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是牛仔裙吧,还有高跟的长靴?背上背的......是炮?这画是什么年代的,那个时候有这些东西吗?”阿絮看向仔仔,仔仔摇头,“属下不知,只知道这幅画很早以前就在这里了,可是画上是谁,又是何人所作,属下一概不知。”
阿絮看到画中人的脸,蹙眉,“奇怪,这人怎么没有脸啊。”
仔仔走到神殿后门,撕下门上贴满的符纸,把门推开,恭敬欠身道:“主公,这边请。”
“来啦。”阿絮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那幅古怪的画上,画魅之阵嘛,里面有什么都不奇怪啦!阿絮急切地想要把学会言灵的喜讯告诉她,蹦跳着跑出后门。
大门合起,神庙震动,画魅之阵开始崩塌。碎裂的石屑簌簌落下,画卷滚落,摊在地上,淹没在碎石中......
☆、过关
蒲牢戴着护目镜,操着金刚刀嗞嗞地切割着一颗黑不溜秋的石头,阿狰趴在一边举着放大镜,指着黑石头说:“哎哎哎,偏了偏了,过来点。”蒲牢瞪她一下,略微改动刀片的角度,把石头割出细细的碎屑,阿狰又说:“啊,偏过了,再回去点。”
咚!蒲牢蹭地站起身,拿转动的金刚电锯指向她,“我看你也需要修剪修剪。”二话不说,操着电锯向她走去。
阿狰连忙举起双手逃命,边跑边说:“美女动口不动手,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能狗咬吕洞宾啊。”
“我不是狗,你更不是吕山人。”蒲牢两手握住电锯,露出阴冷的笑,步步紧逼。
阿狰跑向金石房大门,喊道:“救命啊,杀人了!”她还没把门推开,大门就自动打开了,阿絮欢呼雀跃地跳进来,大呼一声:“秋宁,我回来啦!”
蒲牢怔神片刻,丢下电锯,跑过去把阿絮紧紧抱在怀里,捧住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磨蹭,“宝贝我想死你了。”
“嘿嘿。”阿絮回抱住她,蹭着她的前额微微扭动身子,“有多想啊?”
蒲牢摸一摸她的脖子,低声说:“很想很想,很担心你,还有没出世的宝宝。”
阿絮在她鼻尖轻轻咬了一下,“瞎说,还没怀上呢......”
蒲牢环着她的肩膀,亲亲她的脸颊,握着她的手指仔细地看,“让我检查检查,受伤没有。”
“没有啦。”
蒲牢在她耳朵边悄悄说:“我还是不放心,等没人了要找个机会好好检查检查。”
阿絮耳郭染上粉晕,把脸靠在她的肩上,“快不许瞎说了。”
阿狰蹲在门口的椅子上,一边摇晃上身一边掀着眼皮咕噜咕噜作怪,“哇儿哇儿哇儿哇儿~”两人看了她一眼,不理睬,蒲牢笑着抚摸阿絮的脸颊,柔声道:“回来就好,累坏了吧。”阿絮轻轻摇头,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上,“不累,一点都不累,想着你在这儿,我就精神的很,蹦着跳着就回来了。”
蒲牢屈起食指刮阿絮的鼻子,“好,我家龙儿最厉害。”
阿絮弯弯眼睛,抱紧她,抱了一会,她打量打量金石房,问蒲牢:“秋宁,这两天你都在干什么呢?”
蒲牢狡黠一笑,牵着阿絮的手,揽着她的肩膀领着她往小屋里走,慢慢跟她介绍粹晶师这个职业,还有那些个宝晶矿脉,以及她这些天的研究成果。
仔仔合着衣袖迈着碎步走进金石房,四下张望,没有看到阿絮,“小主公?”一转头,看到蹲在椅子上的阿狰,微微一怔。
“您是......”
“你找絮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