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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鸣人就再次堵住了他的唇将他笑声扼杀在里面,他不喜欢听到这种笑声,好像最初在那个梦里他回答佐助的问题时佐助的笑声一样。
两人的吻湿润又泥泞,铁锈味不断在两人口腔中蔓延混合着唾液,疼痛和情欲一起消磨着大脑的意志。鸣人的大手在佐助柔嫩的臀瓣上用力揉捏着,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手指指尖便刺入了那进入过无数次的小穴。
“嗯……”佐助不能忍受被强迫的羞辱再次挣扎起来,右眼的万花筒再次转了起来,一簇黑色的火苗突然在鸣人肩头燃烧了起来。
天照……
鸣人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下,黑色火焰立刻被血红色的查克拉包裹着从鸣人身上脱离了下来,火焰还在持续燃烧直到查克拉完全被烧光,黑色的火焰也熄灭了。鸣人的眼神随着黑色火焰的消失变得更加通红,刺入佐助幽穴的手指挪开换上了身下更大的东西。
佐助的面容有些扭曲起来,“鸣人……你不要……”
而鸣人却不顾他的阻拦对着那干涩的小洞用力顶了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没有扩张过的地方显然无法容纳鸣人完全挺立的性器,而鸣人自己也被夹得疼痛不止。佐助的脸扭到一边,胸膛不断地起伏着,仿佛只有大口呼入空气才能缓解一些下体的痛苦。
鸣人俯下身说道,“痛吗佐助?”他滚烫的唇贴上佐助一侧的脸颊,“我和你一样痛。”另一只手从佐助的腰侧钻了进去,往上一抬将他的胯连同屁股抬了起来,大腿根部都搁在鸣人的腿上,方才只进去了一个顶端的性器又往里顶了一点,但他似乎还觉得不够,手继续发力带着佐助的下身往自己这边靠,上身朝下压,插进小穴里的巨物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又变短了一些。
鸣人将束缚住佐助手腕的那只手慢慢松了开来,变成了双手握住他的腰,佐助睁开眼睛,眼珠转动了一下看着鸣人的脸,“啪”一个巴掌甩在了他脸上,鸣人被打的头侧到一边,半边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他却没有更加恼怒,眼中的红色反而褪去了一些。
看了看下身已经被吞入大半的性器和微带血丝的穴口说道,接着握紧佐助的腰,腰部朝前一送,整根没入。
“呃啊……”方才那一巴掌好像用掉了佐助剩余的力气,他只觉体内胀得快要裂开一般,得到自由的双手在鸣人身上推搡着。鸣人看到佐助疲软的下体,一把抓了上去,慢慢开始撸动起来,此刻他眼中的红色已经褪去,瞳孔又变回了湛蓝,他忍住想要抽动的欲望,性器埋在佐助的小穴里一动不动感受那紧致的内壁带来的挤压感。
不一会儿手里的性器就变得挺立起来,佐助的穴口也放松了些,开始颤抖着有意或者无意地吸着那根肉棒,起初双手在鸣人握住自己性器时用力的推搡也变成仅仅搭在鸣人的胳膊上。
“看看你这幅样子,佐助,”他依旧没有开始抽插,反而托起佐助的上半身将他整个翻转了过来,性器在佐助体内一百八十度转了一圈,“嗯……”佐助就着跪趴的姿势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却立马又被拉了起来,鸣人双手托在他的腿弯,抱着他站了起来。
“啊……”下体依旧埋在小穴里,鸣人往客厅的方向走去,在客厅沙发旁的墙壁前面,有一块穿衣镜。
此时佐助全身赤裸被鸣人钉在自己身上,他看到鸣人缓缓朝穿衣镜前面走过去,两人淫乱的模样全都被照进了镜子里,佐助双腿用力想要并拢,想从鸣人怀里逃脱,可对方却牢牢捏紧了他的腿骨,“别乱动,否则我就在这里干你。”耳后的低语令佐助一阵头皮发麻。
镜子里的自己后穴正含着鸣人,双腿被掰成了型,这样的动作使得两瓣臀肉凹显出两个圆弧形,而中间鸣人的性器正插在其中,“不要……别在这里……去房间……”佐助的声音开始软了下来,此时他的小穴里已经慢慢磨出了汁水,沾到鸣人的性器上,随着鸣人微微的抽动能感受到小穴里不再干涩,便开始抽动起来。
开始只是缓慢的,那粗大的性器从小穴里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了粉红的穴肉和透明的淫液,“去房间……不要在这里……”佐助双手按在鸣人前臂内侧向外推,推了几次没有推动,只能将力气集中在一条腿上往上抬了一下,果然向上抬再落下的时候鸣人没有握住,于是佐助半边身子从鸣人身上落了下来,鸣人怕他摔在地上手立马换了位置捞住他的腰,性器从小穴中滑了出来。
佐助整个人往前冲了一下,停在离镜子只有咫尺的地方,镜子里的他黑发黏在额头和脸颊上,目光有些涣散,抬起眼看到镜子里身后的鸣人双手捏住他的臀朝两边掰开,那根粗硬的肉棒直直地操了进去,噗嗤一声肉棒操进去时发出的水声回响在两人耳边,鸣人贱兮兮地凑上前,“佐助,你看啊,镜子里的你,是多么享受这一切。”
佐助的腰整个塌陷下去,而鸣人性器下的两个囊袋随着抽插的东西一下一下拍在他的臀肉上,将从穴口里流出来的汁水均匀地拍打在臀瓣上的每一寸。
佐助的下体时不时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
', ' ')('着地板,弄得地板上也湿漉漉的,“啊……呃啊……”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被欲望掌控的感觉,只是头依旧埋在臂弯中不愿抬头面对那面镜子,也不再发出声音。
见他一声不吭的样子,鸣人抓住他的一只手腕将他扯了过来,如此一扯佐助上身便侧了过来,正好面朝着镜子,鸣人将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屁股半坐在他的大腿上就着侧着的姿势开始猛干起来。
粗大的性器如同一根杵,在属于他的臼里拼命的杵鼓捣着,研磨着,佐助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鸣人的肉棒上竟开始附着着一层红色半透明的查克拉,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佐助敏感的小穴却感到又被撑大了很多。
而那变相变大的性器依旧维持着之前操干的速度在那淫水直流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鸣人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佐助这种放弃抵抗后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现在他完全不会觉得佐助之前说他的话有什么错,他就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鸣人在湿穴中横冲直撞,突然鸣人感到佐助的肠壁开始收缩起来,前端硬挺的性器不停抖动着,看起来是要射了。他一把抓住那即将喷发的柱体,佐助只觉得下身有个出口被堵上了,他开始难受地呻吟起来。
可鸣人却不管不顾依旧骑在他身上耸动着胯部。此刻佐助只是无神地看着镜子里的景象,眼神失去了焦距,但手本能的抬起去抓鸣人的手,那阻碍自己喷射的罪魁祸首,同时还要忍受后穴里不断涨大的巨物。佐助开始有些崩溃地叫喊起来,“放开……手,放开我……”镜子里他能清晰地看到鸣人的手正抓住他的下体不让他释放。
眼中的焦点慢慢汇聚起来,可肉体上的痛苦却加剧了,生理的泪水打湿了耳鬓的黑发,“嗯啊……鸣人……”佐助早就被干的浑身发软,根本推不开那只万恶的手,这种精液逆流的感觉快要令他发疯了。
“还想走吗?嗯?”鸣人将架在自己肩上的那条腿放了下来,让佐助重新回到仰面的姿势,“佐助,看到你这幅样子,你让我怎么能放你走……”他俯下身去在那被咬破的嘴唇上落下一个霸道的吻,将嘴唇上已经干涸的血渍都吃下了肚。
下身的抽插还在继续,鸣人似乎在那根凶器上附上了三层厚的查克拉实体,虽然看上去仅仅只大了一圈,但佐助只觉得身体快要被撕裂了,涨大的同时柱体还隐隐发着热,他只觉体内的热浪快要将自己蒸发,“……不要,”性器被紧紧握住,痛感愈演愈烈。
一点点哭腔从佐助口中溢了出来,“放了我……求你……”
鸣人咬住他残破不堪的下唇,问道,“告诉我,你是谁的东西?”
佐助身体一抖,双拳死死的握紧,仅剩一丝的理智想要抵抗,却被鸣人轻撸柱体的动作彻底击败,“啊!你的……我是……你的……”
“我是谁?”
佐助含着泪的眼睛模糊地看着眼前金发少年的脸,他的额头亦满是汗水,从脸颊两侧滑落至下巴,滴到他的小腹上,“鸣人……是鸣人……”
“放开我……让我射……”
话音刚落,鸣人的唇再次堵住佐助的,同时手中一松,顺着柱体向上撸动了几下,“……嗯!”佐助精关牙关和肉穴全都大开,刺激得腰向上挺呈现出一个弧形,与地板中间放开了一个十公分的空隙,射的腹部全都是白精,甚至喷射到了胸口处和鸣人的衣服上。而鸣人则享受得品尝身下人的滋味,射精过后似乎佐助的小穴都变得更为松软了,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水来适应涨大一圈后的巨物。
鸣人插在小穴里不再抽动,感受了一会内壁因为高潮而缩紧的快感,他发现套上一层查克拉之后并不影响那种摩擦的感觉反而变得更加持久,甚至他能感觉可以控制射精的时间。
不等佐助适应高潮后的余韵,鸣人将佐助从地板上抱了起来,自己躺在了沙发上,佐助只能无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鸣人环上他的薄背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佐助背上出了一层薄汗,摸起来汗淋淋的。鸣人下身的肉棒上那一层查克拉已经收了回去,那湿软的肠壁却像具有弹性的套子又收缩到适合鸣人的尺寸,他双手捏住那两瓣臀胯开始耸动着朝上顶。
“嗯……”佐助在他耳边发出一阵隐隐约约的声音,鸣人又连续抽插了将近两分钟,才顶着内壁最深处射了进去。
射的时候佐助死死咬住下唇,小腹处有一股热流蔓延了开来,鸣人这一发射的又深又多,他脑袋一歪垂在鸣人肩膀上没了动作。
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相拥在一起,一时谁都没说话。
鸣人抱了一会儿,已经软下来的性器随着两人呼吸之间肉体轻微的移动从小穴里噗的一下挤了出来。那穴口立马缩回了小洞的状态,也许是鸣人射的太深,吐出了性器之后并没有吐出更多的精液,佐助只觉得小腹里面的异物感并没有缓解,但他根本不想动弹。
鸣人将他脑袋按到自己跟前,在那湿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轻笑了一声,“明明自己都觉得很舒服,为什么非要恶语相向,”他托起
', ' ')('佐助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你明明就喜欢我的,佐助。”
蓝色的眸子直直盯着那黑色的瞳孔,鸣人在佐助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模样,自己认真、专注的眼神,他现在非常清楚知道他对佐助是什么感情,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佐助是不是也这么想,他现在就想要弄清楚……
“呵……呵呵……”佐助突然笑了起来,“鸣人,终结谷的时候是我输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鸣人皱了皱眉,“别笑了……”
佐助抬手抚了抚鸣人皱起的眉头,“虽然那时候我是输了,可是你似乎也没有赢,我们都没有赢,”他的手指从眉头划过脸颊,再到嘴唇,他凑到鸣人嘴唇前低声地一字一句道,“我们都输了。”
接着在鸣人的唇上轻轻吻了上去。
那天怒意褪去之后鸣人好像又开始懊悔,他有意无意躲着佐助,生怕见到他就想起那天自己伤害他的样子,那时候为什么他会突然失控,当时只觉得佐助不断张着的嘴吐出来的字是那么令他愤怒,接着他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讨厌那样的自己,他只想佐助能够安稳地在自己身边,能每天看到他,而不是如此的针芒相对。
可那一天后佐助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自己也不再提他做过的那些事,可他依旧没有明白那天佐助说的话的意思,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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