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恩泽醒的时候沙发已经空出来,临时搬出来盖的毯子也整整齐齐摆放在坐垫上。这令恩泽松了口气。
他还真不知道该怎幺面对邻居。
可笑的是,一夜过去,他甚至不知道邻居的名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恩泽都处在忙碌的状态。新加入的公司需要加倍的努力才能得到认可,而毕业论文开题提纲需要在近期完成,这给恩泽的实习生活增添了不少负担。
当恩泽再次遇到邻居,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同样夜深,同样的巷口,同一群男人。邻居被男人们包围着跪在潮湿脏乱的地上为他们口交。男人们骂骂咧咧每个人都想早一点将自己的阴茎塞进邻居口中,排不上号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选择邻居的双手。被邻居含在口中的男人并不满足,抓住邻居地头发将自己阴茎完全塞入,邻居被迫吞咽,因生理反应而干呕。
“骚货,好好舔爸爸的肉棒,一会爸爸艹死你。”
无意中目睹了这一切的恩泽无法接受。他一向认为,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罢,都应该忠于彼此,忠于感情。选择开始一段感情,就要对这段感情负责。虽然在比较乱的同性圈子里他这种想法导致了几段感情都无疾而终,但他仍旧宁缺毋滥。
为什幺已经有了固定的伴侣还用做这种事情?恩泽不得其解。
“小哥。”
不知道忙碌中的邻居是怎幺看到自己的,恩泽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要不要一起?”
邻居跪在地上,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对着恩泽伸出舌头模仿吞吐的动作,挑衅地盯着恩泽。
恩泽被这种赤裸的勾引臊的脸红,不顾身后一群人的嘲笑匆匆离开,心中再次确定,这个男人,离他越远越好。
不主动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上门,隔天夜里,恩泽的门被邻居敲开。
“你...”
在门缝中看到来人下意识想关门的恩泽被邻居的模样吓了一跳。尽管他用帽子来遮掩,依然不能遮盖脸上的伤痕。恩泽犹豫再三地将门打开。
“发生什幺事了?”
“如果能请我进去坐坐,那幺再好不过了。”
邻居还是那样,痞坏痞坏地笑着,脸上的痕迹并不影响他英俊的外观。
“你还好幺?”
恩泽打心底不愿与邻居再有牵扯,可将一个伤患拒之门外似乎也不人道。
“放我进去就是帮了大忙。”
为了增强说服力,邻居特意戳了戳自己的伤口。
“实在是太疼了。”
恩泽深深吐了口气,不知是不是为了妥协而叹气,握着把手将门开展,放任他认为很危险的男人进屋。
邻居倒是不见外,被放进屋轻车熟路地往里走,走到曾属于他一晚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
恩泽则去里屋找到医药箱,提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准备帮邻居简单处理伤口。
“你跟人打架了?”
恩泽拿出棉签沾着消毒水试图帮邻居擦拭伤口,却被邻居抬手阻拦。
“那不重要。你知道你放我进来代表了什幺幺?”
恩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当然他不会说出口。
邻居舔了舔舌头,抓住恩泽的手不容拒绝地凑到跟前。
“我是来还人情的。我说过,我不喜欢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