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告诉我你是谁?”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问道。 袁修挑起嘴角,笑了一下,带着一丝不羁,“我是谁不重要,倒是你,我知道,你是冥王妃,对吧?”
我一怔,他一个普通人绝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这么看来,这家伙来历不凡。
不等我回话,他忽然用眼神瞟了瞟我手上的血玉手镯,若有所思道:“你胳膊上这东西是冥王的,我认得。”
“这么说……”我慢慢抬起头来,拧紧了眉毛,厉声问:“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知道我老公是冥王,居然还这么大胆把我绑到这里来,难不成你比冥王的本事还要大?”
袁修听罢,哈哈大笑,“你不必用冥王来吓我,我可是用你来救人的,即便是做的有些过分,终究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你用我来救人,救谁?”我语气冷然,怒从心底起,还没见过这种事儿,我的身体能救人?我又不是唐僧。
袁修那双狭长的眸子忽然一弯,语气顽劣,“救我。”
“救你?”我忍不住冷哼一声,“你怎么啦?有问题你应该去看大夫,用这种邪道救人,愚不愚昧啊你?”
袁修拿起一盏茶来,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大夫我是去看过了,是大夫告诉我说,让我找个倔强的少女,要了她的身子,长此以往,我的病便好了。”
我嘴角一牵,怒冲冲的嘲讽一句,“这是哪门子的大夫啊,我看你害的是色痨病。”
袁修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听我这么说他,也不发怒,也不生气,反而把我嘴边也递了一盏茶,轻轻说道:“说起来这大夫你肯定认识,就是天医飞廉。”
我有些晃神,他认识飞廉?
但我绝不相信这么愚昧恶毒的方法是飞廉告诉给他的。
“胡说八道!飞廉不可能告诉给你这么无耻下流的方法!”我笃定道。
袁修一笑,“医生天上地下都一样,有钱有权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你不懂?”
“你的意思是飞廉屈尊于你?”我挑着眉头,根本难以置信,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飞廉会向他低头。
袁修拿起茶盏放在嘴巴轻轻吹了吹,“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我再说还有什么意义呢?来,喝一口吧,说了半天的话,嗓子该干了吧?”
“我不喝!你快点放开我!我已经有老公了,我是不可能再喜欢别人的,更不可能嫁给别人,也不可能和你……”我说不下去了,把脸别到一边。
袁修笑呵呵的把手里那盏茶放在了桌子上,看着我说:“别生气呀,我知道你的老公是冥王,我也知道你不一定能这么快就接受我,我也没说现在就要把你怎么样。我是希望咱俩还是先培养感情,但是你要是实在不允许我,那我只好用强的了,虽然我不希望那样。”
这家伙说出一连串这么多不要脸的话,居然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语气平淡,表情还柔和。
“不要脸!”我低咒了一句。
他笑着站起身来,俯视着我说:“你就好好想一想吧,反正我一天得不到你的身体,那你就只能在这里呆着,日子久了,我相信你能想通。”
“你做梦!不出两天,帝南述就会发现我不见了,会来找我的。”我朝着他大吼道。
袁修微微将眉毛皱了一皱,似乎嫌弃我的说话的声音太大了,伸出长指掏了掏耳朵,然后轻轻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用我的人幻化成你的模样,替你去上课。而你的帝南述呢,其实情况也不是很妙,这也难怪,你年轻气盛嘛,勾引出了一场春梦,帝南述坏了真气,冥帝罚他,不但延长了化号时间,而且结束之后马上就要去童子学院带孩子,培养爱心。”
什么?我心头一震,“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他哈哈一笑,从空间里消失,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都是实情,你爱信不信。”
瞬间,这阴曹地府一般的空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的手脚被捆着,根本无法行动,想逃走也是不可能的。
“听我调遣!”我低吟了一句,心里没有一丝的把握,毕竟反骨吊坠是必须拿在手里,对着它喊才能够奏效的。
果然半晌也没见吊坠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