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嗤笑一声,随口说道:“我还以为你疯了。”
“那也不至于,只是就算你们都逃了,这个人也要留下。”
她裹紧了不属于自己的黑色大衣,将专属于琴酒的黑色帽子压下,轻轻吸允着他独特的味道。
“他是唯一的变数。”
“行了,我们该走了。”绯里奈用格洛克抵着贝尔摩德的腰,“接下来忙着呢。”
把他们交给警视厅手几个意思?
安室透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女人离开仓库,满脸疑惑地扬起眉毛。
“你和金菲士是说好的吗?”水无怜奈忍痛开口,“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敌意。”
“也许……吧?”
安室透极为不确定地自我安慰着,背在身后的手铐随着空荡荡的四周破解,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解开了?”水无怜奈有些惊讶,扯了扯自己的手铐,“是刚才在琴酒眼皮底下?”
“金菲士叛变的时候解开的。”
安室透回身帮水无怜奈摆弄着她的手铐,说道:“按道理来说,那小孩应该已经帮我找了接应的人,至于在哪里……”
“降谷先生?”
一个声音出现得恰到好处,打断了安室透接下来的话。仓库内原本的二人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安室透顿时有些惊讶了。
“风见?”他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风见走上前,拿着枪警戒着四周。说道:“是黑泽爱引我过来的……虽然她用的方法有些拙劣。”
这姑娘做事真的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安室透指了指之前面粉洒下的方向,一边解这手铐,一边命令着:“那边有个男人,先确保他被逮捕,确保限制他的行动能力再说。”
风见答应了一声,举枪往安室透所说的方向走了几步,没过多久又表情凝重地走了回来,神情有些慌张无措。
“降谷先生,那边……
“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