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南述,我问你,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她!” “当然要你,你是我的最爱……”
“什么白莲判官,根本就是一朵特大号的白莲花!”
……
我血往头上冲,帝南述伸手晃在我眼前奇怪的问我,“花小西,你想什么呢?”
我靠,气得我都出现幻觉了。
这才回过神来,正对上他那双清澈的眸子。
“……没想什么……”终究,我还是怂的没表现出自己的不满。
帝南述走到巧儿面前问她,知不知道有关绣花鞋的事情。
巧儿想了想说:“当时施工队在改造树林的时候,确实出了件怪事。”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说施工队跑去西面的断河附近动工,但没几天,就死了两个人,而且都是意外死亡,死的很惨。”巧儿眉头紧皱,似乎心有余悸。
我看着帝南述,点了点头,“难道是足跟水?从风水看来,住宅地基或墓地太靠近水,如同水切割房屋一般,会犯割脚煞。”
帝南述面色平静的否定了我的说法,“表面看来很像割脚煞,实则另有隐情。”
“不是割脚煞?”我很诧异。
“走,带你去看看,顺便给你上一课!”帝南述拉着我的手就要离开这里。
我赶紧又给巧儿留了联系方式才走。
我们从密林深处一直往西面走,帝南述的脸色便是越加阴郁起来。
处理村民和巧儿的事情折腾了一个晚上,森林里晨霭凄清,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轻颤。
帝南述把我搂在怀里,让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虽然他身上没有体温,但壮硕的身体可以帮我挡风蔽雾。
“谢谢你,帝南述……”我紧贴着他胸膛的肌理上,从心里甜到脸上。
“怎么谢?”他低下头来,眼神中闪出几丝暧昧的光芒。
“你说怎么谢?”我微微皱眉,迎上他的眼眸。
“肉偿吧。”他直接而露骨的三个字顿时就让我红了脸。
“稍微为我挡下风,就要肉偿,也太霸道了……”我低头小声抗议起来。
他忽然伸手轻捏起我的下巴,紧紧封住我的嘴。
一直到被他吻得有些意乱情迷,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我,笑道:“昨天已经耽误了一天,今晚必须要补回来。”
我一头黑线,这家伙每天的小本本都记着呢,哪一天偷懒旷工……
又走了没多远,耳边忽然响起了水流的声音。
“看来前面就是断河了。”帝南述判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