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不得我?”他忽然凑到我面前,眼神暧昧的盯着我。
脸上一阵发烧。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我强装镇定。
“哦。”
他微微颔首,下一秒却猛然起身坐在床上,伸手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
“干嘛?”我吓了一跳。
“白天需要在天医宫疗伤,晚上就在这里疗伤。”他理所当然的说着,身上便马上露出大片肌肉。
每天都这么性福,我觉得我要肾亏了好吗?
心里打着退堂鼓,可并不能阻止他的动作。
这厮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就过来褪去我的衣衫,见我不住颤抖,轻声道:“放松!”
我做了一番心理斗争之后,还是败下阵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倒不如求他手下留情。便只得苦着脸,小声求道:“帝南述你轻一点……”
“嗯”他应了一声,吻上我时,呼吸略显得有些急促起来。
他一开始动作是很轻柔,我差点就信了他这次会悠着点,没想到一旦开始,就再难有回头路了,我要是没记错,昨天、前天、大前天……我们好像一天都没空岗,这家伙怎么就像是八辈子没见到我似的,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去。
我一度错觉外面的天可能都快要亮了。
折腾下来,我已体力透支,疲惫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只觉得有人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耳边马上又响起帝南述的声音:“本王走了,若你想找到关于枯井女鬼的蛛丝马迹,可以先整理你姥爷的遗物。记住,你最尼玛了。”
我擦,我气得想打人,可是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帝南述早就不在床上了。
心里忽然有点失落,搞不懂为什么,我穿好了衣服,准备按照帝南述说的去做,姥爷的遗物里一定能找到关于新静的蛛丝马迹。
整理姥爷遗物,我几乎全程是在大舅母的监视下进行的。
她一得知我要去姥爷的房间,就一路小跑跟着我进了屋。
我蹲在地上整理着姥爷的旧物件,总觉得有一双狠辣的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大舅母抱着肩膀倚在门边,就这么直勾勾的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不发。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拿走姥爷留下的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我也没必要和她解释什么。
“大舅母,你有事吗?”我动作没停,但总这么僵持着,感觉怪怪的,便率先开了口。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大舅母语气冰冷。
虽然我小时候对大舅母还是有些印象的,她基本还是一个比较贤惠的形象。
但现在在我看来,大舅母完全是一个市井的大妈,而且还是个更年期大妈。
“大舅母,您放心吧,我叔既然说我们家啥也不要,那我也一定会听他的话的,我今天来整理姥爷的遗物,只是想看看他生前的一些文字性的东西,仅此而已。”我一边翻看着姥爷的书架,一边说道。
大舅母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你这话说的没意思,什么叫你们家啥也不要?说的好像我们这些人就等着分老爷子家产一样。我只不过在做一个长辈该做的工作,一来保管好老爷子的一针一线,二来你二舅母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这还有一家没到场的呢,万一日后他们问起来,我也好有个交代。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这些道理也是难怪,谁让你妈早早的……”然后她便是啧啧啧的咋起舌头来。
我瞪圆了眼睛,起身面对着她,“大舅母,我尊敬您是长辈才叫您一声舅母。我相信你也是见过我妈的,而且相处过一段时间吧?她虽然已经不在好久了,但是总是揭开我们姐弟从小没有妈妈这块伤疤,您觉得对逝去的人,或者对活着的人,还不够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