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老酒刚回来,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和阿坚两个人相视无言。
病房内,白粟和闻斯妤……
“唔,轻点儿。”
“怎么轻?”
“你手松开!”
“不行。”
闻斯妤怒,微撑起胳膊。
此时两人的姿势就是个标准的床咚,只不过是闻斯妤压了白粟。
白粟想很想顺顺这只抑制着火气的炸毛小猫,但又忍不住逗她。
“这都伤残了,就不能给我点抚恤么。”
这么说着,身残志坚的白某险些眼角沁出滴泪来。
闻斯妤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我看你是脑残了。”
话音刚落,她就扑哧笑了出来。白粟见她笑,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这是第一次,闻斯妤朝他笑。
白粟勾过她的脖子,轻柔一吻落在她眉心。
“对不起。”
“……”
闻斯妤愣了下神,道歉吗?
这个迟来的抱歉,为什么让她一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闻斯妤沉默着,静静看着他。
两个人好像一瞬间默契地悉知了对方的心思,白粟看着她的眼睛,一时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不能……”
闻斯妤有些艰难的开口,却被白粟打断了。
“你不能,我能。”
白粟按着她的腰,两人相交融合,闻斯妤眼底一红,呻吟出声。
他知道闻斯妤想说什么,隔壁的情敌谭霄,把控着局面的闻斯昱,两家不立的态度。
闻斯妤觉得自己真是被白粟拉进地狱了。
或者说,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自己早已深陷在地狱里了。
白粟扶着她的腰肢缓慢套弄着,闻斯妤不敢乱动,咬着唇看他,两人都极尽隐忍。
怕碰到他的伤口,但又难受的紧,闻斯妤只得直了直身体,跨坐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私处结合的更深了些,白粟握住她的手。
闻斯妤雾眼涔涔,回握着他的手,扭动着腰身。这次是主动的,心里囚禁的恶魔被白粟放了出来,其他事情都被抛到了脑后。
“啊,嗯……”
娇吟声刺激着白粟野兽般的欲望,闻斯妤乖顺的求爱,他只觉小腹火热,憋的快爆炸。
闻斯妤扭着腰上下套弄,磨得白粟想要吐血。
抓着她的手一扯,白粟翻身压着他,声音低沉微哑,“哪有你这么折磨病号的。”
闻斯妤大惊,却是被他死死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