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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映入他眼帘的这一幕令他差点停止了呼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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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还未从当前的状况下反应过来,所以方才他们所做的一切准备都是为了夺走卷轴?

可那种时空间的术式是特殊物品,不是制作者的话怎么可能知道他身上带的卷轴具有这种功能,鸣人心中疑惑加重,他必须马上找回佐助,刚才那个黑鬼身上给他的感觉很不好受,有种强烈的排异感。

他往山顶的雾隐村赶去,鸣人甚至怀疑一开始约他在山脚见面也是为了拖延他找到雾隐的时间,或许等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无论你们想对佐助做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风声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九尾外衣随之覆盖全身,鸣人的身影暴掠而上,身旁的花草树林被飞快甩在身后。

不到片刻就来到雾隐村,只见四周还有层层的雾气包裹,雾气之后以人的视野根本看不清事物,鸣人五大国里只去过砂隐,他还记得砂隐村入口处有一道很长的风洞,常年有狂风砂石掠过,因此不是砂隐的忍者根本不可能轻易进入村子,鸣人望着眼前一片看不到边的迷雾,难道这也是雾隐村特殊的入口通道吗?

他向后退了几步,召唤出一个分身,分身直接往雾中奔跑而去,本体则在门口共享分身的情报,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分身那处并未传来任何消息,前方似乎只有无尽的浓雾弥漫。

可恶,再这么拖下去恐怕佐助会有危险,该怎么办呢……

对了!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鸣人从怀里摸出那一小节卷轴,上面的标记依旧清晰可见,差点把最重要的东西漏了,鸣人用力捏紧了手里的东西。

佐助,等我!

雾隐的隔离病区,佐助被安置在一处无人的房间内,屋子里有一股浓重的消毒水的气味,令人十分不适。

“吱呀”一声,老旧的金属门被打开,门后走进来一个高壮的男人,确是榊原悠斗无疑,早上他便应水影的话在此处等候宇智波佐助。

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早在榊原刚当上水之国的守护十二士时宇智波这个姓氏早已传遍了五大国,只不过当时在忍者村中人人忌惮的是他的那位哥哥宇智波鼬,大部分人对宇智波佐助并无甚了解,而宇智波鼬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忍,他的弟弟却是个令人惋惜的家族遗珠,可如今榊原却是不得不对这位遗珠下手,夺取宇智波的眼睛,也是这世上唯一的一对了。

他曾经奉大名和水影的旨意完成他们交给自己的许多任务,不乏那些潜入,偷盗,暗杀等任务,死在他手里的忍者亦是不计其数,其中也有些被用残忍的手段杀害的忍者,起初他自己也会觉得过于血腥残暴,但久而久之,上面的人对于人命的轻视以及权利的重视,自己也变得越来越无感。

现在看着躺在自己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哪怕他曾经是盛极一时的宇智波,榊原的内心也没有任何波澜,他平静地带上白色的手套,将佐助鬓边的碎发往旁边撸了撸,露出那双眼睛。

佐助身上的衣物整洁如新,皮肤也光滑洁净,能看得出来平时照顾他的人十分细心,榊原只觉得到时候将眼睛挖出来时血一定会喷溅到他的脸上和衣服上,破坏了这种干净有点可惜了。

虽然这么想着,却一手拿起一旁的眼睑撑开器,准备将佐助的眼睛撑开方便他取出写轮眼。

正在他要动手时……

突然“砰”的一声,金属门被一击重击砸倒在地上,榊原眼前顿时被扬起的灰尘迷了眼睛。

过了几秒才发现有一个人闯进了手术室。

那人喉咙里发出低低地惨笑,“呵呵,榊原,找到你了……”

此时鸣人利用先前做下的印记瞬移到了佐助在的方位,可惜瞬移之后他并没有看到佐助在自己眼前,而是到了一个四面都是墙的地方,好像是在什么建筑内,很快,他进入仙人模式开始感知佐助的位置。

并且他隐约感觉到佐助的位置那里已经有两个人在,还有一股很强的查克拉也在朝他的方向靠过去,只因佐助还处于昏迷状态,查克拉波动极其的微弱,就算利用仙人模式也只能勉强感知到,如果没有印记的话鸣人想要找到佐助只能说是难于上青天。

不过鸣人却能明显感觉到其中另一个人的查克拉,是他熟悉的人,当下朝他的方向狂奔过去……

而他感觉到的人……正是健次郎,此刻健次郎抡起手中的苦无就朝榊原刺过去,而榊原此刻手中尚带着手套,根本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只得一个劲的躲避健次郎的攻击。

健次郎眼中的红色渐浓,他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及防守只是一味地朝眼前的敌人攻击,只见榊原忽然抬起腿将佐助躺着的床檐用力一踢,那笨重的手术床由于惯性朝健次郎猛地滑了过去,而健次郎因只注重想要打中榊原被直冲而来的手术床撞到了膝盖踉跄了一下,被撞到的地方一下子跪倒在地,榊原趁机跳起朝健次郎的肩头狠狠袭去。

就在健次郎将要被重创之时,他手中的苦无连着一根丝线,手指发力将苦无用力向上方掷去,苦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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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丝线缠住了榊原的脚脖子,健次郎手指一勾往回一拉,他便立刻重心不稳狠狠落到了地面上,“咚”的一声似乎是砸的不轻,半天没有站起身。

而健次郎正好抓准了时机,拔起手里的苦无朝对方的后脑勺刺了过去。

好巧不巧,此刻的鸣人顺着仙人模式感知到的健次郎的位置冲进了这个隔离区。

而映入他眼帘的这一幕令他差点停止了呼吸。

榊原手中紧紧握着一根较粗的金属铁丝,顶端弯曲着,此刻正扎在健次郎的脖子上,“哗”的一声,鲜血如同决堤的河流一般汹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脖颈和衣服,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这时另一道鸣人感知到的人也抵达了事发现场,正是照美冥。

鸣人的视线与病床上的佐助,血如泉涌的健次郎形成一条直线,他顿感一阵眩晕,胸膛里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他差点以为……

可此时却不容他思考,照美冥迅速动作跑在鸣人前面朝佐助抓过去。

鸣人抬脚一拦阻在了她面前,“你要干什么?”

“鸣人,宇智波无法苏醒,凡人与忍者之间的矛盾就无法解决,这把火早晚也会烧到木叶的,而移植写轮眼就是最好的方法。”

“你们……?”

鸣人心中惊怒,压下那种大量鲜血喷出带来的眩晕感,此刻他也总算反应过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榊原见到照美冥,手中一松,铁丝从健次郎的伤口中抽了出来,“五代目……”

而健次郎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种出血量……鸣人想上前回头却看到照美冥正向着佐助的方向,只要他一旦动作,恐怕佐助会在顷刻间被她抓住,他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五代目,如果你动佐助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照美冥却不理会鸣人不善的警告,“鸣人,此事纲手大人也知道。”

“……”

“你应该记得,在你离开木叶时她曾告诉过你,一旦佐助醒了就要你立刻把人带回去,为什么呢?”

“……”

“因为火之国也将面临着同样的情况,她需要佐助回到木叶帮助火影控制那些平民,当然她不愿意使用强硬的手段,所以只让你把佐助带回去,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宇智波佐助醒过来之后不愿意回到木叶呢?如果他不愿意归顺于你,该怎么办?”

“你撒谎……”

“在你离开木叶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有和纲手大人互通往来,如今水之国的形势不容乐观,你知道雾隐之外有多少忍者正在受冻挨饿任人欺凌吗,又有多少无辜的平民因为大名的政策遭到忍者们的憎恨被迫害致死吗?木叶早晚也会变得如此,忍者的地位即将被取代,只要他们失去了作为工具的作用。”

“我可以……我可以推行新的政策,改变忍者生存的模式,大家和平共处就好了……”

照美冥惨笑一声,“鸣人,现在和四战的时候不同了,那时候我们联合抗敌,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是我们忍界内部出了问题,可现在是全世界,是平民与忍者的矛盾,你能怎么解决?杀光所有的平民?还是杀光所有的贵族?还是靠你去感化他们?他们可不是忍者,没有办法与你共情。”

“……一定有办法的……”

照美冥嘴角微微下垂,抬起一只手指向佐助,“现在,将佐助交给我们。”

鸣人见到她的动作,目光逐渐冷了下来,他的手不动声色地藏到身后。

随后鸣人突然暴起来到佐助跟前,一卷人身长的卷轴瞬间展开覆盖在佐助身上,鸣人手掌往其上一压,一阵烟雾过后卷轴与人均不在众人视野中。

照美冥没有想到鸣人还有这种招数立即发动了沸遁之术,四周顿时起了滚烫的雾气,然而在九尾外衣的保护下在短时间之内根本伤不到鸣人。

“水遁·水牢之术。”

一个水牢瞬间形成将鸣人困在其中,鸣人被巨大的水压压制得无法动弹,他的手正用尽全力想要结印,却受到水牢内水的阻碍无法结印。

榊原小心翼翼地走到水牢前,想确认鸣人是否被制服了。

“小心!”他只听到照美冥朝他身后大喊了一声,紧接着他就感觉背后一股剧痛且伴随着陌生的查克拉被打入了体内,身体一下子就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对面的墙面上。

攻击他的是鸣人的分身,先前释放出的分身他并没有收回而是让他隐藏在一旁伺机而动。

分身将九尾霸道的查克拉在那刹那打入榊原的体内导致他对水牢的查克拉控制紊乱了,水牢便在顷刻崩塌了。

鸣人不再与两人多言,抓起健次郎略有些僵硬的身体利用逆通灵之术离开了此地。

而照美冥此刻方道不妙,计策还是失败了……

妙木山。

“嘭”一声,鸣人踩在一朵巨型的喇叭花的花瓣上,背上背着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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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他的胸膛贴着鸣人的背,鸣人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已经停止,那种出血量会让人急速休克过去,如果两分钟内没有采取急救的话就很难救回来了。

方才他情急之下为了不让照美冥夺走佐助,不得已用了下策,那个消失的卷轴本是用来收纳傀的,没错,他本想计划着从水影这里偷一具傀带回木叶研究一下,现在显然也用不着了,那卷轴上的术式可以快速对物体进行时空间的转换,没想到刚刚正好派上了用场。

佐助现在暂时安全,而且他现在也不能再回到水之国了,只能用逆通灵之术来到妙木山。

“蛤蟆仙人,这个人还救得回来吗?”

蛤蟆仙人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斗,几秒后吐出一大口烟雾来,“除非是轮回眼的术,否则是救不回来了。”

鸣人双拳紧握,回想当初五代水影邀约自己时说过的那些话,现在想来全部都是有目的的。

[你放心,他罪不至死,不过该受的惩罚还是得受。]

说是说罪不至死,可最终水影依旧任由事态的发展而不阻止。

鸣人看着眼前健次郎略带凉意的尸体,盘膝坐了下来,他开始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不懂为什么健次郎一定要找榊原报仇,他不懂为什么水影要默认双方相残的结果,他不懂为什么他们想要利用佐助去平息凡人与忍者的矛盾,为什么他好不容易让忍者的战争停止,却还是不能带去和平,为什么他答应佐助能扭转忍者们的仇恨和猜忌,现在却依旧有深深的无力感……

佐助,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难道用暴力解决问题才是正确的吗……

鸣人此刻无比得想要拥抱佐助,只有那种同类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才能慰藉他如今的感受。

忍者永远无法逃脱的忍字,是否真的会被困于其中,哪怕成为忍界之巅成为忍者之祖,还是会被现实伤的遍体鳞伤。

鸣人默默拿出一个卷轴,上面记录了他用来传送佐助的术式,那个术式并不是用来传送活人的,因此他现在想要将佐助带回来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自己身上画上反术式去到目标的时空间再将人带回来。

鸣人将自己的橙色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结实紧致的肌肉,他轻执毛笔,蘸取了浓墨,以自己的身体为画布,一笔一笔画上去往时空间的术式。

蛤蟆老大看着他画符,在一旁给健次郎挖了一个大坑,将人埋了进去,“可怜的小家伙,你就在妙木山安息吧。”

它朝鸣人喊道,“小鸣人,人已经安葬好了,你这次去了之后还回来吗,回来的话我让孩子他妈给你做晚饭。”

鸣人笔尖一收,“不,这次大概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老大,你和她说一声吧,抱歉了。”他抬眸时眼眸中的坚定令人无法忽视。

随着手中结下的印,以鸣人胸前的术式为中心整个身体以旋涡状被卷了进去,“咻”的一下他整个人就被吸入到了时空间。

在一片深邃而幽暗的时空间中,鸣人一踏入这片未知领域,便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漂浮起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缓缓移动,他心中明白,这正是正反术式间相互吸引的力量在作祟,而随着速度的逐渐加快,他知道,自己正逐渐接近另一端的佐助。

不久,前方的身影逐渐清晰,鸣人抬起双臂,将佐助紧紧拥入怀中,由于正反术式的力量,两人紧紧相贴,无法分离,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鸣人迅速抽出腰间的卷轴,单手灵巧地扯开,卷轴展开后,仿佛有生命般自动缠绕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随后带着他们脱离了这个充满未知的时空间。

当他们穿越出口时,鸣人感到一阵剧烈的下坠感,他紧紧地将佐助护在怀中,忍受着失重带来的不适,一束光芒在他们脚下逐渐变得明亮,鸣人知道出口已近在咫尺,在那决定性的瞬间,他紧闭双眼,只感到身体被重重地砸向地面,幸运的是,他们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尽管由于惯性,两人继续翻滚着,但总算安全着陆。

“嘶……痛痛痛……”

鸣人揉了揉屁股,刚才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屁股上好像碾过了好几块硬邦邦的石头,现在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而他的动作很快就停了下来,之前从时空间回到现世的紧张感已然过去,此刻他上身正赤身裸体地搂着佐助,虽然佐助衣着完好,但鸣人自己胸膛前什么也没有,触感一下子被放大了,眼前的佐助双目紧闭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由于术式的作用连下身也紧密贴合,鸣人浑身霎时变得僵硬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鸣人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好像是想尝试爬起来,他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而目光却根本无法离开身下的人。

佐助的脸近在咫尺,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佐助了,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佐助的眼帘,睫毛,鼻梁,嘴唇……

该死……豁出去了……

接着鸣人的火热的唇吻了上去,多年前的回忆好像就发生在昨天,这双唇鸣人吻了不止一次,这味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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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说是那样熟悉,而这次的吻却和以前那种意外的浅尝辄止不同,曾经鸣人无数次与佐助同床共枕时想要做的……

他的唇紧紧挤着佐助的唇瓣,佐助的唇看起来有些薄,亲起来却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一样软,一样甜……

鸣人的唇逐渐用力得吮吸着,每吮一口就伸出舌头在那软唇上舔一下,在那道缝隙上来回摩挲,不知道鸣人尝了多久,佐助的双唇被舔的微微张开,鸣人抬起头来,看着佐助微撅的下巴和被自己亲吻后张开的唇,用手压在佐助的后颈上再次覆了上去,而这次鸣人将舌头探入那道缝隙中,在那张嘴里辗转反侧,侵略进那片没有人探寻过的领地。

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佐助被堵住双唇呼吸不畅后加重的鼻息声,还有……接吻时两人唇间的水声,他想停下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将身下的人越抱越紧……

“可恶,这里的路好难走,啊!痛死了,怎么这么多带刺的草啊……”

忽然树后传来一个声音,鸣人抱着佐助往旁边用力一滚,滚进边上的草丛之中。

“哎呦,别抱怨了啦,过了这条路前面就是鸣人大桥了,我们的商品只要通过鸣人大桥就可以到火之国,到时候就可以致富了。”

鸣人大桥……原来这里是波之国,鸣人没想到从时空间出来后竟然直接到达了波之国,这倒是省了他不少事,本来波之国就是最后要去调查的地方,其次远离了雾隐可以为他争取更多时间。

待两个商人离开,鸣人结了印将术式解开,而这次他不再将佐助传送到时空间,他想让佐助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想一直一直看着他,直到解开他的封印为止。

佐助靠在树干上,鸣人就静静的看着他享受这一短暂而平静的时光,如今他的内心豁然开朗,他明白自己对佐助的感情,那种欲望,对佐助魂牵梦萦的感觉,不是假的,是以前没有过的,又或许以前有过,但他却从来不曾察觉。

鸣人抬手将佐助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他突然听到身旁的草堆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转头一看竟是一条玉斑锦蛇,背部有方形黑斑,左右交错排列十分好看,可仔细一看这条蛇腹部有一道伤口还有丝丝血迹残留在上面,原来这条蛇受伤了,鸣人刚想伸手探过去,没想到那条蛇竟然直接缠上了他的手……

鸣人惊讶于蛇的主动,那条锦蛇攀上他的手指,舌头朝他一伸一伸地好像在向他示好,身体缠绕着他向上盘去。

鸣人笑了笑,右手指尖上冒出一股白光,点在锦蛇腹部的伤口上,纯粹的阳遁令得蛇的伤口立马复原了,小家伙高兴地摇头晃脑,飞快在鸣人手上盘旋,用尖尖的蛇头在他手心轻轻戳了戳,鸣人被他蹭的手心发痒,“哈哈好了啦,别撒娇了,很痒诶。”

小蛇动作太大一个不小心从鸣人手心摔了下去。

“哎呀,你没事吧!”鸣人想把摔得晕头转向的小蛇扶起来,只见小家伙摔到地上后抬头发现佐助靠在树上,好奇地朝他扬了扬脑袋,似乎对佐助也有一种特别的感应。

小家伙爬到佐助垂下的手指前毫不犹豫地缠了上去,佐助的指尖周围泛起一圈白光,随着小蛇向上攀爬,佐助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刚才,佐助的手指确实是动了吧,应该不是他看错吧。

鸣人揉了揉眼睛,再次凝视佐助的手,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佐助的手指静静地垂在草地上,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真的只是看错了……

鸣人小心翼翼托起佐助的手仔细查看,小蛇还缠在佐助的腕上不愿意下来,鸣人只得掐住小家伙的脖子把它拿下来,又盯着佐助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失望地放下。

鸣人站起身朝森林外眺望去,原来那边就是鸣人大桥了,正好去看看伊那利。

鸣人将佐助背在背上,再次走上这座大桥,对于他来说有一种宿命感,曾经他们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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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配饰。

两人衣着风格却完全不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兄弟,九式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有金色的边线,看起来就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而这位哥哥就朴素多了。

鸣人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两个人能够成为木叶的高层,他轻握了下二式手,“两位就是如今木叶的高层吧,我听说大名应该派了三位来木叶,为何今天只来了你们两位?”

“嗤,”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九式发出一声不削的嗤笑,“凭你的身份还不配见他。”

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起他就没有站起身看过他,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敢问这位九式大人,此话何意?”

九式这才偏过头轻蔑地看了眼鸣人,“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漩涡鸣人只是个下忍吧?等你当上火影,再要求见那位大人吧。”

“好了,九式,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目的。”二式在一旁狠狠瞪了一眼他,示意警告之色。

虽然这两人性格分明,看起来长相与能力也比较符合大名挑选的标准,但是鸣人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就好像,好像有些过于分明了。

二式对鸣人说道,“我们此来是想见见,宇智波佐助。”

果然和卡卡西老师说的一样……

“佐助还未醒来。”现在的鸣人撒谎的功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二式挑了挑眉,九式争先问道,“你这些日子难道没有想过办法唤醒他?”

“你们想问什么?”

“先前水影的提议你拒绝了,他们想利用宇智波的眼睛来解决目前的困境吧,你既然不想让佐助失去眼睛,那为了能让忍村的问题得到缓解,就只有唤醒宇智波佐助了,反正四战的时候你也将他打败了,如果唤醒他可以让他为你所用,效果也是一样的,你难道没有这么做?”

鸣人有些吃惊,“你怎么会知道?”

这句话自然是在问明明在水之国与水影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两个会知道。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门外传来一声“咦”,随后鸣人隐约听到了脚步声站在门口,他连忙打开门,发现一个使者站在门外。

“发生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先生,只是看您的门没有关牢,所以想替您把门关上。”对方说这话时眼神好像没在看鸣人一样,双眼没有焦距。

鸣人皱了皱眉,不明所以,说完这话对方便离开了,他奇怪地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又好像没什么事,回头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也没看到什么,只得回到房内。

“你继续说吧。”鸣人对二式指了指。

“既然宇智波佐助还没醒,漩涡鸣人,我就告诉要怎么解除他封印。”

“什……什么?难道封印是你下的?”

二式笑了笑,“封印当然不是我下的,可我知道要怎么解,你答应过火影,只要宇智波佐助醒过来就带他回木叶,你只要用最纯粹的阳之力注入他体内,他的封印就会解开。”

“……”

如今佐助的封印早已经解开了,他自然猜到解除封印的方法,可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掌控,难道解开封印反而是……害了佐助?

而九式脸上的笑意带着些许狡黠,“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和佐助一起回木叶吧,木叶有了你们两位,在整个忍界的地位更是如虎添翼,我们也会在大名面前多多美言,你何乐而不为呢?”

鸣人双眼轻合,须臾后才回答,“好,不过我也有条件,既然我和佐助要回到木叶,你们作为木叶的高层必须支持我为宇智波正名,且宇智波佐助永远不会被定义为叛忍。”

二式与九式面面相觑,鸣人强调,“我说的并不是木叶内部,而是我会向全世界通告宇智波一族多年前的真相还有团藏对宇智波做下的那些事情,我要求你们两位包括今天不在场的那位能够全力支持这件事情。”

二式犹豫了一下,“这,我们需要向,他捡了起来在衣服上擦了擦给佐助戴在脖子上。

佐助默默由他给自己带上,“这是水之国的种植番茄的大户给的,有了他以后吃番茄都不用付钱了哦,你不是喜欢吃番茄吗,送你的。”

“嗯……谢谢。”

鸣人笑了笑穿戴好准备开门出去,“我去收一收行李,你好了就出来吧。”

佐助点了点头。

鸣人离开后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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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脖子上那块徽章看了许久,突然他手中一个用力将绳子扯断了,拎着那块铜皮悬在浴桶的上方,停着。

然后手一松,徽章噗通掉进了浴桶,沉了下去。

佐助整理好自己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间浴室。

波之国之行就这么持续了一段时间,自从上回佐助主动之后鸣人心中的那道心理防线彻底卸了下来,他完全沉浸式的享受两人相处的时光。

虽说波之国不是个忍者会聚集的国家,但佐助怕他们两人一起行动还是比较醒目,从鸣人的行李中翻出一顶假发,递给了他。

佐助朝他挑了挑眉。

你带?

鸣人直摇头。

他又朝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

鸣人连忙从他手里把假发抢了过去。

上回就是因为给佐助男扮女装才被健次郎掳走的,万一波之国也有这种人怎么办。

他倒是完全忘了,佐助现在封印已经解了,谁能有这个实力毫发无伤的掳走他呢。

佐助摊了摊手,只得大大咧咧地往一旁的饭馆里走进去,鸣人连忙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

两人从坐下来之后两边桌上坐着的女孩就一直朝他们这桌侧目偷看,佐助的目不斜视都丝毫没有阻碍他们朝他抛媚眼的大胆行为,而他似乎对这种关注习以为常。

鸣人很不爽地注意到周围的目光,轻咳了一声,“佐助,看来你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可恶,刚刚就应该让他男扮女装,然后自己当他的男友不就行了吗!

“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鸣人抬起头看到佐助眼中含着的笑意,顿时如鲠在喉,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服务生给他们送上了茶水,刚放下杯子举着托盘挡在面前凑上前对佐助挤眉弄眼,“帅哥,你想吃点什么和我说哦。”

鸣人坐在对面对于对方对自己无视的行为目瞪口呆,他磨了磨发酸的牙根,举起佐助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抢过那个服务生手里的托盘往佐助脸侧一挡,自己探过去半个身子嘴巴就着含着的水口对口给佐助渡了过去。

因为托盘挡着,其他桌的人没有看到那后面的景象,不过站在他们身旁的服务生因为离的距离近看得一清二楚。

她呆呆地看着鸣人吻上佐助的唇将口中的水渡到对方嘴里,佐助被堵着嘴巴只能把水吞了下去,她嘴角抽了抽,大喊一声,“打扰了!”然后转身跑开了。

佐助用力把人推开,擦了擦嘴角,“好玩吗?”

鸣人怪笑了一声,“好玩。”

一顿饭吃的吵吵闹闹的。

佐助手腕上盘着一串带黑色条纹的淡黄色手环,只见他用筷子的尾部轻轻敲了敲那条手环,突然手环动了一下接着一个黄色的脑袋探了出来,原来是那条小玉斑锦蛇缠在佐助的手腕上。

佐助夹起面前的一块生肉递到它跟前,小家伙吐了吐信子,高兴极了一口吞下了生肉,佐助一连喂了好几口。

鸣人见小家伙吃的这么开心,有些吃味,“佐助,你就这么喜欢这条小蛇啊。”

“顺便喂一喂而已,怎么。”

见鸣人摇头,佐助反问道,“我还没问你,当初怎么会捡了条小蛇回来。”

鸣人挠了挠头,“它当时受伤了,不好就把它丢在那儿就只好带回来了,奇怪,蛇不是独居动物吗,为什么老爱粘着你?”

“不是和你现在一样吗?”

“……我……”

佐助放下手里的筷子抬起头看他,“其实你不应该和它一样,你应该回村子里和你的伙伴们在一起,而不是和我。”

“佐助,你不要这么想,现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可以和我们一起……”

“或许你错了,我还是我,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佐助?”

佐助却只是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你打算留在多久?”

鸣人显然不想谈这个,“我们还可以多待一段时间啊,纲手婆婆是同意的,没关系的……”

佐助不再说话,这顿饭就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了。

吃完午饭后他们在街边散步,鸣人伸了个懒腰,“真是好久没来了,这里还真是跟五年前完全不一样了啊。”

“是六年了……”佐助轻声道。

“诶?”鸣人回过头,他这才反应过来,如今已快要入冬了,原来四战之后已经一年又过去了。

带着佐助离开村子竟也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了,怎么会过得这么快呢……

不管他们两个还有多少时间,鸣人都不想浪费和佐助独处的时光,他只想佐助能看到他的诚意,心甘情愿地回到村子,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好吗,他现在根本不想去想那些。

不知不觉两人又走到那座大桥前,佐助仰头看着那写着“鸣人大桥”的几个大字,抬起脚步朝桥上走去,鸣人一愣,立马跟了上去。

只要过了这座桥,另一边就是火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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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朝南边赶一天的路就可以达到木叶,这条路似乎就近在咫尺了。

两人走着走着,桥上迎面过来了一顶轿子,那顶轿子本身是用上等的红木制成,表面涂有光滑的漆料,在阳光下闪耀着深邃的光泽,大小看起来至少能容纳两个人。

轿子由四名健壮的仆人抬着,他们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如果是几年前鸣人会惊讶波之国会有如此的贵族来到这片土地,但如今波之国的经济逐渐昌盛,有这种富人进出国境也十分寻常,因此他也并无惊奇。

两人只是一前一后地从轿子侧边走过去,忽然听到轿子里“咦”的一声,之后那个声音便唤停了那几个抬着轿子的人。

果然轿子停了下来,那丝绸制成的帘子后面走下来一个女子,女子的发髻高高挽起,用一根镶有珍珠的发簪固定,发髻周围点缀着几朵新鲜的樱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的脸上施着淡妆,她步下轿子,脚下穿着木屐,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来后她便朝轿子旁的佐助指了指,“你,”她的神色在看清佐助的脸之后瞬间变得兴奋起来,“你难道就是我想找的完全体的傀?”

然而佐助却对她突如其来的反应视若无睹,可鸣人却皱了皱眉心中狐疑。

傀?佐助?

他转头看了佐助一眼,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下一秒,从轿子上又走下来一个人,哦不,是一个傀,他的衣着虽然完全不同,但是相貌却和佐助有着七八分相似,那东西出现在两人面前时,鸣人的脸色霎时大变。

这只傀的灵活性远远超出了他之前在水之国所见的那一个。当初,他从那位商人手中购得的傀儡,不过还是一具普通的木质人型傀儡,就像是风之国的勘九郎会使用的那种。然而,眼前这只傀儡却能自如行走且不需要查克拉线来控制,它的皮肤质感也与之前大相径庭,已经达到了可以与人类的皮肤匹敌的境界,但明显它行动的时候总带有一丝停顿感,并不能像人类那样流畅自如。

那个女孩却依旧兴奋异常,冲上前来想要抓住佐助的手臂,佐助侧身一躲让她扑了个空,鸣人一个大跨步向前将人按住,没想到她指着佐助对身后的傀喊了一句,“给我抓住他!”

鸣人暗道一声不好,只见那傀身形一晃,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向佐助扑去,它的手臂如同利刃般伸出,而佐助却在原地分毫未动。

鸣人才压制住那女孩的动作,没有多余的手帮佐助,眼见下一秒那东西就能抓住佐助了,却猛地停了下来,写轮眼的纹路在佐助眸中显现出来,可他眼神中却带有一丝鸣人看不懂的讶异,很显然佐助方才并不想对傀儡使用写轮眼,他的目标应该是那个女孩,可眼前的傀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而朝鸣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鸣人一惊,手里的力道松了半分,抬起腿朝迎面扑来的傀儡踢了过去,没想到它突然毫无征兆地往后一缩,转了半身向鸣人手下被压制住的女孩探了过去,它一把抓住女孩的领子,振臂一甩,直接把人甩了出去,女孩被抓住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像是凝固了。随着一声“噗通”,人已经淹没在河水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鸣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旁有人指着佐助大喊,“写轮眼!这个人有写轮眼!”

“写轮眼不是宇智波一族才有的吗,难道这个人是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还活着!”

“刚刚他是不是用写轮眼控制了那个傀儡,你们都看到了吧!”

“听说宇智波佐助不是失去写轮眼的能力了吗?”

众人纷纷朝四周四散后退,刚刚还暴起的傀儡突然一下垂直倒地,狠狠砸在地上,没了反应。

“啊呀呀,把我的傀儡弄坏了。”

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鸣人却觉得有点耳熟,只见那顶轿子里竟然走下来呢,”一边问一边在耳后舔舐着,“怎么没带?”

佐助原本茫然的眼神在听到问题时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嘴巴微张,“那东西我以前从未带过,太醒目了,就摘了收在别处了……呜……”

话音未落,鸣人狠狠在佐助股间又用力顶弄了一下,接着两人就这么前胸贴着后背一点点挪动到沙发旁,鸣人搂紧佐助的腰肢朝沙发上一躺,佐助被他带的一屁股坐在那硬物上,好像隔着裤子都埋进了臀缝里。鸣人舒服地喘着气,腰部往上慢慢的带有节奏的顶着,手里也不闲着,精准地抓住佐助胯下的那物,已然半硬了。他上下搓弄着那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直到它完全变硬。

他将佐助的裤子半褪下来,性器完全贴合着臀缝前后摩擦着,鸣人被那柔嫩的臀肉夹的在佐助耳边直喘,手里不停地上下撸动着佐助的,直到顶部吐出透明的粘液,沾了鸣人满手都是。

逐渐的,佐助口中不住的低沉之声抑制不住,鸣人只觉自己的性器上一片湿漉,那缝隙中的小洞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已经淌出了许多淫水,好像自己时刻准备着被入侵一般。

鸣人暗骂一句,手在他手下捞了一把,摸出一手的水渍,举到佐助跟前,“好淫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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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

佐助却一语不发,身体不住的颤抖。鸣人也不着急,掀起佐助的上衣在那凸起的蝴蝶骨上不住的亲吻着。

很快身上的人就受不住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渴望对方的侵犯,“嗯……进来……鸣人,”他的腰缓缓往上抬竟想自己将鸣人身下的巨物吞进去,而那根肉棒角度也十分配合没有被鸣人扶着就精准无比的对着那肉缝捅了进去。

“啊……哈……”都没有进行过扩张鸣人的性器就着淌出的淫水直接插进去了一半,两人舒服的喘息出声。鸣人则不再忍耐,握住佐助的腰胯下用力朝上一顶整根插了进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佐助原本的惊呼一下压在喉咙里,只听得门外小樱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进来,“佐助君,你在吗?”

沙发上紧紧相贴的两人一动都不动,几秒后又听见,“奇怪,鸣人?在吗?”然后又是几句嘟囔,“纲手大人说和鸣人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呀怎么还没回家吗?”

佐助突然感觉体内的硬物又开始抽插起来,“呜……”,他一把抓住捏在自己腰上的手,“不要……停下……”

“佐助君?我有事想找你,你在吗?”

门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黑夜中不断的炸响。

“你停下……是小樱……”

鸣人叼着他的耳垂身下的抽插未曾停下,深入浅出地朝佐助深处探索着,乐此不疲。

鸣人从佐助的脑后看到他的脖子上红了一大片一直蔓延耳朵和脸颊,别把他逼急了……鸣人心道,双手托在佐助的膝弯从沙发上站起身,下身还插在佐助体内,就这么朝房间里走去。

一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悬空感令佐助内壁用力一夹,鸣人倒吸一口气,快步走进房间内。只看到原本自己略有凌乱的屋子被整理的干干净净,床铺上连一丝皱褶都看不到,他手臂用力一抬将人压到那一丝不苟的被褥上,佐助整个人陷了进去,鸣人俯身压了上去,一言不发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床铺的整洁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第二天佐助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昨晚他被鸣人折腾到大半夜。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看到自己的黑发垂在眼前,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那抹黑色晃得他只感到一阵眩晕,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呢喃声,身后的人炽热的胸膛与他的后背紧贴着,耳边听到鸣人的低语,“连房间都帮我收拾了,这么迫不及待想住进来吗。”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几句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而始作俑者今早正躺在自己身边,手环过他的脖子穿过背正搭在他的腰上,脸整个埋在自己下巴和锁骨的空隙之中。

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醒过来的感觉佐助依旧没有习惯过来。

这家伙……不热吗……

看了一眼睡得凌乱的床单和被子,或许他昨天就不该替他整理房间。

他将鸣人轻轻往后推开一点,自己脱身出来,床上的人还熟睡着,他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没有要醒的意思便起身离开。

清晨的木叶,空气中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味道,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佐助不知不觉散步到了忍者学校门前的秋千那里,一大早天蒙蒙亮,学校都还没有开门,耳边只能听到小鸟清脆的歌声。

他坐上那个秋千,手扶在两边的绳子上前后缓缓地晃动着,好像回到多年前另一个人也是坐在这里,而刚刚失去家人的他在一旁看到同样落寞的人,那种同病相怜的人看到彼此时内心的恻隐隐隐骚动的感觉,佐助一直记忆犹新,直至今日。

今日的两人已然走向了完全不同的路,可是为什么,明明自己走向一条独木桥,另一个人必须走上阳关道,命运还是将他们拉在一起。

……

“佐助君?”

佐助抬起头,发现忍者学校门口,小樱惊讶地看着自己,手中提着一个大篮子不知道放的是什么,正准备进学校,却看到不远处秋千那里自己正坐在那处,不禁叫出了声。

看到一脸惊讶的样子,佐助嘴巴微张,想问些什么,想起昨晚自己和鸣人在房里的事情,当时小樱就在门外,虽然两人后来进了房间,但佐助不敢保证她在门外什么都没有听见。想了一下,还是起身朝对方走过去。

“佐助君……?诶,佐助君怎么,这么早来这里?”

不管怎么样,小樱确实是很久没有看到佐助了,虽然没有曾经佐助离开木叶去到大蛇丸那次的时间久,但是在早晨意外的相见还是令她心中颇感喜悦。

村子都对佐助和鸣人的去向避而不谈,她甚至以为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某一天两人就突然回来了。

“醒得早罢了。”

“是,是这样。”难得和佐助两人单独的相处,小樱不禁有些局促起来,“哦,我今天是要来摘取一些曼陀罗的花,因为摘下花的时候花茎的汁液会产生略微的致幻效果,所以得趁一早没什么人的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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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提着种植袋的手指用力捏了捏,才开口道,“那个,佐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佐助没什么犹豫,点了点头,“好。”

两人并排朝花圃的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小樱的脚步缓缓慢了下来,就变成她在佐助身后落后半个身子的跟着他,也许是这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太过刻意,佐助突然停了下来。

小樱刚踏出前的一步一下子顿住,又收了回来,“佐,佐助君,怎么了嘛?”

他微微侧过头道,“你来带路吧,我不认得。”

“诶!”小樱愣了愣,“啊,对哦,不好意思……”她微微垂下头,耳垂略微有点发烫,自己内心却知道,她只不过想偷偷在佐助身后看他罢了。

小樱有些恍惚,佐助是真的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身边了,回到木叶了,他们第七班真的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和佐助说点什么了,还没等她措辞就听到佐助在一旁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佐助知道昨晚小樱有到鸣人的住处找自己,对于第七班的成员来说,他会住在鸣人家一定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昨晚那种情况没有办法给她开门,直接问的话就证明佐助知道她来找自己了,但是他却没有开门。

“啊,我确实昨晚有去鸣人家找你,不过你们好像都不在的样子。”

“什么事?”

“也没什么啦,只是想到佐助君你刚回村子,可能很多事情都还不习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嗯,如果你当时有空的话,一起去吃个饭也不错啦……”小樱的声音逐渐变小了,印象中她的个性不应该是这样,这样胆怯,这样谨小慎微,好像怕说错什么话一样。

佐助打断了她,“为什么?”

“诶?”小樱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说话要这样小心翼翼的?你应该不是这样的。”

小樱一下子愣在原地。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吗?

“那个,或许佐助君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吧,”小樱的眉眼中含着笑意,可是嘴唇却有些颤抖,“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不是小心翼翼,而是紧张,是忐忑。佐助君,我喜欢你。”

她突然笑了起来,“对不起,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真的很不合时宜,但是佐助君,对于我来说,压抑自己内心的感情是很困难的。你好不容易回到村子,可以和我们一起继续生活,我真的很高兴,所以我还想再努力一下,试着让你喜欢上我。”

“所以在试探你的心意的时候,我可能会表现的有点奇怪,”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佐助很长时间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很久之前佐助其实就知道这个女孩一直喜欢自己,可那个时候的他整颗心都被复仇填满了,他无法接受任何人的爱意,而现在的他似乎依旧无法接受……

佐助看着自己面前满眼真挚的小樱,他很清楚,自己给不了她任何回应。

“对不起。”

他很想劝这个女人,不要再继续爱他,不要再对他好,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佐助的一生没有体会过爱情,只有家族的悲剧,对哥哥的憎恨,对木叶的失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只能一直往前冲,直到冲到头破血流。

可是他没有体会,就真的不懂吗。不,他比谁都要懂,就是因为对家人的爱,对哥哥的崇拜,对同为木叶伙伴的珍惜之情,越是深刻的爱意,带来的痛苦同样也越深刻。

可是他又真的懂吗?

小樱对他的爱情和他对家人的爱是一样的吗?

或许一样,又或许不一样。

佐助只知道他体会不到小樱的痛苦,他想告诉她只要不将心思放到自己身上,她就不会痛苦。

然而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鸣人的脸,那张愚蠢的无害的脸,时而冲自己咧嘴笑着,时而冲自己发怒,时而冲自己凝视。那双盯着自己的湛蓝色眼睛,总是认真地看着他,仿佛只要一直看着,自己就会一直在他的视线里跑不开,还有他的触摸,他的拥抱,他的吻……

佐助猛地一眨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恐惧,将他的思绪中那个平静的湖面完全扰乱了。

目光又回到小樱的身上,口中的话语好像一把尖刀一样落在她的身上,“不要再喜欢我了。”

看到眼前碧绿色眼眸逐渐睁大,然后溢出一股令佐助无法忽视的失落。可是他别无选择,自己的路注定是不平坦的,不能再害这个女人跟自己一样搅入这深渊里。

她垂下不断闪烁泪光的眼帘,像要掩饰什么,“嗯,我明白的,佐助君,”她摇了摇头,“我并不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回应,只是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但是你让我不要再喜欢你……我真的做不到……”

“继续喜欢我只会害了你。你知道的,我是个罪人,甚至新的罪名快要坐实了。”

小樱抬起头看着佐助,看他在眺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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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为什么佐助会这么说?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拒绝她的吗?

小樱定了定神,“你放心,火影大人还有鸣人,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还你清白的。”

佐助只是摇了摇头,“不需要了。”

“诶?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佐助的神情一下子淡了下来,“走吧。”

两人很快就到了花圃,小樱知道佐助似乎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就没有再提,但是却在她内心埋下了疑问。

她走到那片曼陀罗花的花团前,那股浓郁的花香冲入两人的鼻腔,花瓣上还有清晨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花团中,除了纯净的白色,还有淡淡的紫色和柔和的粉色曼陀罗,花丛中偶尔还能看到一些黄色蝴蝶穿梭其中。

佐助第一次看到用于入药的曼陀罗花,静静听着小樱在一旁说道,“佐助君,你不知道吧,这种花的花茎里有一种汁液,会在空气中蒸发,普通人如果闻到了会起到致幻的作用,如果不小心食入的话会导致人昏迷。审讯部他们经常会用到这种花的汁液,专门对付一些擅长解除幻术的忍者,这种作用于生理上的药有时比忍术更有用处。”

佐助跟着小樱弯下腰,看她将花茎沿着根部折断,然后仔细地放进种植袋中保存,佐助问道,“这种如果误食了对人体有害吗?”

小樱摇头道,“不会,它虽然是一种毒素,会对人的神经起到麻痹作用,但是很快随着人体代谢很容易就排出体外了,连外置解药都不需要的,这也是这种药的方便之处。”

“可以给我一株吗?”

“诶?啊,可以呀,”小樱将手中容纳一株刚摘下曼陀罗花的种植袋递给了佐助,他接过后道了声谢。

小樱又摘下几朵放入另一个袋子中将口扎紧,“好了,我要将这些东西送到审讯部,佐助君……你,还要跟我一起去吗?”

“审讯部吗,我去恐怕不太合适。”

“没关系,佐助君,你不进去就好了。”她只想可以跟佐助多待一会儿,一分钟也好。

佐助低头思索了一番,竟然没有拒绝,“好吧。”

两人心照不宣的都不再谈论之前的事情。

“对了,前两天鸣人带回来的那个贵族女子,现在还在木叶吗?”佐助问道。

“贵族女子?哦,你说她啊,她一开始有点溺水的迹象,还是我帮她治的,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樱抬头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好像就是昨天鹿丸说要把她带走的,貌似就是带去审讯部……”

“哦?她可是大名的侄女,木叶怎么敢对她进行审讯?”

“与其说是审讯,不如说是换一种治疗方式吧,”小樱顿了顿,“其实一开始是我们医疗队负责她的康复治疗的,我当时发现她的身体仅仅只是有轻微溺水的症状,当肺部的水分被去除之后她也确实是醒了过来,可是没想到她醒来后便彻底疯了。”

“疯了?”

“嗯,”小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她开始整天整夜的一言不发,只是呆坐在病床上,和她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有一天她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柄短刀二话不说就向自己的膝盖扎了下去,好像要把自己的腿砍断一样。当时被制止了之后我们就知道凭借普通的医疗手段没办法再对她进行治疗,所以鹿丸想用山中一族的忍术侵入她的脑部查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佐助眉峰一挑,短刀?木叶是个忍村,要说武器这里会出现手里剑,苦无,千本,唯独不应该有短刀。

那这把刀又是哪来的呢?

听完小樱的解释,二人不知不觉来到审讯室门前,而一旁不远处卡卡西正顺着鸣人的目光朝他在注视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佐助与小樱。

由于两人并排站着,而卡卡西与鸣人在他们侧方的位置,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好像他们在牵手。

“鸣人?”卡卡西发现身旁少年的停顿,有些不明所以。

在小樱没有注意的时候,佐助手中的种植袋的封口处开出了一个小口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淡淡的幽香不断从袋子中飘了出来,佐助只觉眼前的景象突然晃动起来。

他眯起双眼,闭了闭,等再次睁开时,视线中变得漆黑一片,好像自己处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之中,房间的中央只有一把孤立无援的椅子,房间四周都没有门,没有人可以出去,也没有人可以进来,只有侧边的墙上有一个窄小的窗口,而他正一步一步走向房间中间的那把椅子……

直到窗口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小樱看着佐助好像无意识地朝前走去,刚想拉他一把,没想到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向后倒去,她正要扶住他后背的手刚伸出去,一道黄色的身影便抢先她一步搂在对方的腰上,将他往自己怀里一靠。

就在那双手触碰到佐助的那一瞬间他便醒了过来,抬眼看到眼前的鸣人在自己咫尺之间,怔愣了片刻,随后猛地将他一把推了开来,鸣人被推的后退了两步,本要再次靠上前去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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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却微微顿在了原地。

小樱莫名看着二人的动作,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她倒是极快的反应过来将佐助腰间的种植袋用力一扎,把口彻底封了起来。

“要小心点,佐助,曼陀罗花茎的汁液在空气中蒸发如果闻到了会出现幻觉的,你没事吧?”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佐助甩了甩头,才彻底从方才的幻觉中清醒过来,这种与忍术截然不同效果的幻觉令他有些措不及防。

“我是来给审讯部送曼陀罗花的,”小樱回头看了眼佐助欲言又止道,“至于佐助……”

“我没事,既然花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去了,可鸣人却一路跟在他后面,留下小樱和卡卡西两人面面相觑。

“呐,卡卡西老师,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怪怪的?”

卡卡西道,“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诶,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卡卡西摇了摇头,“很可惜,我并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如果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自己有能力解决。”他看向小樱,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

可小樱却低下头沉吟,“真的是这样吗……可我总觉得这次佐助苏醒之后和我们的关系好像疏远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卡卡西沉默,果然这种感觉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察觉,佐助确实有种令人越来越看不懂的意味。

他拍了拍小樱的肩膀,“别太担心了。”就连他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眼前的女孩,他能明白小樱的感受,这种抓不到摸不着的不安全感。

佐助知道鸣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走了一段路后他停了下来,“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我不放心你,看着你回去了我才走。”

佐助冷笑道,“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你是怕我会去杀了那个贵族女人,才要盯着我吗?”

“……”鸣人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个女人现在就在审讯室,谁也不知道木叶会从她的脑子里发现什么,怎么,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鸣人一把抓住佐助的肩膀,“佐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害怕是我控制了她,”佐助并没有挣扎,反而将嘴巴凑到鸣人的耳边,“然后再杀她灭口。”

鸣人的瞳孔微颤,心脏砰砰砰地猛烈跳动着,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一般,似乎曾经自己在大蛇丸的据点时隔多年找到佐助时是一样的。

[那时我放过你,是因为我心血来潮,今天同样我也可以心血来潮而把你杀了。]

“否则你又为什么要着急把我拉回来?”佐助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在他耳边回荡,“只要我走进那个审讯室,有写轮眼的力量,根本不需要什么山中一族,也不需要什么曼陀罗花,你在着急什么呢,鸣人?”

“我!”鸣人一把推开了他,眼中尽是震惊与不解,“我只是看到小樱和你在一起,我……我怕你是对小樱……”

佐助脸上那种异常的平静之色似乎凝固了,他的嘴巴微动了一下,接着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呵呵……”随后收起了不明意味的声音,将紧紧绑住自己的手一点点掰了下来,“你放心,我不会和她在一起,在这个村子里,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

佐助反手抚摸上鸣人的脸颊,“可是你不一样……”

鸣人感觉到一双冰凉的唇吻了上来。

……

审讯室中。

黑发女子被禁锢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皮质的手铐牢牢固定。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试图适应这种不寻常的束缚状态,又或许只是在尝试挣脱。

她的双眼也被一块柔软的黑色眼罩蒙上,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如此便是木叶审讯的标准配置了,而接下来自会由山中一族的人对女子的大脑进行深入的探索,从而得知她疯癫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井野一直在一旁等待着,当她看到女子疯癫的样子时内心的疑惑升起,那人听不进旁人对她的言语,对自己被囚禁在此处的事实也视若无睹,只是口中不断地喃喃自语着什么。

她觉得这种状态十分不正常,“听说她被救上来之前不是这样的是吗?”

鹿丸点了点了头,“是,据鸣人所说,刚见面的时候她可以自主地与人交谈,只是表现得略有些疯癫罢了,但是跟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同。”

“鹿丸,说句实话,这种状态下我很难保证能够读到有用的线索,她的五识像是受了损。”

“五识?”

“没错,所谓五识,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和身识,它们通过接触外界的色、声、香、味、触这五种对象,产生相应的认识和感受。如果这种能力被损坏的话就无法感知到外界状况了,忍者所使用的幻术实际上就是通过紊乱人的五感五识让他们感知施术者想让他们看到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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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可是这个人她的五识不像是被紊乱了,而是已经被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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