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坤和黄君婷看的惊奇,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倒也沒出声,只有龙彩衣神色淡然,她也懂医术,自然知道燕慕容这两针是封脉的手法,就是利用银针封住血脉,防止伤口流血,这种手段一般的中医是不敢用的,其实说白了,也不是他们不敢用,而是他们不会用而已,
这种手法,是古中医的手法,而他们,都是从书本上照本宣科学來的,自然不会懂得这些,
轻轻的扒开伤口,一条已经变的有些黑紫色的条状物就出现在燕慕容眼前,那便是常晓鹏的脚筋,
此时,那条脚筋已经缩成一团,颜色也变的黑紫,燕慕容再次抓起一根银针,手腕一抖,银针发出轻微的嗡鸣声,接着,就刺在了那团脚筋之上,
燕慕容不断的捻动着银针,三分钟过去了,燕慕容头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而那团已经萎缩的脚筋也渐渐舒展,等到全部舒展开,燕慕容便把银针拔了出來,擦了擦额头留下的汗珠,动作不停,又拿去手术刀,对另一只脚腕割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燕慕容的脸色因为消耗了太多内气而变的有些苍白,
“行了,打电话叫医院來接人吧,剩下的事情他们完全可以做的來。”燕慕容站起身,看着宁坤说道,
“这样就行了。”宁坤诧异的问道,他不是怀疑燕慕容的医术,就说刚才的银针封脉和以气运针,就是他从未见过的奇景——只是,阵脚筋还沒接上,而且伤口还沒缝合,就这么结束了,
“还要怎样。”燕慕容说道,“我能做的都做了,去去去,帮我倒杯水。”
“这——好吧。”宁坤也不再争辩,叫黄君婷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同时,亲自跑到外边的石桌上,给燕慕容倒了一杯茶水,为了防止自己再跑一趟,干脆把茶壶也拿了进來,
燕慕容一连喝了三杯水,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看着躺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的常晓鹏,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你让我帮你的忙我已经做了,别忘了你该做的事情。”
“我不会忘的。”宁坤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送你回去休息。”
“免了。”燕慕容摆了摆手,站起身,一边跟龙彩衣向门口走,一边说道,“我现在都虚弱成这样了,我还真怕你半路把我拉到荒郊野外挖个坑埋了。”——
“常司令,奇迹,这真是奇迹啊。”
燕京军区总院的李华成院长看着常破之,忍不住的惊叹,都六十來岁的老头子了,脸色却激动的通红,拿着片子的手也忍不住的颤抖,
“常司令,是谁,这是谁做的,他是怎么做到的。”李华成拉着常破之,满脸激动的问道,“能让已经萎缩的脚筋恢复到这种程度,这怎么可能啊。”
“李院长,晓鹏以后能站起來吗。”常破之才不关心这些事情,他最关心的还是常晓鹏能不能站起來的问題,尽管常晓鹏惹了大祸,但他毕竟也是个父亲,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后半辈子就在轮椅上度过——当然,宁坤也告诉过他,这是燕慕容做的,
“能,绝对能。”李华成说道,“手术非常才成功,只要休养期间别做剧烈运动,伤口愈合后,完全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那就好,麻烦李院长你多照顾一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常破之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道,
“好的常司令。”李华成点了点头,直到常破之消失,他才反应过來,一边向门口跑去,一边叫道,“常司令,你还沒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