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自……?她忍不住笑了。
笑得钱老师有点儿纳闷,又是嗔怪地斥道:你这丫头又笑什么呢?呵呵,没有啦,那位异国美女现在还有和赵老师联系吗?按着赵老师的阅历,现在还不到游山玩水养老的时候呢,我感觉赵老师还有很多是要做。
你说对了,其实他还真没这么清闲,只是这两年,我身体不太好,也是提前退休,每年他抽出两三个月陪我出来走走,一回去可能几天见不着人。
哦,我说呢,你们知识分子可是越老越金贵的。
呵呵,那不成妖精了?其实老了老了,男人在女人前面还是长不大的样子,你看看他眼下就这两样:偷偷抽烟,还有刚才一到就要逼着小顾去钓鱼那样子?跟小孩儿有什么区别?呵呵,阿姨,那叫心态年轻。
嗯,你说的也是,到了这年纪,还真得不服老,不然就浑浑噩噩混日子了。
再说了,赵老师身体多好?栗然忽然俏皮地来了一句,眼睛却胆怯地故意看着别处,心里在忍不住地笑。
你这丫头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说明白。
钱老师瞪着她,装作很气恼地责问。
好好,我说我说,咱们住那个房间的密封性不好,呵呵,我都被什么声音给吵醒了。
你这死丫头。
钱老师脸红了,骂了一句。
呵呵,阿姨,我可不是小丫头,只是好奇赵老师身体好啦。
还说。
钱老师抬手做又要打她状。
呵呵,好好,不说不说,我只是羡慕您二老都有一副好身板,嘿嘿。
你这丫头,都不知什么状况就胡说,呵呵。
钱老师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红着脸笑了。
然后,却是安静下来凝神打量着栗然。
男人都有坏心思,藏得深深的,让女人一辈子都捉摸不透的。
她忽然说。
哦?那是,都是坏蛋。
栗然笑着回应,不过内心还是稍稍地庆幸,自己刚刚过去的危机是自己冤枉程凯了。
你知道赵老师昨天一见你就着急着为你解围是为什么?啊?解围?您是指我到了后没有合适的房间的事吗?对。
这倒没注意,当时有点儿郁闷,都怪我自己有点儿自说自话,本来是说好今天才到的,临时在机场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