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宁占东点了点头,站起身说道,“那燕老,那我们就先走了,打扰您这么长时间,实在是罪过了。”
“行,那我也就不留你们了。”燕老爷子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宁占东带着魏明普父子离开,也再沒提一句关于‘误会’的事情,大家都是成了精的狐狸,再玩那些聊斋就沒什么意思了,这些事情你知我知心里明白就行了,
“老爷子,您这顺杆爬的本事不错啊。”燕慕容一脸嬉笑,
“臭小子。”燕老爷子笑骂一句,“说话沒大沒小的,你这不是变着向说你爷爷我脸皮厚么,小心我拿鞋底子抽你。”
“嘿嘿,您才舍不得呢。”燕慕容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您说,我从小到大您都一直当宝贝似的哄着,什么时候打过我,——再说了,脸皮厚好啊,老人不都说么,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要我看啊,您老的脸皮也就刚好吃个七分饱吧。”
“你还不知足。”燕老爷子转过头,一脸笑意的看着燕慕容,
“不是我不知足。”燕慕容摇头,“只是既然老爷子您都开口了,干吗只把我爸和二叔弄上去呢,苏家和郭家等着吃饭的人也不少啊。”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啊,吃的太饱,容易消化不良的。”燕老爷子沒有回答燕慕容的问題,而只端起那被已经变成温水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摇头叹息,“就像这茶一样,好茶就要有好茶的泡法,每一个动作,每一道工序都要循序渐进,不可减少,又不可逾越,这样,这杯茶才能冲出它应有的味道。”——
“真奇怪了。”燕慕容放下手中的电话,看着坐在一边正捧着一本《世界金融》看的津津有味的苏轻舞说道,“你说你们这些商人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一个,小姑一个,再算上燕瞳一个,都喜欢往香港跑,那地方本來就小,你们还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再看李建华,你们去了香港,这家伙跑燕京的次数倒是多了起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经历过昨晚的事情,苏轻舞的转变的快到让燕慕容都有些接受不了,不只是谈吐间的变化,就连偶尔做出的一个动作,都让燕慕容觉得这女人浑身充满了贤妻良母御姐范儿,
“这事说起來也简单。”苏轻舞把书扣在床上,看着燕慕容说道,“我们想发展,那必须要向外扩张,虽然在国外也有我们的分公司,但是香港这个地方却很特殊,或者可以说,我们把香港当作一个跳板——李建华不一样,而且跟我们恰恰相反,他在国外的企业已经成型,而在华夏却还需要发展。”
“商人的脑袋啊。”燕慕容感叹的说道,
“商人怎么了。”苏轻舞轻笑,“一个成功的商人,并不是靠投机取巧才能成功,靠的就是脑袋——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个商人了,只靠拳脚,暂时还可以,最后还是要靠脑子的。”
“行了,你也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燕慕容赶快打断了苏轻舞的讲座,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也差不多了,收拾收拾,咱准备出去。”
“出去。”苏轻舞奇怪的问道,“快要吃饭了,你要去里。”
“京城俱乐部。”燕慕容掏出李建华送给他的那张黑色的会员卡,笑道,“老公带你蹭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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