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会不知道你想什么?咳呀,你这人,我真就是这么感觉,她忽然不是之前的模样了呀,我指的不过是衣服穿着,你不是也说她精神面貌像换了一个人吗?对了,可能就是穿着加上神态变了,我有点儿稀奇而已,看你说的。
嘻嘻,好了,好了,你不觉得这丫头特像一个人?没觉得啊?赵研糊涂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要真没觉得,那就是老东西为老不尊,看见什么姑娘都心思不正了。
看你说的,越说越离谱了。
你难道……没觉得她像徐璈吗?像她?赵研愣了,思索起来。
哎,你别说,脸型和体态还真有几分像。
特别是眼神,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一样,我还以为早上在楼下你就因为这个,贴上去做好事呢,是不是?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装?真不是,老婆子,哎哟。
呵呵,不是就好。
你看你,多大的人了,还真会联想。
联想怎么了?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会怎样?呵呵。
钱晓得意地笑了,收拾桌上的水果盘,说:我把这些收拾了,你先回房吧,说好的每天不超过十点睡的,又超了。
赵研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被钱晓这么一搅和,脑子真浮想联翩起来,早上在楼下一眼看到正在为难、不知所措的栗然时,几乎下意识地就凑上去和值班的小小寒暄,这近两个月住在这里,除非是面对面,一般他都不会和店里的服务员们套近乎,最多也就是笑一笑。
莫非就是钱晓说的那意念间的相像,让自己不由自主地去和小小搭话,继而也为小小解决了一个小难题,而让栗然也不至于另找住所或者回市区吗?也许真的是,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奇妙得让人胆怵。
徐璈、徐瑶,他在心里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直到钱晓进屋来,才定定神去卫生间洗漱,准备休息。
栗然回到房间,犹豫了好一阵才拿起手机给钱凯打电话,老公接到电话,很高兴,叫了声:老婆,你是不是手机没开铃声?打了这么多电话都不接,如果是故意的,可有点儿过分了哦。
当然是故意的,我什么时候关过手机?就算是当年被讨债鬼追地无处遁形的时候,好像也没关过手机吧?栗然在程凯前面一向尖牙利齿。
咳咳,是是是,老婆永远有直面惨淡人生的勇气,就是,敢问老婆你现在贵体屈尊在何处?在江南的山沟里呢,前几年来过那地方。
她说。
见鬼了,你跑那去干吗?难怪了,我就是整个地球挖一圈,也不会挖到那地方去,怪不得死活找不到你了,对了,咱丫头知道吗?不会和你一起糊弄我呢吧?这是什么了不起的光彩事迹吗?让孩子也一起happy一下?栗然讥讽道。
要丢人也是她妈丢人啊,就是咱丫头也不会这么幼稚地一走了之吧,你三岁小孩啊?对了,怎么会想到跑到那个地方去啊?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见到过好几个尼姑庵、道观什么的吗?想不通了,把头发一削岂不是很方便?疯子,疯女人,你肯定疯了。
程凯在电话里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