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恩泽的声音吸引了巷子中人的注意,一身笔挺西服的精英范让几个无业游民收敛不少。
“什幺事?”
邻居没出声,反而是男人们先开口询问。
“钟先生。”
恩泽庆幸自己听说过邻居的姓氏。
“你已经迟到半个钟头了。”
为了表示强调,恩泽抬起手腕,用手指指向手表。
“呦,怪不得嫌弃我们,原来约了帅哥。”
“可不是,这是看不上我们呗。”
“撤了撤了,扫兴。”
只有一开始跟邻居对话的男人狠狠地呸了一口,指点着邻居。
“贱人,看东哥回来我们不把你艹的叫爸爸!”
一行被扫了兴致的人,骂骂咧咧地越走越远。
恩泽听着男人的荤话都脸红,邻居却早已习惯的样子,无所谓地抬手点了根烟往回走,与恩泽擦身而过。
“谢啦,小哥。”
近距离的接触让恩泽闻到浓重的酒气,向邻停留的方向看去,潮湿的地面躺了一地空的酒瓶。恩泽不由紧追两步,看着邻居蹒跚的步伐,忍不住开口:“等等!我跟你一起...反正也顺路。”
昏暗的路灯下是邻居酒醉后的背影,邻居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恩泽只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向自己家走去。
出于道义,恩泽送邻居到家门口,便放心掏出钥匙开门。一道黑影遮挡住照在锁眼上腻黄的光线。
“小哥,帮人帮到底,家里没人没钥匙,收留我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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