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仙摸着下巴，围着沙茶走了一圈，“这货不会是被附身了吧？怎么突然这么有气势？”
董叔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只要有钱，我也可以变身。”
白狼头上还戴着摄像机，看着面前其貌不扬的小胖子，眼底闪过讥讽，就像在看案板上廉价的五花肉。
“你就是尖叫鬼屋的主管？难怪会那么名不见经传，真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公司。”
一旁的助理急忙应和，就像是进献谗言的妖妃。
“狼哥说的是，这鬼屋外表看起来很惊悚，不过是借了精神病院的名而已，内里一定不怎么滴。”
两人身后狂热的粉丝也跟着起哄。
“噱头而已，这年头，都是豆腐渣工程多。”
“网上那些说尖叫鬼屋好的，肯定是花钱请来的水君，听说他们鬼屋就喜欢砸钱买热搜。”
“啧啧，后面那几个戴面具的大兄弟们，你们也是来体验吗？一会儿可以跟在我们身后，可以上镜，说不定就出名了。”
“是啊，是啊，狼哥的粉丝一千多万呢！刚刚我们在死神来了直播，点击已经破百万了！”
……
一唱一和，叽叽喳喳，简直就是一场自吹自擂欢乐的汪洋。
被人提及砸钱买热搜的事，沙茶的气势明显弱了一些。
可转头一看凶神恶煞、连头发丝都写着“老子不好惹”的几个boss，瞬间又恢复了镇定。
“你大爷的，只许你们死神来了花钱找代言买水军，我们就不能买个广告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能不能要点脸！长得丑，就能理直气壮不要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