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没想到绯里奈的存在,也知道了他原本双重保险的计划直接破裂。
琴酒看了故意插话的绯里奈一眼,随手挂掉了电话。
“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绯里奈抱怨到,“我哥死了这种事情值得再说一遍吗?”
她工藤绯里奈的简历干净得要死,连收养的孤儿院都查不出来,本来用这个身份也挺安全的,但是绯里奈怕波及到工藤一家就没有用,天知道格兰德给她的身份更加不安全,早知道她用原来身份潜伏,一堆麻烦的事情都可以避免。
琴酒对她的身份已经处于一种放任的态度,大概意思就是“管你是不是叛徒,为组织出了力的都暂时不杀”,虽然还是有点无情,但是这对他那样多疑的人来说已经是天大的突破了。
现在情势变更,很多事情乱作一团,虽然这些乱七八糟的对她很不利,但是也是她浑水摸鱼的好时机。
她双手抱臂,将左耳的助听器掏了出来,放在琴酒面前,神色淡然地看着他。
“爱尔兰知道我左耳听力下降了。”
“我想问问我的手术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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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陆桥上。
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这样一看还真是让人冒冷汗啊……”高木咂舌。
佐藤美和子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她绕着原地走了几步,就在昨天,当她和高木打算一起前往自称是案件知情者的新堂小姐家里时,就在这个陆桥的不远处,他们的车子突然爆胎,延迟了到达新堂家里的时间,却让凶手抢先一步将新堂带离室内。
就算出现意外爆胎……“也不至于同时爆了两个轮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