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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村外的层层树林里,一个灰白的影子由远及近迅速地靠近,而他的终点处,等着他的,正是鸣人。
“呦,”那身影停在鸣人面前,朝他挥手打了个招呼,“没想到,居然是你联系的我。”
水月舞着他那柄短刀在鸣人身旁转来转去,“漩涡鸣人,你不是已经是木叶的火影了吗,怎么会想到我这个小人物呢?”
鸣人对他的手舞足蹈视若无睹,“我还不是。”
“啊?你打败了辉夜诶!拯救了世界!木叶居然还不请你当火影?”
鸣人摇了摇头,不想听他继续,“不聊这个了,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哦?”水月眼珠转了转,“不会是佐助的事情吧?”
鸣人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切,现在除了佐助,还有谁能让你如此焦急啊。”水月摊了摊手,“说吧,想打听佐助什么事?想知道他以前杀过多少人?还是他泡过多少女人?嗯?”
“我想让你带我去找大蛇丸。”
“哦哦,原来是要找……”水月一瞬间愣住,“什么?!你要找大蛇丸?!有没有搞错?大蛇丸可是叛忍!”
“不错,我就是要找大蛇丸,我知道你知道大蛇丸的行踪,带我去见他。”
“喂喂喂,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有什么毛病?佐助也喜欢找大蛇丸,你怎么也跟着他一样啊?再说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大蛇丸的行踪嘛!”
鸣人快没耐心了,他一把掐住水月的脖子,九尾查克拉暗暗释放出来一点,只听到那脖颈处发出“嘶嘶”的类似水蒸发成气体的声音,重复道,“带我去见他,现在。”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水月额头上的汗都滴落了下来,看着眼前充斥低压的少年,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虐了,“好好好,我带你去还不行嘛。”
鸣人这才把手松了开来,任由水月把身上的水甩的到处都是,片刻他才举起大刀无奈给鸣人带路。
两人朝着火之国边境全速赶去,路上鸣人听水月说现在大蛇丸不再进行人体实验,因此他的所在地并没有一直变化,只在火之国边境一处人迹罕至之处,鸣人闻言心下了然,如果木叶真想找到大蛇丸的话应该不是难事,这或许是村子已经默许了他的存在并不再追杀他的意思。
“诶?”水月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就这样出村子?不会有事?”
鸣人看了他一眼,“现在的我想去哪里,没人拦得了我。”
水月撇了撇嘴,学什么不好,学佐助那家伙装腔作势。
一路上水月赶路都赶累了,反观鸣人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他内心暗骂,这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把他当苦力。
鸣人没工夫去想水月对自己的种种不满,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等两人达到目的地的时候大蛇丸竟然在门口等着二人。
“好久不见了,鸣人君。”
“你知道我要来?”鸣人狐疑道。
“不,我可没那种神通,是龙地洞的白蛇仙人感应到的,你们跟我进来吧。”
两人见状便跟了进去。
没想到一进入结界中,一切景象竟然别有洞天,那是一块巨大的石盘,两边两根直径近乎五人宽的石柱上各盘桓着一条石头的蛇雕塑,中间那石盘上盘坐着一条庞大的白蛇,蛇身上的鳞片泛着五彩的光泽。
几人一进入结界中,那条巨蛇立马就发现了他们,抬起它庞大又沉重的蛇头,淡黄色的蛇瞳注视着来人。
“嘶……是六道之子来了……”白蛇吐着信子,慢慢凑到来人跟前,一旁的水月已经被吓得浑身僵硬。
鸣人直视着那庞大身躯的白蛇,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惧色,大蛇丸在一旁掩着笑意道,“这位是漩涡鸣人,鸣人君,这位是龙地洞的白蛇仙人,外面的结界其实是个传送阵,进入结界后就到了龙地洞了。”
鸣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外界的人都找不到大蛇丸的所在,原来是这样。
“嘶……我知道,是那个妙木山的小子,身上有一股令人讨厌的蛤蟆味。”
白蛇仙人的信子在鸣人跟前探着,像是在识别他的味道,鸣人问道,“白蛇仙人感应到了什么,是否可以告知?”
“嘶……我感应到你的内心,你是为了阴之力的拥有者而来。”
大蛇丸解释道,“白蛇仙人是蛇族的始祖,蛇族有一种天生的能力,就是心灵感应,对方不用开口说话便能知道他内心所想,不过这种能力只有修炼到一定程度才会拥有。”
鸣人沉吟片刻,“可是这与让佐助苏醒又有什么关系?”
“鸣人君,在你来之前白蛇仙人曾让我用转生之术召唤佐助的灵魂,可惜失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少年的心突然揪了一下,脱口问道,“什么?”
“这说明佐助的灵魂被禁锢了,我猜测八成是一种封印。”
“……”
“最后一战只有你与佐助两个人,难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 ' ')('鸣人脑海中又浮现出之前的梦……
[鸣人,或许你是一个天生不用做选择的人]
[谁知道呢,也许我们都死了吧]
他的头又开始痛起来,每每回忆那个场景神经就好像与什么东西连在一起,那端的痛苦顺着回忆传了过来。
“鸣人君……鸣人君……”
他眼前的场景逐渐模糊起来,陷入一种迷惘之中。
大蛇丸对眼前一幕有些不解,而白蛇仙人却制止了他,“此人身处在幻术之中。”
“什么?”
“这种幻术的力量非凡,此间只有宇智波有如此之力,只能等他慢慢醒来了。”
佐助……?
饶是大蛇丸这种深谙忍术之人,对于宇智波一族仍是知之甚少,或者说根本无法触及那种力量,宇智波的力量并不是来源于对查克拉或者是术式的掌控,而是血脉中刻入基因的东西。
果然没多久,鸣人便从那种状态中苏醒过来,他的眼神一下变的清明起来,很快恢复正常,那恢复速度似乎这种状态不止出现一次了。
他再次经历了先前的痛苦,不知多少次陷入幻术再挣扎着脱离出来,如此循环往复令他的精神遭受到非常人所受的折磨,短短几月鸣人的性情才会有如此变化。
而从白蛇仙人的口中得知的信息,现在鸣人能够肯定,佐助的封印是他自己下的,最后一战那幻术原来是对他自己施的,他竟将自己的灵魂封印在幻术里,而自己每天将查克拉注入佐助体内与他的意识建立起某种联系……
“抱歉,刚才走神了,我要如何才能解开佐助的封印?”
白蛇仙人扭动着粗长的身子,依靠在身后的石壁上,淡黄色蛇眼注视着鸣人,“嘶……如果这术是他自己下的,那就只有他自己能解……”
“……没有别的办法吗?”
“嘶……”白蛇仙人将脑袋凑到鸣人面前,鸣人甚至能看到它白色鳞片下的血肉,随着它身躯的扭动互相推挤着,那蛇眼紧紧盯着他,然而这双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有它看不懂的东西,注视了片刻后……
“如果能读到他的心,说不定有一线希望。”白蛇仙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却给了鸣人一丝希冀。
大蛇丸皱了皱眉,“要将佐助君带出木叶,恐怕不太可能吧。”
听到仙人的回答后鸣人紧绷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我有办法。”
他左顾右盼,见蛇柱右边摆放着一个高大的长方形石床,像是用来修炼打坐用的,鸣人将自己的手指咬破用鲜血在上面画了几笔,随后结下几个印。
大蛇丸半眯着眼睛,亥——戌——酉——申——未,这是通灵术的印。
鸣人一掌按在那石床上,只消片刻就见那位许久未见的黑发少年平躺在上面。
“鸣人君,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眼前的少年真的与当初来自己地盘抢人时大大不同了。
“请白蛇仙人尽快,我必须在村子发现之前将人传送回去。”鸣人的话是对着白蛇仙人说的,但眼神却未曾从佐助身上离开过。
白蛇吐了吐信子,挪动它庞大的身体向石床蜷过去,它沿着床沿一圈一圈盘旋上去,脖子上一颗深蓝色的宝珠发出淡淡的暗色光芒。
鸣人在一旁静静等候着,不知过了多久白蛇忽然抬头看着他,显然是窥得了什么的样子,他脱口而出问道,“仙人看到了什么?”
白蛇不语,只是松开盘紧的身体,缩回了原先的石盘上。
“嘶……此人原本应该已经死了,他临死前对自己施了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还能活着,我只能读到他死前的想法,可能是有外力或者有什么意外的事物干预他不仅没死成反而灵魂被禁锢起来……嘶……”
“你的意思是,封印不一定是他自己下的?”鸣人想起自己曾做过的梦,如今与白蛇所说的话对应了起来。
白蛇摇了摇脑袋,“我一开始也以为是他自己,但在读了他的心之后就知道,他并不是想给自己下什么封印,他是想让你活着,然后任由自己死去”。
……
空气中出现几秒的寂静。
“……那要如何解开封印?”
“嘶……不知道,或许需要某种契机,如果封印是由外力所导致的,那么或许只要知道封印他的人想做什么,就能知道怎么解开封印了,至于这幻术,宇智波一族擅长于幻术,也许是他潜意识里感到有外力侵袭,写轮眼自动发动的一种保护机制吧……嘶……”
原来自己会陷入幻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约摸是写轮眼在潜意识保护佐助,让入侵者中幻术。
虽然并没有得到什么确切答案,不过最起码鸣人有了可以尝试的方法,无论什么方法都可以,指不定哪天能遇到这种契机,佐助便能醒来了。
……
待鸣人离开之后,大蛇丸才向白蛇仙人解惑道,“方才您似乎是从佐助身上窥探到什么,跟鸣人君有关吗?您好像看了他一眼。”
', ' ')('“不,那时是因为我的心灵感应感知到一种恶意。”
“恶意?”
“不错,那道恶意中蕴含的力量和那个少年很像,所以我当时才会突然看向他。”
“会不会是您的错觉?”
“白蛇的心灵感应从不会出错。”
……
鸣人回到木叶后将人带离了医院,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让佐助苏醒的方法是什么,便没有必要待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了。
此事似乎纲手已经有所预料一般,在小樱找到她并告知鸣人将佐助带离木叶医院之后,她也并未对此表示反对,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
然而还是有她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没过多久鸣人就向她提出要撤销宇智波鼬作为叛忍的身份并且追封他及宇智波一族其他牺牲者为英烈的要求,并且昭告天下当初宇智波一族被屠杀殆尽的真相,以及将团藏暗地里的所作所为一并公之于众。
“抱歉,鸣人,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纲手对于鸣人提出的要求感到很震惊,震惊之余她才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答应小樱的请求。
她不会天真得认为鸣人提出的事情与佐助无关,这种剑走偏锋的行事方式对于未来的火影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这么做了,等于告诉所有人木叶曾经的治理是有问题的,到时候产生的后果是我们无法预料的,更何况现在忍村的力量被大大削弱,局势本就不稳,你这么做无疑是在雪上加霜。”
鸣人其实已经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可真正听到的时候心中还是会泛起一阵无力感。
“可是这或许是能让佐助醒来的方法之一……”人在义无反顾的时候或许会口不择言。
“什么?”
纲手的追问让他马上闭上嘴,这是目前唯一他能想到的办法,万一成功了呢……
“鸣人,我不知道你这种想法是从何而来,依据是什么?你现在准备代替佐助向木叶复仇了是吗?你认为这么做佐助就能醒过来吗?”
“……不是!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什么叫让佐助醒来的办法?你要为宇智波正名,那就必须承认曾经的影是错的,鸣人,你是继承了火影们的火之意志的人,将来你或许要面对更多的抉择与取舍,如今只是佐助的事情就要让你否定历代影们为村子做出的付出吗?”
纲手的声音不绝于耳,环绕在鸣人四周,就好像一种魔咒,而折磨他的不仅仅是纲手的话,还有与佐助精神力丝丝相连的那种痛处。
[看到你如此痛苦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会感到痛。]
没有人会比鸣人更清楚这句话的意义,这是种能够切身体会到的感觉,旁人又怎么能感他所感想他所想呢。
“呃……”鸣人忽的一把按在胸口处,闷哼了一声,纲手觉察出他的异常,而鸣人却只是摆了摆手,“罢了,纲手婆婆,就当我没说过今天这话。”
鸣人逃避着纲手的目光,转身离去。
“等等,你要去哪儿?”
他停住脚步,却并未回头,口中似吐出一口浊息,“我想带佐助出村子散散心,”他顿了顿,“抱歉,纲手婆婆,我从未有否定村子的想法,我只是希望佐助能够醒来,我答应过他要把他带回村子的,他不醒来,我就是食言了。”
这倔强的家伙……
“放心,我会把通讯蛙留在村子里,如果有什么事,我都会赶回来的。”
说罢便匆匆离去,留下纲手在火影办公室里独坐。
自从将佐助带离医院后,他一直都被鸣人安置在自己家里,鸣人将自己的床让给佐助,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佐助,房间内的摆设也学着佐助自己房内的摆设一般,他每天都会按时给佐助擦拭身体,换干净的衣服,打理头发,比对待自己都要细致许多。
离他从大蛇丸那处回到木叶后已经过了好多天,然而白蛇仙人的话却一直在他脑海中循回往复,内心中的黑与白在互相拉扯,这种拉扯牵动着他的心,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既然村子那边不会答应他的要求,那便待自己成为火影后自己当家做主,是否能够找到白蛇仙人口中的契机,是否能等来佐助醒来的一天,但不论如何,他也不会放过任何让佐助苏醒的机会。
今天他依旧照例将佐助从上至下打理好,他被褪去衣衫后的皮肤光滑洁白,不像鸣人自己,肤色呈小麦色,虽然看着健康却有种粗糙感。
鸣人瞧着那张平和的脸庞,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睡着了的人一样,和正常人并无任何不同,薄薄的眼皮下方是细长的睫毛,鸣人在这张脸上盯得久了竟开始幻想起那双眼睛慢慢挣开,随后漆黑的瞳孔变换着黑红的色彩,看着自己,不论眼中是笑意还是恨意,世人都恨这双写轮眼,觉得它们是不祥之物,但鸣人却知道,这双眼睛里蕴含着多少不为人所知的情感,一旦变化起来就有种惊心的美。
他抬起手揉了揉双眼,将手里拿出来的干净的衣服给佐助换上,之后便移开目
', ' ')('光,不敢再去看那张脸,生怕再多看几秒就会陷进去。
佐助的身体摸起来是温热的,心脏缓慢的跳动着,但周身并无一丝一毫查克拉的流动,那胸膛处轻微的跳动却能让鸣人感到些许心安,令他几天以来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下来。
他一边整理着佐助的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我今天干了件蠢事,我居然要求村子为宇智波正名,为鼬,为那些被团藏杀害的宇智波族人讨一个说法,”他自嘲地笑了笑,“结果直接被纲手婆婆拒绝了,难道真的是我过于天真了?”
鸣人说着说着,目光忍不住又移到佐助脸上,虽然知道眼前的人不会睁开眼睛回应他,但他还是不禁看向他,“我以为经历过四战,大家都应该将仇恨放下了,以及那些虚伪的表面功夫,难道对于忍者们来说真相真的这么不重要吗,”鸣人握紧佐助伸在外面的手,那手背摸上去凉凉的却很舒服,“我以为我经历了这些,能够感受到大家需要的时候什么,但事实是,我依旧还是那个无知的漩涡鸣人,我以为我很了解你了,但是我却连你心中所想都一概不知,连你曾经为我做了什么也毫无觉察,这还算什么朋友……”
鸣人的视线在佐助眉眼间流连忘返了许久,那沉静的面庞仿佛带有磁性一般吸引着他去靠近,鸣人不自觉地将脸凑了上去,细细观察着佐助根根分明的睫毛,此时两人的距离很近,如果佐助是醒着的话他说不定能听到鸣人的呼吸声。
盯了好一会鸣人才放弃,他方才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佐助要醒来了,于是盯着那紧闭的双眼,生怕错过他苏醒的时候,可惜又是他自己多想了,佐助连一丝毛发都未曾动弹过。
他将两边的薄毯掩了掩,两边的衣服收拾好才关门离去。
纲手知道鸣人执意要离开村子一段时间,如今的鸣人对于木叶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下忍这么简单,这个时候离村,她必须要给高层以及大名一个正当的理由,她想起先前我爱罗来访木叶时提到的问题,她怕这次和大名上报任务收支明细后,火之国大名或许会和风之国做出相同的政策,也许这次的战争真的会给忍者们带来一段寒冬时代,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其实不希望鸣人离开木叶,有他在的话忍村这边或许还能掌握话语权。
对此卡卡西倒是给出了一个中肯的意见。
“如今大国其实多多少少都面临着相同的问题,火之国目前虽然不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是早晚的事,不如就以考察各国制度为理由,派鸣人去做这件事情,以他现在的身份走到哪儿都不会有人为难他,再者如此调查一番还可以获取其他国家的情报,岂不是一举两得。”
“嗯……其他国家的情况我也有所耳闻,我爱罗那边发生的并非个例,近来雾隐的情况似乎也不太好,倒是可以让鸣人跑一趟,只不过他说要将佐助带着一起,我就怕要是被其他国家的忍者发现了的话……”
“以鸣人现在的实力恐怕很少有人能对他构成威胁,纲手大人,您在担心什么?”
纲手垂眸,“现在的佐助是没有自保能力的,万一鸣人一个疏忽被别人发现了他的存在,他会处于危险的境地中。”
这一点卡卡西确实没有考虑到,但鸣人的意思很坚决,阻止怕也阻止不了,“如今也只能先让他去了。”
殊不知鸣人倒是有自己的想法,这不,一大早就拉着刚刚任务回来的天天在千手公园里。
“诶——也太稀罕了吧!鸣人你居然也有东西要向我请教?”天天扯着嗓子大喊,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似的。
鸣人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大声喧哗了,要是引来其他人知道就不好了。
“我知道你很擅长时空间忍术,所以想和你学习一下。”
天天这才压低了声音,“哦——原来是这个呀,那你问我可就问对人了,不过,你怎么突然会想学这个?”
“……嗯,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以后你会知道的。”
“什么嘛,大家最近怎么都神神秘秘的。”
“哦?除了我还有谁?”
“嗯?你不知道?村子的上忍们啊,好像大家都忙忙碌碌的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也没有出村去做任务,做任务的都是一些下忍中忍,任务也都比较简单,都是些c级d级任务。”
“这样……”鸣人皱了皱眉,“可能跟大名来访有关吧。”
“诶?火之国的大名要来访木叶?为什么这么突然?”
“先不说这些,你先教我时空间忍术吧,我有急用。”
虽说时空间忍术在忍术中是比较难习的一类,一般只有对此术有天赋的忍者才会使用它,例如宇智波带土,波风水门,天天这样的忍者,不过阴阳遁是所有忍术的源头,对于掌握阴阳遁之术的鸣人来说学会时空间忍术自然比常人要容易许多,但即便如此一开始他也并非是很顺利。
此时鸣人面前堆放了一堆空白卷轴,而在他旁边天天在另一堆卷轴上画着什么。
“你看,每一个种类的物品都有不同的画法,比如
', ' ')('铁制品,也就是武器类的东西,还有食物,还有衣物,布类制品,这些都归为同类,”天天指着不同的几个卷轴上的术式对鸣人说道,“像这些,这些,都是不同类的东西,必须要和它们所属的术式一一对应起来,如果你把不属于这个类别的东西用术式转移到时空间的话,这样东西可能就取不回来了,所以一定不能搞错对应的术式和卷轴,你看,我一般会把它们按照不同的颜色区分开来,不过平时任务的时候都是只带武器类的卷轴,其他的东西基本不带。”
鸣人看了好一会儿,心中却有些疑惑,“我想问问,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些死物,如果我要带活物的话怎么办?”
“诶?你说你想将活物转移到时空间?”
鸣人点点头,“要怎么做?”
天天有些为难道,“说实话,转移活物我自己都没有成功过几次,以前有试过小鱼,转移活物需要很庞大的查克拉,而且物体的体积越大耗费的查克拉就越多,我……我只能转移一些很小的动物……”
“没关系,你教我,我自己修炼。”
“好吧……”
就这样鸣人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学习怎么画术式和转移物体进时空间,果然转移活物要比转移死物难得多,头几次鸣人都失败了,直到他能够转移体积较大的死物时才重新尝试转移活物,而天天完全被他修炼的进度所震撼到,她当初自己学习时空间忍术时只是要转移一把苦无都练了将近一个月才成功,而鸣人如今却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能转移一个木桩这么大的物体。
天天看了眼逐渐昏暗的天色,回头看到鸣人仍然在不停地画着卷轴施术,忍不住说道,“鸣人,天黑了,要不我们明天再练?”
鸣人头也不抬,“没事,我再练一会儿,你自己回去吧。”
“……好吧,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哦。”见鸣人不再搭理自己,她只得自行离去。
三天后,天天一早到千手公园锻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看到有几百个鸣人席地而坐,还有许多个坐在远处大树的树枝上,每个面前都放着一个卷轴,他们将一只只巴掌大小的蛤蟆放在卷轴中心,结印,然后观察蛤蟆是否已经被传送到时空间,如此循回往复。
天天看得目瞪口呆,她,告诉鸣人什么时候他和他的朋友来做客拿出徽章就能有免费的番茄吃。
就这样,鸣人的钱包又变得鼓起来,花起钱来也大手大脚了,他们就这么过了几天奢侈的日子,突然有一天鸣人回到旅店带回来一个庞然大物,那竟然是一个与人等高的傀儡木偶。
傀儡这种东西并不稀奇,除了忍者中的傀儡师会使用以外,有少部分民间会玩傀儡的人也会用这种把戏作为一种谋生之道,事实上有一段时间傀儡戏还挺受欢迎的,不过那种傀儡一般都只有巴掌大小,大的也就人手臂这么高,表演的人会通过操纵杆控制傀儡配合上灯光就可以呈现出来,而与人等身高度的傀儡健次郎从未见过,雾隐村也并不擅长傀儡术,据他所知傀儡师只有在风之国的砂隐有。
难道这等身高的傀儡是砂隐的忍者的所有物?
健次郎立马警惕起来,“喂,这东西你是从哪找来的?”
没想到鸣人也对这东西很是头疼,这具傀儡做的极为精细,从手指甲到头发丝,看起来都与真人无异,只有眼睛做的比较粗糙,好像是用有颜色的玻璃珠填充的,看起来两眼无神,其他地方做的再精细,失去了这眼睛的光泽,整个傀儡一看就知道是个死物。
“不是我找来的,是商店里的一个大叔,非要低价卖给我,我看他当时的神情,好像这东西是什么烫手山芋,我略觉得有些古怪,本来不打算拿走的,可是当时他硬要塞给我,还不让我走,而且我们的动作引来旁边很多人围观,更何况这个,”鸣人指了指傀儡,“这么奇怪的东西放在那儿很多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我不想引起轩然大波只能把它带回来了。”
健次郎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鸣人被他盯得有些心虚,“而且我总觉得这个傀儡好像哪里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两人的目光这时才移到傀儡身上,它身上穿的是布衣和服,藏青色,身体使用的是白杨木来雕刻而成,这种木质相对较软且颜色均匀,很适合精雕细琢,傀儡的每个关节都可以活动,内里也没有什么机关暗箭,头发是黑色的短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根根植入了木头之中。
这样一具傀儡,如果眼睛的制作更精良的话……
“诶……?”
鸣人看着这具傀儡突然意识到什么,从忍具袋中拿出一支毛笔和墨水,沾上墨水就往那傀儡的眼睛上画些什么,健次郎凑上前看去,立刻瞪直了眼睛,鸣人在傀儡上画上了写轮眼的花纹……
三勾玉的纹路一显现出来,这具傀儡给人的感觉立刻不一样了,此时鸣人和健次郎才发现,它的五官与佐助极其相似。
鸣人将傀儡搬到房间里面,放置在佐助的另一边,乍一看过去除了衣服,傀儡的身高体型五官都与佐助一模一样。
', ' ')('“这是……”
鸣人心中一惊,“糟了,该不会是有人知道我带佐助离开了火之国,故意搞了这么一出?”
健次郎却不这么认为,他摇了摇头,“不会,如果真是被发现了,趁你不在将人掳走不就行了,干嘛还要用这具傀儡在引起你的警惕,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么说起来也有道理……
“我看,今天的事应该是个巧合,当时卖给你傀儡的人没和你说过什么?”
鸣人努力回忆着,“没有啊,我只记得他很着急想出手,而且他的神情中带有一丝恐惧,我是说对这个傀儡,但这个傀儡我也检查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按理来说不应该如此恐惧,甚至害怕到立马需要出手给别人的地步。”
“对了……我记得当时那个老板说过一句,他是从一个贩卖木偶的人手里收来的,不过具体没说是谁,如果想要查来源的话恐怕没这么简单。”
“要不你先把傀儡收起来,反正你有时空间忍术,带着它也不会被别人发现,找机会再去试探一下那个老板?”
鸣人点点头。
这不知不觉从鸣人离开木叶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鸣人也差不多能感觉到现在世道依旧不太平,平静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这次的事情更是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几天前他曾用变身术假扮路人去那天买回傀儡的店想找店家再探听一番,没料到人已经不在了,鸣人去询问了隔壁店的人,他们却道不清楚人去了哪里,只知道自从他将傀儡卖给鸣人那日之后人就失踪了。
这更引起了鸣人的怀疑,奈何一点线索都没有。
附近并没有留下任何查克拉的痕迹,只能排除不是忍者所为,可那就更说不通了,这种等身的傀儡确实只有傀儡师才会用,谁会没事把这么大的木头人放在身边。
他现在只能推测店家大概率是遇害了,且这具傀儡或许是某人遗失的东西,现在失主找上门来了,可惜他不知道鸣人已经将东西带走,所以就算绑走那个店家也找不回傀儡。
鸣人本打算先不去想这件事,他这几天将番茄大户给他的徽章做了一条项链,那徽章上打了几个亮闪闪的大字“水利番茄”应该是那位大户的品牌名,名字倒是很大气。
直到健次郎不经意瞄到佐助的颈项上有这条项链,那徽章上的几个字非常显眼,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礼物鸣人是送给了佐助,别的人可能会送自己喜欢的人花啊,珠宝啊什么的,他倒好送一个可以永久免费吃番茄的凭证。
健次郎叹了口气,这个宇智波醒来要是知道这些多少也会被感动了吧,至少他自己能看出来,鸣人对他的感情真的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至于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开窍他就说不好了。
两人看这边的事大概告一段落,准备继续出发前往雾隐,没想到去的路上事情就发生了转机。
那天是个阴雨绵绵的日子,鸣人与健次郎披着斗篷在街上赶路,方才他们才从丛林中赶了一整天的路终于到了镇里,准备找地方休息一下,突然来了一个人堵在两人面前,那人也穿着一身斗篷带着兜帽。
“两位请留步,我有话要问二位,可否借一步说话?”
鸣人隐约察觉到此人身份可能不一般,与健次郎对视一眼,朝对方点了点头。
几人来到一间茶馆坐了下来,当对面将兜帽摘下来的时候健次郎浑身一震,身体不住得开始发抖,只不过对方的注意力此刻尚在鸣人身上,没有发现健次郎的异常。
但鸣人却发现了。
那兜帽下面是一张极为陌生的脸,他的脸型宽阔而方正,给人一种坚毅和稳重的感觉,眉毛粗而有力,眼睛深邃,目光坚定,这种人一般都比较有原则性,但同时或许会过于铁面无私,如果硬要形容,鸣人觉得他和伊比喜倒有些相似。
“请问阁下找我们有什么事要说?”
“两位,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榊原悠斗,是水之国的守护十二士之一。”
鸣人一愣,守护十二士……那不是和马还有阿斯玛老师曾经的身份吗,原来这个人是水之国的十二士,为什么他会找到自己……
“榊原先生。”鸣人不卑不亢地朝他点了点头,他余光瞟了一眼健次郎,发现对方的状态比刚才好些了,这才放下心来。
只不过他又开始盯着榊原的脸看,目光中带着狠意,鸣人见状手在桌子底下拍了拍他的腿,健次郎这才收回了目光。
“我来找两位,是想请问两位有没有见过一只傀?”
“?”
见到鸣人疑惑的表情,榊原咳嗽了一声补充道,“傀一般看起来像一个与人身比例一比一的木偶,不知两位是否有见过他?”
虽然鸣人已经猜到他想要问什么,不过内心依旧感到惊讶,没想到这个丢失了傀儡的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而且竟然是水之国的守护十二士,不过他现在不关心这些,他比较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这个傀儡会以佐助为原型制作。
“哦?实不相瞒,我这边
', ' ')('确实遇到过你说的这个东西,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榊原皱了皱眉,似乎有点不想透露原因。
鸣人也不逼他,接着问道,“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配饰。
两人衣着风格却完全不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兄弟,九式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有金色的边线,看起来就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而这位哥哥就朴素多了。
鸣人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两个人能够成为木叶的高层,他轻握了下二式手,“两位就是如今木叶的高层吧,我听说大名应该派了三位来木叶,为何今天只来了你们两位?”
“嗤,”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九式发出一声不削的嗤笑,“凭你的身份还不配见他。”
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起他就没有站起身看过他,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敢问这位九式大人,此话何意?”
九式这才偏过头轻蔑地看了眼鸣人,“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漩涡鸣人只是个下忍吧?等你当上火影,再要求见那位大人吧。”
“好了,九式,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目的。”二式在一旁狠狠瞪了一眼他,示意警告之色。
虽然这两人性格分明,看起来长相与能力也比较符合大名挑选的标准,但是鸣人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就好像,好像有些过于分明了。
二式对鸣人说道,“我们此来是想见见,宇智波佐助。”
果然和卡卡西老师说的一样……
“佐助还未醒来。”现在的鸣人撒谎的功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二式挑了挑眉,九式争先问道,“你这些日子难道没有想过办法唤醒他?”
“你们想问什么?”
“先前水影的提议你拒绝了,他们想利用宇智波的眼睛来解决目前的困境吧,你既然不想让佐助失去眼睛,那为了能让忍村的问题得到缓解,就只有唤醒宇智波佐助了,反正四战的时候你也将他打败了,如果唤醒他可以让他为你所用,效果也是一样的,你难道没有这么做?”
鸣人有些吃惊,“你怎么会知道?”
这句话自然是在问明明在水之国与水影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两个会知道。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门外传来一声“咦”,随后鸣人隐约听到了脚步声站在门口,他连忙打开门,发现一个使者站在门外。
“发生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先生,只是看您的门没有关牢,所以想替您把门关上。”对方说这话时眼神好像没在看鸣人一样,双眼没有焦距。
鸣人皱了皱眉,不明所以,说完这话对方便离开了,他奇怪地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又好像没什么事,回头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也没看到什么,只得回到房内。
“你继续说吧。”鸣人对二式指了指。
“既然宇智波佐助还没醒,漩涡鸣人,我就告诉要怎么解除他封印。”
“什……什么?难道封印是你下的?”
二式笑了笑,“封印当然不是我下的,可我知道要怎么解,你答应过火影,只要宇智波佐助醒过来就带他回木叶,你只要用最纯粹的阳之力注入他体内,他的封印就会解开。”
“……”
如今佐助的
', ' ')('封印早已经解开了,他自然猜到解除封印的方法,可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掌控,难道解开封印反而是……害了佐助?
而九式脸上的笑意带着些许狡黠,“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和佐助一起回木叶吧,木叶有了你们两位,在整个忍界的地位更是如虎添翼,我们也会在大名面前多多美言,你何乐而不为呢?”
鸣人双眼轻合,须臾后才回答,“好,不过我也有条件,既然我和佐助要回到木叶,你们作为木叶的高层必须支持我为宇智波正名,且宇智波佐助永远不会被定义为叛忍。”
二式与九式面面相觑,鸣人强调,“我说的并不是木叶内部,而是我会向全世界通告宇智波一族多年前的真相还有团藏对宇智波做下的那些事情,我要求你们两位包括今天不在场的那位能够全力支持这件事情。”
二式犹豫了一下,“这,我们需要向,他捡了起来在衣服上擦了擦给佐助戴在脖子上。
佐助默默由他给自己带上,“这是水之国的种植番茄的大户给的,有了他以后吃番茄都不用付钱了哦,你不是喜欢吃番茄吗,送你的。”
“嗯……谢谢。”
鸣人笑了笑穿戴好准备开门出去,“我去收一收行李,你好了就出来吧。”
佐助点了点头。
鸣人离开后他对着脖子上那块徽章看了许久,突然他手中一个用力将绳子扯断了,拎着那块铜皮悬在浴桶的上方,停着。
然后手一松,徽章噗通掉进了浴桶,沉了下去。
佐助整理好自己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间浴室。
波之国之行就这么持续了一段时间,自从上回佐助主动之后鸣人心中的那道心理防线彻底卸了下来,他完全沉浸式的享受两人相处的时光。
虽说波之国不是个忍者会聚集的国家,但佐助怕他们两人一起行动还是比较醒目,从鸣人的行李中翻出一顶假发,递给了他。
佐助朝他挑了挑眉。
你带?
鸣人直摇头。
他又朝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
鸣人连忙从他手里把假发抢了过去。
上回就是因为给佐助男扮女装才被健次郎掳走的,万一波之国也有这种人怎么办。
他倒是完全忘了,佐助现在封印已经解了,谁能有这个实力毫发无伤的掳走他呢。
佐助摊了摊手,只得大大咧咧地往一旁的饭馆里走进去,鸣人连忙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
两人从坐下来之后两边桌上坐着的女孩就一直朝他们这桌侧目偷看,佐助的目不斜视都丝毫没有阻碍他们朝他抛媚眼的大胆行为,而他似乎对这种关注习以为常。
鸣人很不爽地注意到周围的目光,轻咳了一声,“佐助,看来你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可恶,刚刚就应该让他男扮女装,然后自己当他的男友不就行了吗!
“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鸣人抬起头看到佐助眼中含着的笑意,顿时如鲠在喉,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服务生给他们送上了茶水,刚放下杯子举着托盘挡在面前凑上前对佐助挤眉弄眼,“帅哥,你想吃点什么和我说哦。”
鸣人坐在对面对于对方对自己无视的行为目瞪口呆,他磨了磨发酸的牙根,举起佐助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抢过那个服务生手里的托盘往佐助脸侧一挡,自己探过去半个身子嘴巴就着含着的水口对口给佐助渡了过去。
因为托盘挡着,其他桌的人没有看到那后面的景象,不过站在他们身旁的服务生因为离的距离近看得一清二楚。
她呆呆地看着鸣人吻上佐助的唇将口中的水渡到对方嘴里,佐助被堵着嘴巴只能把水吞了下去,她嘴角抽了抽,大喊一声,“打扰了!”然后转身跑开了。
佐助用力把人推开,擦了擦嘴角,“好玩吗?”
鸣人怪笑了一声,“好玩。”
一顿饭吃的吵吵闹闹的。
佐助手腕上盘着一串带黑色条纹的淡黄色手环,只见他用筷子的尾部轻轻敲了敲那条手环,突然手环动了一下接着一个黄色的脑袋探了出来,原来是那条小玉斑锦蛇缠在佐助的手腕上。
佐助夹起面前的一块生肉递到它跟前,小家伙吐了吐信子,高兴极了一口吞下了生肉,佐助一连喂了好几口。
鸣人见小家伙吃的这么开心,有些吃味,“佐助,你就这么喜欢这条小蛇啊。”
“顺便喂一喂而已,怎么。”
见鸣人摇头,佐助反问道,“我还没问你,当初怎么会捡了条小蛇回来。”
鸣人挠了挠头,“它当时受伤了,不好就把它丢在那儿就只好带回来了,奇怪,蛇不是独居动物吗,为什么老爱粘着你?”
“不是和你现在一样吗?”
“……我……”
佐助放下手里的筷子抬起头看他,“其实你不应该和它一样,你应该回村子里和你的伙伴们在一起,而不是和我。”
“佐助,你不要
', ' ')('这么想,现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可以和我们一起……”
“或许你错了,我还是我,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佐助?”
佐助却只是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你打算留在多久?”
鸣人显然不想谈这个,“我们还可以多待一段时间啊,纲手婆婆是同意的,没关系的……”
佐助不再说话,这顿饭就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了。
吃完午饭后他们在街边散步,鸣人伸了个懒腰,“真是好久没来了,这里还真是跟五年前完全不一样了啊。”
“是六年了……”佐助轻声道。
“诶?”鸣人回过头,他这才反应过来,如今已快要入冬了,原来四战之后已经一年又过去了。
带着佐助离开村子竟也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了,怎么会过得这么快呢……
不管他们两个还有多少时间,鸣人都不想浪费和佐助独处的时光,他只想佐助能看到他的诚意,心甘情愿地回到村子,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好吗,他现在根本不想去想那些。
不知不觉两人又走到那座大桥前,佐助仰头看着那写着“鸣人大桥”的几个大字,抬起脚步朝桥上走去,鸣人一愣,立马跟了上去。
只要过了这座桥,另一边就是火之国,再朝南边赶一天的路就可以达到木叶,这条路似乎就近在咫尺了。
两人走着走着,桥上迎面过来了一顶轿子,那顶轿子本身是用上等的红木制成,表面涂有光滑的漆料,在阳光下闪耀着深邃的光泽,大小看起来至少能容纳两个人。
轿子由四名健壮的仆人抬着,他们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如果是几年前鸣人会惊讶波之国会有如此的贵族来到这片土地,但如今波之国的经济逐渐昌盛,有这种富人进出国境也十分寻常,因此他也并无惊奇。
两人只是一前一后地从轿子侧边走过去,忽然听到轿子里“咦”的一声,之后那个声音便唤停了那几个抬着轿子的人。
果然轿子停了下来,那丝绸制成的帘子后面走下来一个女子,女子的发髻高高挽起,用一根镶有珍珠的发簪固定,发髻周围点缀着几朵新鲜的樱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的脸上施着淡妆,她步下轿子,脚下穿着木屐,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来后她便朝轿子旁的佐助指了指,“你,”她的神色在看清佐助的脸之后瞬间变得兴奋起来,“你难道就是我想找的完全体的傀?”
然而佐助却对她突如其来的反应视若无睹,可鸣人却皱了皱眉心中狐疑。
傀?佐助?
他转头看了佐助一眼,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下一秒,从轿子上又走下来一个人,哦不,是一个傀,他的衣着虽然完全不同,但是相貌却和佐助有着七八分相似,那东西出现在两人面前时,鸣人的脸色霎时大变。
这只傀的灵活性远远超出了他之前在水之国所见的那一个。当初,他从那位商人手中购得的傀儡,不过还是一具普通的木质人型傀儡,就像是风之国的勘九郎会使用的那种。然而,眼前这只傀儡却能自如行走且不需要查克拉线来控制,它的皮肤质感也与之前大相径庭,已经达到了可以与人类的皮肤匹敌的境界,但明显它行动的时候总带有一丝停顿感,并不能像人类那样流畅自如。
那个女孩却依旧兴奋异常,冲上前来想要抓住佐助的手臂,佐助侧身一躲让她扑了个空,鸣人一个大跨步向前将人按住,没想到她指着佐助对身后的傀喊了一句,“给我抓住他!”
鸣人暗道一声不好,只见那傀身形一晃,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向佐助扑去,它的手臂如同利刃般伸出,而佐助却在原地分毫未动。
鸣人才压制住那女孩的动作,没有多余的手帮佐助,眼见下一秒那东西就能抓住佐助了,却猛地停了下来,写轮眼的纹路在佐助眸中显现出来,可他眼神中却带有一丝鸣人看不懂的讶异,很显然佐助方才并不想对傀儡使用写轮眼,他的目标应该是那个女孩,可眼前的傀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而朝鸣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鸣人一惊,手里的力道松了半分,抬起腿朝迎面扑来的傀儡踢了过去,没想到它突然毫无征兆地往后一缩,转了半身向鸣人手下被压制住的女孩探了过去,它一把抓住女孩的领子,振臂一甩,直接把人甩了出去,女孩被抓住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像是凝固了。随着一声“噗通”,人已经淹没在河水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鸣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旁有人指着佐助大喊,“写轮眼!这个人有写轮眼!”
“写轮眼不是宇智波一族才有的吗,难道这个人是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还活着!”
“刚刚他是不是用写轮眼控制了那个傀儡,你们都看到了吧!”
“听说宇智波佐助不是失去写轮眼的能力了吗?”
众人纷纷朝四周四散后退,刚刚还暴起的傀儡突然一下垂直倒地,狠狠砸在地上,没了反应。
“啊呀呀,把我的傀儡弄坏
', ' ')('了。”
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鸣人却觉得有点耳熟,只见那顶轿子里竟然走下来呢,”一边问一边在耳后舔舐着,“怎么没带?”
佐助原本茫然的眼神在听到问题时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嘴巴微张,“那东西我以前从未带过,太醒目了,就摘了收在别处了……呜……”
话音未落,鸣人狠狠在佐助股间又用力顶弄了一下,接着两人就这么前胸贴着后背一点点挪动到沙发旁,鸣人搂紧佐助的腰肢朝沙发上一躺,佐助被他带的一屁股坐在那硬物上,好像隔着裤子都埋进了臀缝里。鸣人舒服地喘着气,腰部往上慢慢的带有节奏的顶着,手里也不闲着,精准地抓住佐助胯下的那物,已然半硬了。他上下搓弄着那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直到它完全变硬。
他将佐助的裤子半褪下来,性器完全贴合着臀缝前后摩擦着,鸣人被那柔嫩的臀肉夹的在佐助耳边直喘,手里不停地上下撸动着佐助的,直到顶部吐出透明的粘液,沾了鸣人满手都是。
逐渐的,佐助口中不住的低沉之声抑制不住,鸣人只觉自己的性器上一片湿漉,那缝隙中的小洞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已经淌出了许多淫水,好像自己时刻准备着被入侵一般。
鸣人暗骂一句,手在他手下捞了一把,摸出一手的水渍,举到佐助跟前,“好淫荡啊佐助。”
佐助却一语不发,身体不住的颤抖。鸣人也不着急,掀起佐助的上衣在那凸起的蝴蝶骨上不住的亲吻着。
很快身上的人就受不住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渴望对方的侵犯,“嗯……进来……鸣人,”他的腰缓缓往上抬竟想自己将鸣人身下的巨物吞进去,而那根肉棒角度也十分配合没有被鸣人扶着就精准无比的对着那肉缝捅了进去。
“啊……哈……”都没有进行过扩张鸣人的性器就着淌出的淫水直接插进去了一半,两人舒服的喘息出声。鸣人则不再忍耐,握住佐助的腰胯下用力朝上一顶整根插了进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佐助原本的惊呼一下压在喉咙里,只听得门外小樱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进来,“佐助君,你在吗?”
沙发上紧紧相贴的两人一动都不动,几秒后又听见,“奇怪,鸣人?在吗?”然后又是几句嘟囔,“纲手大人说和鸣人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呀怎么还没回家吗?”
佐助突然感觉体内的硬物又开始抽插起来,“呜……”,他一把抓住捏在自己腰上的手,“不要……停下……”
“佐助君?我有事想找你,你在吗?”
门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黑夜中不断的炸响。
“你停下……是小樱……”
鸣人叼着他的耳垂身下的抽插未曾停下,深入浅出地朝佐助深处探索着,乐此不疲。
鸣人从佐助的脑后看到他的脖子上红了一大片一直蔓延耳朵和脸颊,别把他逼急了……鸣人心道,双手托在佐助的膝弯从沙发上站起身,下身还插在佐助体内,就这么朝房间里走去。
一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悬空感令佐助内壁用力一夹,鸣人倒吸一口气,快步走进房间内。只看到原本自己略有凌乱的屋子被整理的干干净净,床铺上连一丝皱褶都看不到,他手臂用力一抬将人压到那一丝不苟的被褥上,佐助整个人陷了进去,鸣人俯身压了上去,一言不发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床铺的整洁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第二天佐助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昨晚他被鸣人折腾到大半夜。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看到自己的黑发垂在眼前,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那抹黑色晃得他只感到一阵眩晕,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呢喃声,身后的人炽热的胸膛与他的后背紧贴着,耳边听到鸣人的低语,“连房间都帮我收拾了,这么迫不及待想住进来吗。”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几句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而始作俑者今早正躺在自己身边,手环过他的脖子穿过背正搭在他的腰上,脸整个埋在自己下巴和锁骨的空隙之中。
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醒过来的感觉佐助依旧没有习惯过来。
这家伙……不热吗……
看了一眼睡得凌乱的床单和被子,或许他昨天就不该替他整理房间。
他将鸣人轻轻往后推开一点,自己脱身出来,床上的人还熟睡着,他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没有要醒的意思便起身离开。
清晨的木叶,空气中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味道,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佐助不知不觉散步到了忍者学校门前的秋千那里,一大早天蒙蒙亮,学校都还没有开门,耳边只能听到小鸟清脆的歌声。
他坐上那个秋千,手扶在两边的绳子上前后缓缓地晃动着,好像回到多年前另一个人也是坐在这里,而刚刚失去家人的他在一旁看到同样落寞的人,那种同病相怜的人看到彼此时内心的恻隐隐隐骚动的感觉,佐助一直记忆犹新,直至今日。
今日的两人已然走向了完全不同的路,可是为什么
', ' ')(',明明自己走向一条独木桥,另一个人必须走上阳关道,命运还是将他们拉在一起。
……
“佐助君?”
佐助抬起头,发现忍者学校门口,小樱惊讶地看着自己,手中提着一个大篮子不知道放的是什么,正准备进学校,却看到不远处秋千那里自己正坐在那处,不禁叫出了声。
看到一脸惊讶的样子,佐助嘴巴微张,想问些什么,想起昨晚自己和鸣人在房里的事情,当时小樱就在门外,虽然两人后来进了房间,但佐助不敢保证她在门外什么都没有听见。想了一下,还是起身朝对方走过去。
“佐助君……?诶,佐助君怎么,这么早来这里?”
不管怎么样,小樱确实是很久没有看到佐助了,虽然没有曾经佐助离开木叶去到大蛇丸那次的时间久,但是在早晨意外的相见还是令她心中颇感喜悦。
村子都对佐助和鸣人的去向避而不谈,她甚至以为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某一天两人就突然回来了。
“醒得早罢了。”
“是,是这样。”难得和佐助两人单独的相处,小樱不禁有些局促起来,“哦,我今天是要来摘取一些曼陀罗的花,因为摘下花的时候花茎的汁液会产生略微的致幻效果,所以得趁一早没什么人的时候来。”
小樱提着种植袋的手指用力捏了捏,才开口道,“那个,佐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佐助没什么犹豫,点了点头,“好。”
两人并排朝花圃的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小樱的脚步缓缓慢了下来,就变成她在佐助身后落后半个身子的跟着他,也许是这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太过刻意,佐助突然停了下来。
小樱刚踏出前的一步一下子顿住,又收了回来,“佐,佐助君,怎么了嘛?”
他微微侧过头道,“你来带路吧,我不认得。”
“诶!”小樱愣了愣,“啊,对哦,不好意思……”她微微垂下头,耳垂略微有点发烫,自己内心却知道,她只不过想偷偷在佐助身后看他罢了。
小樱有些恍惚,佐助是真的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身边了,回到木叶了,他们第七班真的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和佐助说点什么了,还没等她措辞就听到佐助在一旁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佐助知道昨晚小樱有到鸣人的住处找自己,对于第七班的成员来说,他会住在鸣人家一定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昨晚那种情况没有办法给她开门,直接问的话就证明佐助知道她来找自己了,但是他却没有开门。
“啊,我确实昨晚有去鸣人家找你,不过你们好像都不在的样子。”
“什么事?”
“也没什么啦,只是想到佐助君你刚回村子,可能很多事情都还不习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嗯,如果你当时有空的话,一起去吃个饭也不错啦……”小樱的声音逐渐变小了,印象中她的个性不应该是这样,这样胆怯,这样谨小慎微,好像怕说错什么话一样。
佐助打断了她,“为什么?”
“诶?”小樱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说话要这样小心翼翼的?你应该不是这样的。”
小樱一下子愣在原地。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吗?
“那个,或许佐助君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吧,”小樱的眉眼中含着笑意,可是嘴唇却有些颤抖,“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不是小心翼翼,而是紧张,是忐忑。佐助君,我喜欢你。”
她突然笑了起来,“对不起,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真的很不合时宜,但是佐助君,对于我来说,压抑自己内心的感情是很困难的。你好不容易回到村子,可以和我们一起继续生活,我真的很高兴,所以我还想再努力一下,试着让你喜欢上我。”
“所以在试探你的心意的时候,我可能会表现的有点奇怪,”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佐助很长时间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很久之前佐助其实就知道这个女孩一直喜欢自己,可那个时候的他整颗心都被复仇填满了,他无法接受任何人的爱意,而现在的他似乎依旧无法接受……
佐助看着自己面前满眼真挚的小樱,他很清楚,自己给不了她任何回应。
“对不起。”
他很想劝这个女人,不要再继续爱他,不要再对他好,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佐助的一生没有体会过爱情,只有家族的悲剧,对哥哥的憎恨,对木叶的失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只能一直往前冲,直到冲到头破血流。
可是他没有体会,就真的不懂吗。不,他比谁都要懂,就是因为对家人的爱,对哥哥的崇拜,对同为木叶伙伴的珍惜之情,越是深刻的爱意,带来的痛苦同样也越深刻。
可是他又真的懂吗?
小樱对他的爱情和他对家人的爱是一样的吗?
或许一样,又或许不一样。
', ' ')('佐助只知道他体会不到小樱的痛苦,他想告诉她只要不将心思放到自己身上,她就不会痛苦。
然而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鸣人的脸,那张愚蠢的无害的脸,时而冲自己咧嘴笑着,时而冲自己发怒,时而冲自己凝视。那双盯着自己的湛蓝色眼睛,总是认真地看着他,仿佛只要一直看着,自己就会一直在他的视线里跑不开,还有他的触摸,他的拥抱,他的吻……
佐助猛地一眨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恐惧,将他的思绪中那个平静的湖面完全扰乱了。
目光又回到小樱的身上,口中的话语好像一把尖刀一样落在她的身上,“不要再喜欢我了。”
看到眼前碧绿色眼眸逐渐睁大,然后溢出一股令佐助无法忽视的失落。可是他别无选择,自己的路注定是不平坦的,不能再害这个女人跟自己一样搅入这深渊里。
她垂下不断闪烁泪光的眼帘,像要掩饰什么,“嗯,我明白的,佐助君,”她摇了摇头,“我并不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回应,只是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但是你让我不要再喜欢你……我真的做不到……”
“继续喜欢我只会害了你。你知道的,我是个罪人,甚至新的罪名快要坐实了。”
小樱抬起头看着佐助,看他在眺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佐助?”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为什么佐助会这么说?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拒绝她的吗?
小樱定了定神,“你放心,火影大人还有鸣人,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还你清白的。”
佐助只是摇了摇头,“不需要了。”
“诶?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佐助的神情一下子淡了下来,“走吧。”
两人很快就到了花圃,小樱知道佐助似乎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就没有再提,但是却在她内心埋下了疑问。
她走到那片曼陀罗花的花团前,那股浓郁的花香冲入两人的鼻腔,花瓣上还有清晨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花团中,除了纯净的白色,还有淡淡的紫色和柔和的粉色曼陀罗,花丛中偶尔还能看到一些黄色蝴蝶穿梭其中。
佐助第一次看到用于入药的曼陀罗花,静静听着小樱在一旁说道,“佐助君,你不知道吧,这种花的花茎里有一种汁液,会在空气中蒸发,普通人如果闻到了会起到致幻的作用,如果不小心食入的话会导致人昏迷。审讯部他们经常会用到这种花的汁液,专门对付一些擅长解除幻术的忍者,这种作用于生理上的药有时比忍术更有用处。”
佐助跟着小樱弯下腰,看她将花茎沿着根部折断,然后仔细地放进种植袋中保存,佐助问道,“这种如果误食了对人体有害吗?”
小樱摇头道,“不会,它虽然是一种毒素,会对人的神经起到麻痹作用,但是很快随着人体代谢很容易就排出体外了,连外置解药都不需要的,这也是这种药的方便之处。”
“可以给我一株吗?”
“诶?啊,可以呀,”小樱将手中容纳一株刚摘下曼陀罗花的种植袋递给了佐助,他接过后道了声谢。
小樱又摘下几朵放入另一个袋子中将口扎紧,“好了,我要将这些东西送到审讯部,佐助君……你,还要跟我一起去吗?”
“审讯部吗,我去恐怕不太合适。”
“没关系,佐助君,你不进去就好了。”她只想可以跟佐助多待一会儿,一分钟也好。
佐助低头思索了一番,竟然没有拒绝,“好吧。”
两人心照不宣的都不再谈论之前的事情。
“对了,前两天鸣人带回来的那个贵族女子,现在还在木叶吗?”佐助问道。
“贵族女子?哦,你说她啊,她一开始有点溺水的迹象,还是我帮她治的,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樱抬头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好像就是昨天鹿丸说要把她带走的,貌似就是带去审讯部……”
“哦?她可是大名的侄女,木叶怎么敢对她进行审讯?”
“与其说是审讯,不如说是换一种治疗方式吧,”小樱顿了顿,“其实一开始是我们医疗队负责她的康复治疗的,我当时发现她的身体仅仅只是有轻微溺水的症状,当肺部的水分被去除之后她也确实是醒了过来,可是没想到她醒来后便彻底疯了。”
“疯了?”
“嗯,”小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她开始整天整夜的一言不发,只是呆坐在病床上,和她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有一天她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柄短刀二话不说就向自己的膝盖扎了下去,好像要把自己的腿砍断一样。当时被制止了之后我们就知道凭借普通的医疗手段没办法再对她进行治疗,所以鹿丸想用山中一族的忍术侵入她的脑部查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佐助眉峰一挑,短刀?木叶是个忍村,要说武器这里会出现手里剑,苦无,千本,唯独不应该有短刀。
那这把刀又是哪来的呢?
听完小樱的解释,二人不知不觉来到审讯室门前,而一旁不远
', ' ')('处卡卡西正顺着鸣人的目光朝他在注视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佐助与小樱。
由于两人并排站着,而卡卡西与鸣人在他们侧方的位置,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好像他们在牵手。
“鸣人?”卡卡西发现身旁少年的停顿,有些不明所以。
在小樱没有注意的时候,佐助手中的种植袋的封口处开出了一个小口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淡淡的幽香不断从袋子中飘了出来,佐助只觉眼前的景象突然晃动起来。
他眯起双眼,闭了闭,等再次睁开时,视线中变得漆黑一片,好像自己处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之中,房间的中央只有一把孤立无援的椅子,房间四周都没有门,没有人可以出去,也没有人可以进来,只有侧边的墙上有一个窄小的窗口,而他正一步一步走向房间中间的那把椅子……
直到窗口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小樱看着佐助好像无意识地朝前走去,刚想拉他一把,没想到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向后倒去,她正要扶住他后背的手刚伸出去,一道黄色的身影便抢先她一步搂在对方的腰上,将他往自己怀里一靠。
就在那双手触碰到佐助的那一瞬间他便醒了过来,抬眼看到眼前的鸣人在自己咫尺之间,怔愣了片刻,随后猛地将他一把推了开来,鸣人被推的后退了两步,本要再次靠上前去的身体却微微顿在了原地。
小樱莫名看着二人的动作,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她倒是极快的反应过来将佐助腰间的种植袋用力一扎,把口彻底封了起来。
“要小心点,佐助,曼陀罗花茎的汁液在空气中蒸发如果闻到了会出现幻觉的,你没事吧?”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佐助甩了甩头,才彻底从方才的幻觉中清醒过来,这种与忍术截然不同效果的幻觉令他有些措不及防。
“我是来给审讯部送曼陀罗花的,”小樱回头看了眼佐助欲言又止道,“至于佐助……”
“我没事,既然花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去了,可鸣人却一路跟在他后面,留下小樱和卡卡西两人面面相觑。
“呐,卡卡西老师,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怪怪的?”
卡卡西道,“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诶,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卡卡西摇了摇头,“很可惜,我并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如果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自己有能力解决。”他看向小樱,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
可小樱却低下头沉吟,“真的是这样吗……可我总觉得这次佐助苏醒之后和我们的关系好像疏远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卡卡西沉默,果然这种感觉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察觉,佐助确实有种令人越来越看不懂的意味。
他拍了拍小樱的肩膀,“别太担心了。”就连他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眼前的女孩,他能明白小樱的感受,这种抓不到摸不着的不安全感。
佐助知道鸣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走了一段路后他停了下来,“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我不放心你,看着你回去了我才走。”
佐助冷笑道,“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你是怕我会去杀了那个贵族女人,才要盯着我吗?”
“……”鸣人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个女人现在就在审讯室,谁也不知道木叶会从她的脑子里发现什么,怎么,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鸣人一把抓住佐助的肩膀,“佐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害怕是我控制了她,”佐助并没有挣扎,反而将嘴巴凑到鸣人的耳边,“然后再杀她灭口。”
鸣人的瞳孔微颤,心脏砰砰砰地猛烈跳动着,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一般,似乎曾经自己在大蛇丸的据点时隔多年找到佐助时是一样的。
[那时我放过你,是因为我心血来潮,今天同样我也可以心血来潮而把你杀了。]
“否则你又为什么要着急把我拉回来?”佐助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在他耳边回荡,“只要我走进那个审讯室,有写轮眼的力量,根本不需要什么山中一族,也不需要什么曼陀罗花,你在着急什么呢,鸣人?”
“我!”鸣人一把推开了他,眼中尽是震惊与不解,“我只是看到小樱和你在一起,我……我怕你是对小樱……”
佐助脸上那种异常的平静之色似乎凝固了,他的嘴巴微动了一下,接着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呵呵……”随后收起了不明意味的声音,将紧紧绑住自己的手一点点掰了下来,“你放心,我不会和她在一起,在这个村子里,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
佐助反手抚摸上鸣人的脸颊,“可是你不一样……”
鸣人感觉到一双冰凉的唇吻了上来。
……
审讯室中。
黑发女子被禁锢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皮质的手铐牢牢固定。
', '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试图适应这种不寻常的束缚状态,又或许只是在尝试挣脱。
她的双眼也被一块柔软的黑色眼罩蒙上,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如此便是木叶审讯的标准配置了,而接下来自会由山中一族的人对女子的大脑进行深入的探索,从而得知她疯癫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井野一直在一旁等待着,当她看到女子疯癫的样子时内心的疑惑升起,那人听不进旁人对她的言语,对自己被囚禁在此处的事实也视若无睹,只是口中不断地喃喃自语着什么。
她觉得这种状态十分不正常,“听说她被救上来之前不是这样的是吗?”
鹿丸点了点了头,“是,据鸣人所说,刚见面的时候她可以自主地与人交谈,只是表现得略有些疯癫罢了,但是跟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同。”
“鹿丸,说句实话,这种状态下我很难保证能够读到有用的线索,她的五识像是受了损。”
“五识?”
“没错,所谓五识,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和身识,它们通过接触外界的色、声、香、味、触这五种对象,产生相应的认识和感受。如果这种能力被损坏的话就无法感知到外界状况了,忍者所使用的幻术实际上就是通过紊乱人的五感五识让他们感知施术者想让他们看到听到的东西。可是这个人她的五识不像是被紊乱了,而是已经被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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