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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飞机晚点,今晚我可能赶不回来。”
苏云起看了眼身边的男人,转头对着电话说道,“嗯,好的,我等你。”
靳尧搂着他的腰,轻轻捏了一把,“这么想他吗?”
“怎么了,吃醋啊?”苏云起勾住靳尧的脖子,他张开嘴,鲜红的小舌探出口腔明目张胆地索吻,“老公,要……”
靳尧将他抱到腿上,大手伸进裤内,在花穴上点了两下,“这里这么干,一会儿我怎么进去?”
“你摸摸它。”靳尧难得愿意碰他前面,苏云起抬眼可怜巴巴地向他示好。
他对着靳尧总是有些拘谨,不敢表现得太过浪荡,贺一教他的那些下流话也不敢在靳尧面前说。
“唔嗯!”苏云起的叫声娇嗲的不得了,他尤其喜欢对着靳尧撒娇。
男人的手有节奏地按压着阴蒂,敏感的花穴很快涌出一股爱液。
苏云起脸颊泛红,他细声求饶,“老公,你进来吧!”
靳尧咬住苏云起的下唇,勾着嘴角说:“再等会儿。”在花穴里抽插的手指沾满了淫水,紧窄暖热的小洞不舍地裹着他的三指不放。
“云起,你的小逼怎么这么多水,你的大鸡巴哥哥操你的时候,你下面这张嘴也叫得这么欢吗?”靳尧和苏云起做爱的时候,用的最多的是后面的穴,贺一才偏爱他前面那个洞。
“你别这样,你别学他。”苏云起跨坐在男人身上,一点一点将粗壮的性器纳入花穴深处。他上下起伏着吞吃着靳尧的肉棒,扁着嘴不许他再胡言乱语。
“怎么,老公操你的时候不可以说这些吗?”靳尧在性爱里尤其强势,他按着苏云起的腰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硬直的肉棒在滑腻的花穴中大力抽插,苏云起的阴唇和逼口被操得充血泛红,淫液滴滴答答地从结合处的缝隙里渗出来。
“啊……不要,老公不要!”苏云起高潮来得又急又快,阴道里一抽一抽地咬着靳尧的肉棍。
“小骚货,以前没见你这么有感觉。”靳尧每次用他后面的时候总要做一段长长的前戏,他没怎么弄过他前面的穴,这样野蛮入侵,直插到底的体验还不坏。
靳尧按住苏云起的腿根,让他双腿大张,挺翘的性器在花穴入口徘徊滑动。苏云起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他抓着男人的手臂呻吟,“老公,我好痒,逼里面痒,你插进来!”
“有多痒?你跟姓贺的上床的时候都是这么叫的?”靳尧眯着眼睛,拇指危险地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滑动。苏云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矜持害羞的,他的这一面,靳尧可没见过。难道操前面和操后面的时候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啊啊啊!用力!老公,我下面的逼舒不舒服,老公喜欢吗?”苏云起眼角挂着泪,他一直以为靳尧嫌弃他双性人的身份才不肯碰前面的花穴,但这回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唔啊!顶到了……好深!”靳尧抵在他的花穴内研磨,苏云起受不住地发骚,“逼里面……啊啊……逼里面好舒服,老公快一点,还要!小逼要老公操!”
靳尧在他臀上拍了一记,问他,“喜欢老公操你前面还是后面?以前让你叫死活不肯,今天倒是放得开。该不会是把我当成姓贺的蠢货了吧?”
“没有!老公,我没有!”苏云起搂住靳尧的脖子,伏在他颈间辩解,“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这样了。”
靳尧抽出粗长的性器,上面湿淋淋的,全是苏云起的淫水,“你可以这样。”说完,他便长驱直入,毫不怜悯地在软嫩的肉穴里顶弄。
苏云起被操得哭叫起来,他娇喘连连,双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身,“好难受,老公,太大了……我里面不行了!”
“撒谎的小坏蛋。”靳尧舔了舔苏云起绵绵的乳肉,停下来享受那个湿软的穴里的服务。层层叠叠的逼肉沿着柱身不住吮吸,紧紧地绞着他的肉棒不放,似要从那马眼出吸出精华才罢休。
“射给我,老公你动一下呀!”苏云起扭着屁股不满地主动套弄起男人的性器,“骚逼想吃老公的精液,啊!”猝不及防被顶到花穴最深处的人猛地抬起腰身,嘴里的吟叫遮不住地漏了出来。
靳尧大力抽插了百来下,一滴不剩地将浊白的精液全射进了苏云起的穴腔内,“你说,我要是天天这么弄你,你的肚子里是不是很快就会有我的孩子?”
“嗯,很快就会有老公的孩子。”
苏云起神志不清地说着胡话,靳尧满意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皮,又开始了下一轮操弄。
贺一一到家便直闯进苏云起的卧室,床上的人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苏云起浑身淫迹斑斑,一看就知道被蹂躏了不少回。
他摸了摸苏云起前面的小逼,“靠!”沾了他满手的精液。
他们住在一起快半年多了,三个人分别有各自的房间。每晚,两个男人默契地轮流去苏云起卧室,靳尧总是操苏云起的后穴,而贺一则更爱操前面那个湿逼。
这回专属于他的肉洞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他必
', ' ')('然是要讨回来的。
贺一从苏云起床边的柜子里翻出润滑剂和安全套,胡乱地挤了一大堆到那个细小的洞口,他戴上套子,惩罚似的直接顶进了后面的穴里。
“啊……痛!”苏云起在睡梦中遭了大罪,脱口而出喊了声老公。
贺一气得用蛮力不停撞击着嫩穴,“贱逼,你他妈就成天想着那个装逼犯是不是!”
“操!你给我看清楚是谁在操你!”贺一掐着苏云起的下巴,让他认清现状。
这么大的动静,靳尧能不醒吗,他阴鸷地盯着贺一,语气低沉,“别弄伤他。”
“怎么,在你老公面前装小白兔呢?不是最喜欢吃我的鸡巴吗?哭什么!”
苏云起红着眼偏过头轻声哀求,“轻一点,你弄得我好痛。”
“平时可不是这么求饶的,怎么了,不敢说啊?”贺一恼怒地操着他,胯骨与臀肉拍击发出巨大而淫靡的声响。
“唔!啊啊……”苏云起虽然和两人经常做爱,但三人一起的情况却从未有过,他无助又害臊地把脸埋在靳尧颈间,死活不肯说贺一教他的那些粗话。
贺一见不得他如此依赖靳尧,底下的动作越发蛮横。
靳尧捧着苏云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在他耳边轻轻抚慰,“没事,老公也喜欢你在床上说荤话。”
贺一翻了个白眼,带着些技巧去逼迫苏云起,“在他面前不好意思说吗?明明这么淫荡,藏着掖着干什么呢?”
“嗯嗯呃……啊!太深了!”
“说!说了就让你舒服!”
苏云起被折磨疯了,后穴里又烫又湿,每每快到临界点时,贺一便故意停下来不给他痛快。反复几次后,他终于贴着靳尧的耳朵哭着喊出来:“啊啊啊……骚逼里想要大鸡巴哥哥的肉棒!全插进来,操坏我的小逼!啊……大龟头磨我的逼心,插坏了……不行了!”
靳尧从未听过如此下流的话,身下的性器竟硬到淌水,他眼神怪异地看着苏云起,带着些亢奋直接将肉棒操进花穴。
他喟叹了一声,说道,“小逼真紧!”
苏云起这回哭得更惨烈了。
“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
“好粗,干死我!老公……”
“操你妈!”贺一哪能想到这姓靳的学起来这快,他不甘示弱,全根退出又全根没入,“宝贝,你里面都湿透了,骚逼夹得这么紧,舒不舒服?”
“唔!舒服……还要,快一点!”
贺一没料到这后面的穴操起来一点都不输前面的小缝,可是他还是偏爱那自动自发分泌爱液的地方。
看着苏云起挺起骚逼往靳尧的肉棒上送,贺一心里嫉妒死了。那是他调教出来的小洞,每次情动都变得鲜红的逼口怎么能去伺候别人。
他粗声粗气地朝靳尧喂了一声,“我们换一下。”
靳尧玲珑心思,他将性器从花穴里抽了出来,大方地让贺一弄苏云起前面。
他俩是都满意了,难过的是那个被前后夹击的人。连绵的高潮逼得苏云起不住痉挛,两个肉洞里被灌满了精液,他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弄他了,他们让他怎么说他就怎么说,一整晚他哥哥老公地胡乱喊着。
第二天清醒过来时,苏云起怀疑自己是做了不得了的春梦,但身下的酸痛不是假的,身边的两个男人也不是假的,他绝望地闭起眼睛。
这样淫荡的中秋他不想再过一次。
可是男人一旦解锁了某些禁忌,便会想方设法再来一次,苏云起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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