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德抱着沈如故感受着怀里的女人在不住的颤抖着,心里像是火烧一样,很是焦灼。孩子没了他也很痛苦,毕竟那是他和沈如故的第一个孩子。倘若是妾室赫连禹德也不会这般慌张。
城池的失守是他的过失,可如果沈如故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会发疯的,没了沈如故赫连禹德也就没有活下去的支撑。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活在他哥哥世子的阴影之下,那种永远无法超越的魔咒在他的身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记,直到见到了沈如故,他才有了站起来的勇气。
“如故,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别在伤心了,你的在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的,你要是没了就什么都不在了,如故不要让我失去你。”
赫连禹德将沈如故紧紧的抱在怀里,只是无论他怎么紧禁锢着沈如故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沈如故是在和另一个人在说话,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孩子没了,孩子没了,没了”
一夜赫连禹德都没有放下过沈如故,直到怀里的人累的睡着了才轻轻的将沈如故放到床榻上。
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来到了书房,将侍奉沈如故的侍女全都召集了过去,虽然信上只是说了沈如故痛失爱子心中郁结难解才会卧床。可赫连禹德不用想都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和尊敬洛千鸢有关,王府上上下下都对沈如故有加,以沈如故的知行来说待府上的人也定不会到树敌的地步。
所以,能对沈如故下手有让她没你有办法的只有洛千鸢一个人了。
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趁着他们出征在外就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沈如故现在是他的妻子,和沈如故过不去,那也就是要和他赫连禹德树敌了。
侍女们站成一排,依次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个遍,赫连禹德越听拳头握的越紧,没有想到他出征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难过回来之后发现沈如故消瘦了许多,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夫人在失去小少爷之后就变的郁郁寡欢了,每天都看着窗外发呆,最严重的时候就是抱着为小少爷准备的衣物痛苦,任怎么呼唤都没有办法,只能等到夫人哭累了才算是完。”
“院子里的花,夫人让全部都剪了,只是女婢还没有动手,夫人自己拿着剪子亲自将那些夫人曾经爱的花全都剪掉了,剪完自己就坐在地上一个人发呆,好在女婢回来的及时,将夫人扶回了房间。”
那些小侍女一个个回禀完就退下了,只剩下了沈如故的贴身侍女,赫连禹德早就发现了这个她故意留在最后是有话想说。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侍女来到门口将查看了一下没有其他人,才回到房间将她和沈如故猜测的洛千鸢做的那些全都说了出来。
一夜书房的蜡烛一直到燃尽才算是结束了。
翌日天一亮,赫连禹德怒气冲冲的想要冲到洛千鸢的别苑找那个恶妇算账。迈着大步子一路无阻直接到了洛千鸢的别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