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铭看向自家先生。
昨天在办公室,得知伊森温特斯的背景造假,先生说不急,今晚先生知晓了前因后果,依然没打算插手。
按照先生对唐小姐的重视程度,不该对此事置之不理。
以往先生再“日理万机”,也会让原钦汇报唐小姐的近况。
现在唐小姐遇到骗子,先生却表现得不急不躁。
季铭有些想不明白,也问出自己的疑惑:“您不怕唐小姐一时不慎,真着了对方的道?”
半晌,季铭听到自家先生出声道:“如果连这点把戏都看不穿,还要陷进去,往后我不在她身边,谁来事无巨细地护着她?”
“……”季铭竟答不上来。
“每只雏鹰出生后不久,便会接受一次生死考验,雏鹰父母会在雏鹰生长的合适时期把它从悬崖的巢穴扔下去,让它自己学会怎么成为一只能展翅高飞的老鹰。
不管是鹰还是人,都需要一个锤炼自己的过程。”
倘若真着了道,到时再出手也不晚。
翌日,唐黎去了一个地方。
她没带上余穗或吴雪涵,只穿一身低调的黑,戴着口罩和鸭舌帽。
晚上六点半,城郊的酒吧还未开门营业。
唐黎直接抬手敲门。
门开后,不等对方说话,唐黎进去。
唐黎把装着30万现金的文件袋搁在一张圆桌上,清冽的眼眸直直看向对方:“今晚我要一个不怕行拘的女人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