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自己的前世!”
“哦。”
“你猜我前世是什么?绝对猜不到!”
“唔。”
这不是尬聊,是尬撩啊。
江衡不忍地眯了眯眼。
尴尬的安静后,他低估了那人的脸皮。
“……我上辈子竟然是块石头诶!”那人自顾自地笑了笑,“离奇吧?”
“……”没救了。
江衡不忍心再听,屁股一抬准备起身离开的瞬间,听见了女人淡淡的嗓音。
“哦,那你上辈子怎么死的?”
“……噗。”江衡还是没忍住,喉头滚出一个笑硬是憋住。
拉开俱乐部大门时,他握着门把,不禁回头望了眼刚才的位置。
女人神情自若,和旁边一脸被酒呛得脸红的男人,对比很明显。
……
啊……今天真他妈的流年不利!
江衡凌晨忽然被疼醒,盯着天花板心里咒骂了一句。
晚上被bi去相亲,打球也没心思,晚上一回来手机一开微信被江母塞bào,直接黑屏宕机。
然后天还没亮……被蛋蛋疼醒。
是的没错,此时此刻他面临的是真正的蛋疼。
蛋蛋兄弟内部针扎似的疼,整个又像被绳子捆绑往下死命拽的坠痛,痛楚直达心房,大脑疼得空白一片。
身为法医,他比常人多出不少医学常识,但,也只是一些。
比如此时,他就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蛋疼。
晚上回来洗澡还好好的啊……
如此猝不及防!
江衡无奈地抚了抚额头,不可控回忆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看泌尿科,被一个老大爷拎着小兄弟翻来翻去看的经历。
绝对是失忆也想抹去的记忆啊。
……
百般纠结,早上九点,江衡还是准时出现在离家最近的沪城第一人民医院。
没办法,小兄弟关乎终生xing福,不重视不行。
他手里握着泌尿科挂号单,掩耳盗铃地推了下鼻上的墨镜。
殊不知,路过的人都免不了朝医院过道戴墨镜的他投来莫名的目光。
江衡终于等到了号,立马起身推门进去。
进屋立马合上门,再摘掉墨镜回过身。
然后……
嗯,僵住。
宽大的办公桌后方,坐着一个女人,妆容素雅,昨晚披下来的大波浪被妥帖得挽起来,握着圆珠笔抬眼看他。
竟然是她!
江衡心里卧槽卧槽的,脑里无限循环骂自己的弹幕。
天杀的为什么挂号只说了主治医师号没问是男是女啊!
即使屋内有个青年男医生也不能缓解他的窘迫和尴尬。
女人看过来的眼神冷淡自持,江衡偏生从里面瞧出了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
整个人立马不自在起来,连走过去顺拐了也没察觉。
“下面……呃,yin囊……痛,肿痛。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