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足够坚强,却不知伤人的话先伤己。话音落下,他的脸颊缓缓滑落几道泪痕。他咬着嘴唇,故作浪荡的说着:“反正我也只是想找个上我的。”
裤子褪到脚边甚至来不及完全脱掉,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柔情,像一个穷凶极恶的强盗禁止闯了进去,压榨着身下的人。
纪梓渝皱着眉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栗着,他瑟缩着一声声呢喃着疼。
他就是要让他疼,他不管不顾的在纪梓渝身体里四处征伐大力鞭挞着。
他爱的人向来容易害羞,年少时逗两句都要哄着脸跟他急。不管两人做了多少次,纪梓渝总是在他的触碰下轻易脸红,动情时连身上都泛着粉红色,可爱极了。
可如今,纪梓渝却总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浪荡不以为意的样子,好像自己当真是个玩家,也把萧亦孑归做一个任他爽的嫖客。
就着先前的姿势,他抱起他走到阳台的落地窗前。外面天还亮着,纪梓渝挣扎着说不要。他把他按到玻璃窗上,让他看着楼下随时可能抬头看过来的行人,声音格外低沉,压抑着怒火质问道:“你不是希望这样吗?你不是喜欢这么作践自己吗?好,我陪着你。”
说罢他按着他的手让他胳膊撑在玻璃上。正值下班的点,细看的话便能看清他们这出活色生香的交姌。
眼见着有人靠近,他哭求着让萧亦孑停下来。他的心紧紧揪着快要窒息,他抱着纪梓渝背过身,伸手将旁边的窗帘一把拉住。
萧亦孑手臂牢固的圈着他,两人仿佛雕塑般站立在原地。他声音早已嘶哑,身上大半的力气早已随着哭喊和疼痛逝去,他虚力的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覆在萧亦孑手臂上,垂着头气若游丝的哭喊着问他:“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半晌后,身后人轻柔徐缓的动作起来,带着安抚,带着怜惜,带着心疼。
萧亦孑手指用力的抓着他,生怕他会化作一缕烟就这么不见似的,他用着和以前哄他乖,哄他听话的声音告诉他:“在等等,十月的绘展对你很重要,至少让我陪着你到那会,绘展结束我就走,你若如果现在不想见我,我就每天早些走晚点回,但你不能这么作践你自己。”
身体已经清洗过了,萧亦孑吻去他脸颊的泪痕,睡梦中的人委屈的在梦中叫着他的名字接连不断的抽泣着。萧亦孑吻掉他苦涩的泪珠,低声自问着:“梦到我了吗?怎么在梦里我都能让你这么伤心啊。”
手指覆着药膏涂抹在因为强势进入而撕裂的伤口处,萧亦孑恨死自己了。
他怎么会疯成这样?他明明都喊疼了不是?他都哭着求他了,他怎么还能硬的下心肠?
萧亦孑一整夜没睡,他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睡着的人,仿佛最后一次见面似的生怕遗落分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纱照到纪梓渝身上时,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道了声早安便离开了。
纪梓渝醒来后房间空无一人,他忍着后面的不适感出了卧室,想见的人找遍了整个家却毫无踪迹,他急匆匆的拉开卧室的衣柜看到仍然整齐的摆放的衣服心才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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