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笙脸上似笑非笑,嘴角似勾非勾,指着他的脖子,故意大声喊了一句。
“凌胤,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脖子上,这是吻痕吧?
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咱们军队高冷禁欲的男神,也有春心浮动的时候啊!
啧啧啧,看这程度,昨晚得有多激烈啊,定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吧?”
凌胤先是一愣,继而迅速敛去眼中惊惶,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丝毫没有烟火气。
面上更是脸不红气不喘,淡然说道:“你看错了,是蚊子咬的。”
说罢,将衣领迅速往上一撩,径直错身走了过去。
白洛笙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最后被郁垒一个眼刀刺了出去。
这边门刚刚合上,郁垒便站了起来,双目如炬,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
“凌秘书,你知道现在是几月吗?估计也就你家蚊子还活着。”
凌胤被他揭穿谎话,依旧沉稳有度,没有丝毫慌张之色。
她回视着郁垒打量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回道:“哦,那可能是我家比较热吧。”
郁垒额头青筋直跳,恨不能一掌拍她脸上,说个谎也太不走心了,还能再敷衍点吗?
不过,相较于她的谎言,他更关心的是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郁垒走到她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将她的衣领拽下,目光死死地盯在那草莓印上,怒火中烧。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凌胤既不心慌也不气短,沉着应对,显然是已经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
“吃饭,睡觉。”
郁垒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头的火苗窜得更高了,几欲焚天。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昨晚跟、谁、睡、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