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野扶着琴酒来到了美国一座天桥下面。只是几十里,男人的身体已经汗水淋漓了。伤口碰汗会严重,浅野执意要琴酒停下。这一路上她不知叫了多少次面瘫了,琴酒已经慢慢对这个名字免疫。
好不容易坐下,琴酒发现,那个女孩正一本正经地脱着他的衣服。
多年的警觉让他一下子握住了她作恶的手,眼神如鹰一般凶狠。
“干什么?”
“拿东西。”浅野理直气壮地说到,“我想起刚刚来我家的那个私人医生,不是以前我认识的那个。”
“有什么问题?”琴酒的脸依旧布满阴影。
“有!”浅野甩着长发,“我可是这一带的小女神,所有人都认识我,如果那个医生是代替以前那个来到的话,那一定不会问我要钱!”
“……”琴酒握着浅野赤里的手紧了紧。麻烦的女人,这点东西都要在意吗?还是说,她是故意的?
浅野赤里的手一阵酸疼,惹得女孩轻呼一声。琴酒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指尖一用力,浅野赤里纤细的右手腕立刻软了下来。浅野赤里脸色苍白,咬着下唇,不解地看着琴酒。凭她的了解,右手恐怕是脱臼了。
她可什么都没做啊,这人怎么就动手了?果然杀手都是有底线的吗?
琴酒没有管女孩痛苦的神情,只是淡淡的说到:“不要再靠近我。”
浅野知道长时间走在刀尖上让琴酒下意识地排斥他人的靠近。所以有这样的举动也属正常。
手指灵巧地扭动,就接上了脱臼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