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过后,萧亦孑吻着他颈间的细汗说道:“再叫声老公我听听。”
纪梓渝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酥的,他懒洋洋的说着:“我说的是攻防的攻。”
萧亦孑不乐意,搬着他肩膀把人转过来:“那个攻都行,你叫声,我想听。”
一个想听,一个不说,他们像2岁的孩子在床间闹着小别扭。纪梓渝本就被他折腾的累了,最后投着降窝在他怀里甜腻腻的喊了声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锁了的点开目录有补哈~
☆、无法停留的爱
三月的时候y国的天气已经回暖,街头的人们脱下厚重的棉衣换上了轻薄的半袖。又到了蒲公英的花季,窗外、街道满是纷飞的花絮。今年的蒲公英没有预告幸福,它带着离别的讯息敲响了纪梓渝的窗。
前几天路嘉还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仿佛全世界都在提醒着他离别的倒计时,他看看日历上红圈圈着的日期,说了句快了。
还有27天就一年了。
一个月前萧亦孑的电话便密集起来,他知道电话是萧亦孑家里打来的。每次电话打来,萧亦孑总是会躲到阳台去接,即便隔着很远,他都能听到萧亦孑在同电话那边的人争吵着什么。
他以前不常抽烟的,因为纪梓渝不喜欢接吻时他嘴里的烟味。最近几月纪梓渝总发现他躲在阳台抽烟,被发现了,萧亦孑就掐了烟笑笑说自己是抽着玩,不总抽。
但纪梓渝知道,阳台总是一地烟头。
他们都在痛苦中挣扎,面对对方是却总装着一切如旧的模样。到头来能欺骗的只有自己,时间从来不会为他们多做停留。
夜里三点,纪梓渝照例从梦中惊醒,萧亦孑搂着他轻轻在他背上拍着:“没事,没事的,做噩梦而已。不用怕。”
他窝在萧亦孑怀里,呼吸剧烈的起伏着,努力区分着现实和梦境。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一段时间,纪梓渝都睡的不□□稳,夜里总要惊醒几次。有几次,萧亦孑夜里醒来却发现对方枕着他手臂静静看着他,根本没有睡觉。他抱抱纪梓渝问他怎么还不睡,纪梓渝就会告诉他:“怕做噩梦。”
他知道纪梓渝最近总做噩梦,但他却不知道那个噩梦关于他。
在无数个梦里,他们总是分离再分离。醒来后,萧亦孑问他梦到了什么,他总是躲闪着说自己忘记了。
萧亦孑不放心,要帮他约个心理医生看看,他笑着说:“我看过了,应该是7月中旬的画作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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