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第一,施行此术者必须是术法造诣极高之人。第二,施行此术者必须消耗非常内力。第三,被施行者必须阳寿未尽。”小病魔一板一眼的解释道。
我将小病魔说的三个条件一一往帝南述身上比对,才发现,若非是帝南述施法,换了别人,王默姚是必死无疑。
“而且,换好了头之后,身体和头将会有一段时间的排斥期,比如说身体不听头控制,而头又很嫌弃这幅身体,就会出现身上有红色淤痕、黑色血线的情况发生。”小病魔解释道。
我呆愣半天,原来王默姚脖子上的淤红是这么来的!
我还以为是帝南述……
我刚到家楼下,就接到了郎峰的电话。
“小西妹妹,哥哥这几天出差了,刚回来,感觉到你想我了,就赶紧给你打通电话。”郎峰磁性还是那么放荡不羁。
“呵呵”我只能尴尬一笑,啥时候想他了。
“晚上请你吃饭,你在家等我,我去接你。”
挂断电话的时候,我的第一想法居然是赶紧回家去打扮一下。
一个小时之后,我和郎峰去吃火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没刮胡子的原因,我看他似乎沧桑了一些。
“哥哥去西安出差了,今天匆忙,没来得及刮胡子,怎么样?是不是更成熟更帅?”他自恋的笑道。
我尴尬又不是礼貌的笑笑,说:“你开心就好。”
“怎么着?哥这么帅的长相你还不知足?”
他这么暧昧的一句话让我满脸通红,什么叫我不知足,他帅不帅,和我有什么关系?
见我脸红,他也有些尴尬,然后伸手挠了挠头,说:“算了,看你这么还这么小,哥不忍心下手,等你上大学的时候……我……”
然后他不再说话,自顾自的打开了一瓶啤酒,咕咚对瓶吹。
接下来我们竟是有十多分钟的冷场,谁也没说话。
“花小西。”
“嗯?”
“你还有多久毕业?”郎峰认真的问道。
“半年左右。”
郎峰目光如炬的望着我,说:“等你毕业,哥哥要送你一份毕业礼物。”
我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笑了笑,然后又低下头认真吃饭。
咕咚一声,天医星从包包里掉了出来。
郎峰低头帮我把它捡起来,又盯着天医星看了半天。
“这是什么?”
“是……是我从我叔那儿拿来玩的。”我从郎峰的手里把天医星拿了过来。
郎峰宠溺的笑道:“这东西看样子蛮特别的,你可要好好保管。”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看见郎峰这种笑容,心头都会一暖,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会善待我。
但每次当我对郎峰稍微有那么一丝心动的时候,血玉手镯都是会刺我的痛手腕。唯独今天它就像是失灵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后来和郎峰吃饭的所有时间里,我都不自觉想起关于帝南述的事情。
我想我真是够了,他终于不来纠缠我,我竟然还会时常想起他,最不可饶恕的是,这种廉价而频发的想念里居然没有丁点的恨意!
这也许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小西,想什么呢?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