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拉起唐黎的右手:“再磨蹭下去,天就该亮起来。”
唐黎下意识想抽手。
傅司却没放:“前面有些黑,还是我牵着你吧。”
“……”看着傅司紧张又害羞的模样,唐黎想到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前世她虽然只活到26岁,却已经把傅司当做晚辈来看,就像阿姨和外甥那样。
唐黎不是个感情迟钝的人,或多或少察觉到,傅司在自己身上寄托了某种感情,说是喜欢,又不完全是。
“你手心怎么滑滑的?”
走到包间门口,傅司突然问。
唐黎没瞒他:“刚才在休息室抓了一条蛇。”
傅司:“……”
“说起来,我还没洗手。”唐黎的话音未落,傅司已经放开她,他故作镇定地抿嘴,尔后道:“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跑出去的身影宛如一道闪电。
唐黎扭头问服务员:“包间里难道没有洗手间?”
“有的吧。”服务员语气迟疑。
唐黎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冲服务员莞尔一笑:“那我先进去洗个手。”
大约15分钟后,傅司优哉游哉地回来。
进包间,他犹豫了下,还是选择拉开唐黎身边的椅子,然后说:“我舅他们在隔壁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