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日本联考结束。
不出意外,服部平次钱包惨遭洗劫。
某黑皮一边哭一边搂着工藤新一的肩膀,泡着温泉,偷窥着隔壁的女生浴室。
然后被隔壁毛利兰和远山和叶以及毛利兰男朋友本友工藤新一,抽空考了个试一洗前耻的绯里奈联手打了一顿。
一开始是绯里奈按着因为女朋友被偷看而暴走的工藤新一,后来在工藤新一再三保证自己能控制住的情况下,工藤新一负责按,远山和叶负责打,毛利兰负责拍照,绯里奈负责叫好,服部平次负责挨打,分工明确,配合默契。
后期服部抱怨工藤新一不仗义的时候,工藤新一只是默默回答:
你该庆幸来打你的人里没有我妹,她能单挑十个不拿刀的你。
话粗理不粗。
一周之后,绯里奈请了两个月假,飞到意大利首都罗马开始了自己的寻亲之旅。
克劳迪娅留下的信息很少,绯里奈找的很麻烦。
还有一点,就是她与这个世界越来越相互排斥的身体状况。
头痛的频率更加频繁,除此之外,她的鼻腔也总是会毫无预兆地流下鲜血,耳鸣也会在很多时候困扰她。
绯里奈在意大利的医院做过全方位的检查,依旧没人知道她的身体具体出现怎样的状况,和新出告诉她的结论一样,她的身体,在自我衰竭。
她怕是要回到她该去的世界了。
其实在流产之后她就渐渐有这种感觉。
上天似乎只是要她过来体验体验人间辛酸疾苦,百味杂香。
这挺好,她很满足。
绯里奈见到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外公外婆,两位老人都是知书达理的教师,温柔,和蔼,在克劳迪娅死后,二老收养了一个男孩,比绯里奈大不了几岁,现在在读一个很不错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