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把两只眼睛瞪得像是大黑葡萄:“哇!你也能自行处理?真的吗?怎么做的?是想着我吗?”
屋中的气氛炙热暧昧,简直叫人没眼看。
万贞儿又不好意思起来,把他掀翻,跳下床:“快睡觉!少问这些乱七八糟的!”
朱见深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万姐姐,我是想着你的!”
万贞儿脚下一个趔趄,蹦起来跑掉了。
朱见深美滋滋的翘着二郎腿,还抖腿,哼着小曲睡觉:“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不要怀疑,他哼就是大名鼎鼎的十八摸!
……
祭陵,顾陵,守陵之后,太子才能登基。
在此期间,太子不问政,奏折不向内递送。
朱见深又吸溜着鼻涕在英宗的棺椁旁呆着,朱见济手执盲杖敲着地,自带节奏,轻飘飘的走过来:“哥哥?你在这里吗?”说来奇怪,哥哥身上一团清气,上次见到的浊气都不见了,只是,还有点色气。唔。
朱见深忙道:“我在我在,左右,扶着郕王过来。有台阶,你小心点。”
朱见济拱手道:“太子哥哥。”
“弟弟,你越发仙风道骨啦。冷不冷?给你加件狐裘,还是”朱见深低声道:“要是病了就回家休息。”
朱见济摸了摸自己粉嫩的小脸蛋,声音清朗,呼吸顺畅的说:“我似乎有点发烧,咳嗽,咳咳,的确是来找哥哥您请假的。”
朱见深非常兄弟情深的拉着他的手:“这可了不得,你本来身子就弱,快回家躺着。”哇,你的手好暖和,好舒服,好柔软。
史官蹲在旁边给这位太子殿下记实录:兄友弟恭。
兄弟俩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朱见深低声问:“袁阔成的三国讲到哪儿了?”
朱见济:“国孝期间停了,哥哥你等守孝结束之后继续听,哪儿都不耽误。”
朱见深轻声叹息:“我讨厌秋风五丈原。啊,阿嚏!”
郕王朱见济就此出宫,回去宅着。
朱见深继续吸溜着大鼻涕,他特别想偷偷把大鼻涕抹在棺椁上,可惜众人都在看着,不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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