐着一股股的香甜蜜汁。

阿情松了一口气,以为就此逃过一劫,不想被断虚一手托起了屁股,被放置在断虚脚边的毛毯之上。他双腿分开,略硬的毛发蹭着他红肿的阴蒂,才刚摆脱了断虚的操弄,又被毛毯蹭的阴户发痒,花穴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一副立刻难耐的淫荡姿态。

断虚按着他的后颈,还沾着花汁的肉棒送到了他的嘴边,龟头顺着阿情的嘴唇转了几圈,阿情想要躲开,便听见断虚开口道:“你进来吧。”

栀挽进门便看见如此香艳场景,白发美人跪在断虚两腿之间,身上盖着断虚的披风,只露出了两个粉嫩柔软的脚掌在外面。白发美人似乎很不情愿,被断虚按着后颈往断虚的胯下贴近,然后微微摇晃的腰肢暴露了其实也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罢了。

栀挽心里颇不是滋味,他与前任魔尊感情深厚,而今断虚显然并不是前任魔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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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了一丝精魄而已,栀挽仍觉得断虚是属于自己的魔尊。如今魔尊在他眼前宠幸他人,栀挽自然醋意大发。

阿情嘴中含着断虚的肉棒,听见脚步声靠近,越发不敢随意乱动,后背直直挺着,整张脸埋在断虚的胯下。

断虚摸着阿情的后颈,将肉棒送进了阿情的喉咙口,顶的他连连咳嗽,身体一阵颤抖,银丝在后背垂下,发梢微微晃动。

“我现在很忙。”难为这种情况下,断虚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

断虚向来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栀挽不过仗着救他有功而放肆一些,却还是不敢触怒断虚。

栀挽道:“如今正是我星魔谷大举进攻起落宗的大好时机,魔尊当真不愿再考虑一下?虽然魔尊曾是起落宗出身,可是如今断虚之名已被起落宗除去,并且列为头号大敌,人人得而诛之,魔尊又何必对其心慈手软,养虎为患。”

阿情与断虚肌肤相贴,感受到了魔尊忽然的手指一僵,他抬眸看向魔尊,只看得见断虚的下巴。

栀挽见断虚仍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也有气恼,毕竟他与起落宗积怨已久,万万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的。

“当初屏……”那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断虚的眼神轻轻落在栀挽身上,他硬生生咽下去了,“他斩断了你的仙根,就没有给你留下退路,你又何必顾念旧情。”

断虚冷冷打断了他:“你该回去了。”

不等栀挽开口,断虚一道袖风,直接将人送出门外。栀挽被挡在门口,虽然满腔怒火,可是面对当今魔尊强大实力又无计可施。

阿情听完他们的对话,以他之聪颖,也能猜出一些内情,起落宗之名虽是第一回听说,却给阿情一股熟悉之感。还有那个没说出名字的人,究竟是谁,他是不是也一样熟悉?

阿情心绪纷乱,忽然被断虚捏着下巴,断虚低下头来,阿情从他的脸上看见了一丝淡淡的笑。

“你何止未曾给我留下退路,连你自己都未曾留下。阿情,你比我更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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