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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电影开场。
苏雪湄坐在椅子上,看电影并不专心,时不时就转头朝苏隽瑾看一眼。
鄢齐吃醋地搂住苏雪湄的肩,将他的脸扭过来,让他直视自己,压低声音:“不许看他,看我。”
苏雪湄:“......喔。”
“那苏十五跟你什么关系?”
苏雪湄:“是我奶娘的儿子。”
鄢齐:“还有呢?”
苏雪湄:“是我哥的副手。”
鄢齐哼一声:“我问的是他跟你什么关系,谁管他俩了,我才不关心他俩。”
苏雪湄不知道自己和苏十五是什么关系,因为长大后真心没见过几面,连朋友可能都算不上,“怎么了,你找他有事?”
“回避我的问题,你有鬼。”
“我没有,就是不太熟。”
看电影不方便说太多,怕吵到其他观影的人,鄢齐托着脸,微微后靠,满脸写着三个字:想不通。
早就预料过苏雪湄会被很多人惦记上,但头一次遇上情敌,他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些不爽。
生气生气生气!
他从前觉得自己可大度,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小肚鸡肠!
从电影开始到离场一共两个小时,苏隽瑾想请两人去吃个午饭,又怕弟弟在外太长时间身体受不住,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发出邀请,四人在影院门口告别。
回到鄢家,苏雪湄换下外出的衣服,换上了一身舒适的长褂,保暖又舒适。
他和鄢齐住在鄢家南院,今早鄢齐母亲说了,以后早上不用请安,安心睡个好觉,吃饭也可以在自己院里吃,这一大家子人只需要每周的周末聚在一起吃顿饭就行,没那么多规矩。
这正和苏雪湄的心意。
这南院就是他和鄢齐的小家,只有他和鄢齐的话,他不会太拘束。
也不知是不是昨夜两人做过那事儿的原因,他现在心里总是莫名信任鄢齐,有些在母亲面前都没吐露过的心声,在鄢齐跟前却能很轻易的脱口而出。
“坏了。”苏雪湄坐在茶桌前,一拍额头,“忘给鄢晚买礼物了。”
鄢齐从后面搂着他,揉揉他额头,“别乱拍,打坏了怎么办。”
“啊,我知道了。”苏雪湄想一出是一出,从鄢齐怀里钻出来,小跑去了走廊的另一侧,那里有个上锁的房间,是自己放嫁妆的库房。
江南首富嫁哥儿,那嫁妆可不是盖的,光是金银珠宝就满满当当装了一百多箱,还有许多江南的铺面、每月都有许多收益进账。
太贵重的都放去银行保管了,留在家里的多是些漂亮的小玩意儿,不算很值钱,但偶尔当礼物送人,也能撑撑门面。
不过苏雪湄想到鄢齐就这一个妹妹,还是嫡亲的,本来想送些小礼物的手,忽然就挪到了库房中上锁的那个箱子上。
这是房间里唯一一个带密码的箱子。
苏雪湄半跪在地毯上,纤细的手指仔细转动齿轮,密码咔的一声打开。
他掀开箱子,里面放了两个小木盒,他伸手,拿出其中一个,掀开木盒转身让鄢齐看,“送鄢妹妹这个怎么样?”
木盒里是一对玉镯,粉色的。
二哥苏泽在国外留学时拍下过一块玉石,这玉镯就是用那块玉石制成的,通体粉色,晶莹剔透,二哥说这叫紫罗兰玉,因为数量稀少,所以市面上并不流通,属于有价无市。
鄢齐对玉石不了解,但能被苏雪湄锁在箱子里的,肯定不是凡物。他直接替鄢晚回绝:“她不配,你留着戴。”
“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苏雪湄没听鄢齐的,把手边的木盒放在了地板上,放下之后,手又往箱子里伸。
鄢齐直接过去把他的手抓出来,“你还给她拿,这个就够了。”
“不是,我给你拿的。”
本还满脸不情愿的鄢齐,闻言立马精神了,直起腰,“我还有礼物啊?”
苏雪湄噗嗤一声,被鄢齐的反应逗笑了,可爱的小虎牙再度露出来,他掏出剩余的那个木盒递到鄢齐手里,“你自己打开吧。”
鄢齐被苏雪湄的笑容晃了眼,楞楞地接过来。
这木盒掂量着挺重,鄢齐低头开箱,打开后,他整个人更楞了。
里面是只巨大的珍珠,约摸有攥紧的拳头大小,光泽饱满,形状圆润,鄢齐是珍珠爱好者,书房里一水的极光珠异形珠,大的珍珠他不是没见过,但大多表面崎岖不平,从没有见过哪个珍珠能长这么大还这么圆润的。
他捂住了嘴,除震惊外还带着明显的猛男娇羞,“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原来媳妇儿这么了解我!
他太爱我了!啊!
鄢齐抱着苏雪湄饿虎扑食般猛亲了两口。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见你西装上点缀的饰品都是珍珠制成的,我就......”苏雪湄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原本只是投其所好送个礼物,没什么其他含义,现在倒
', ' ')('被鄢齐这反应弄的有些害羞了。
鄢齐收好礼物,抱着苏雪湄就往房里蹿。
比起那颗珍珠,更让鄢齐觉得开心的是苏雪湄把他记在心里了,他还以为那次见面苏雪湄并没在意他。
卧室床上,苏雪湄刚换上的衣服被鄢齐再度扒下来。
苏雪湄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鄢齐见状也跟着钻进被子里。
外面太还没暗,鄢齐是泰迪转世吗,怎么这么容易发情啊!
“齐哥哥,别闹了,晚上...晚上再......”
鄢齐抱起苏雪湄,让他窝在自己怀里,故意拉长声音问:“晚上再干嘛?”
苏雪湄说不出来,红着脸躲避鄢齐的怀抱。
鄢齐:“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动你。”
“那你问。”
“今天那个苏十五,你喜欢他吗?”
苏雪湄:“还好。”
鄢齐震惊:“还好?!”
那就是有点喜欢!
万花丛中,头上突然有点绿。
苏雪湄不懂鄢齐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他是我奶娘的孩子,我总不能讨厌他......那不太好。更何况他也没做什么让我讨厌的事情,我从前在家中都没怎么见过他,来到上海后也就今天见了一面,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跟他不熟。”
鄢齐蹭了蹭苏雪湄的脸,轻声哼唧:“我问的是爱情的那种喜欢。”
苏雪湄吓了一跳,不忠在婚姻里可是大忌,他不知自己今天与苏十五行为上有何不妥,竟让鄢齐怀疑自己红杏出墙。
他坐起来,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我已经嫁给你了,怎么会去喜欢别人,我跟他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那你如果没嫁给我呢?”
“父亲不会让我嫁给家仆的儿子。”
鄢齐以为苏雪湄是在逃避,“难不成连喜欢谁都要根据父母的意愿吗?”
苏雪湄无法理解这句话,“我只是个哥儿,父母要我嫁谁,他们表面上虽会询问一下我的意见,但其实并不在意我的看法。齐哥哥,我已经嫁给你了,就断然不会再去想些别的什么,我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你不信我?”
“没有,我信你。”鄢齐闭了闭眼,他觉得自己从认识苏雪湄以后就变了,一开始只想快点娶到苏雪湄,觉得娶到了就尘埃落定了,就满足了,可真等娶到,他又开始不满足,变得多疑,变得想让苏雪湄付出跟自己相同的喜欢。
他分明知道这急不来。
他分明知道!
可遇到惦记苏雪湄的人之后,他就变得控制不住自己。
谁会喜欢一个多疑的丈夫。
眼看鄢齐的情绪逐渐压低,苏雪湄抿住唇,为难地轻咬住下嘴唇,他对情情爱爱真的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姆妈从前也没教过他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
苏雪湄青涩的低下身,手指缠绕在鄢齐领口,盯着对方的唇,闭眼吻上去。
双唇相蹭,一触即分。
这种哄人的方式,应该...可行吧......?
鄢齐讶然抬头,眸中迅速划过柔软的情愫,他仰头索吻,指指自己嘴巴,“再亲。”
苏雪湄乖乖上去又亲一口。
鄢齐的态度有软化,苏雪湄本以为这样就算哄好了,谁知道亲完,鄢齐还是指着自己嘴巴,“不够。”
苏雪湄与鄢齐对视一眼,鄢齐眼神赤裸裸的,大手还猛地抚上了他的臀,苏雪湄颤了一下,身体因为下腹奇怪的生理反应而变得僵硬,这下说什么也不亲了,扒开鄢齐的手,脸红耳热地钻进被子里。
“害羞了?”鄢齐轻笑一声,将少年扣在自己怀中,摁着猛亲几口,“我们做点更害羞的事,好不好。”
苏雪湄弱弱:“不...不好......”
鄢齐不听,直接拽着苏雪湄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灼热的肉刃。
“下人都在外面,会听到的。”
“他们都在一楼,又不上二楼来,湄儿是打算叫多大声,竟还怕让楼下的人听见。”
苏雪湄要被鄢齐说的话臊死了,眼神四处闪躲,就是不看鄢齐。
“大不了我轻点,好不好~”鄢齐眨眨眼睛,对于撒娇信手拈来,表情出奇的自然。
苏雪湄捂住耳朵,男人为了求欢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他身上还有昨夜留下的痕迹,旧痕未愈又添新痕,痕痕重叠,也能算作是感情和谐的证明了。
鄢齐身体下滑,钻入被子里,强势不容抵抗地握住了苏雪湄的脚踝,沿着他笔直的小腿往上吮吻。
少年身体光滑,每一寸皮肤都娇嫩到吹弹可破,男人吻着吻着,直接将脸凑到了他双腿之间,滚烫的呼吸喷在私密处,激的少年身体一阵颤栗。
“别...你别这样......脏......”苏雪湄伸手去挡鄢齐的脸,半路被鄢齐摁着咬了一口,吃痛的将手缩回来,再想去拦的时候已经晚
', ' ')('了,致命的快感已经传遍身体每个器官。
男人舌头灵活地钻入他紧闭的肉穴中,上唇在阴蒂处摩擦,这里的肉比其他地方的都要软都要嫩,鄢齐摆动舌头,重重在上面吮吸。
苏雪湄脚趾蜷缩,身体像棉花一样软了下来。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好喜欢这种滋味,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爱人的舌头尽数舔过,软软滑滑的舌头像水蛇一样游走在他狭窄的阴道中,舒适度直接拉满。
他身体有反应,淫水直接从花穴中汩汩流出来,鄢齐满意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解开裤子,将身上衣服全部扔到地上。
苏雪湄在自然光下清楚地看到了鄢齐胯下黑红的巨大鸡巴,他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肉茎,比他的大好多,足足有小孩手臂粗,昨夜...就是这根肉茎带给自己那些欢愉的吗......
苏雪湄悄悄吞咽了口唾沫,不着痕迹地转开视线。
鄢齐很快凑上来,肉茎憋的青筋暴起,龟头顶住出水的穴口时,鄢齐抓着苏雪湄的手放在了两人交合处。
苏雪湄心脏重重跳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鄢齐肉茎上的脉络,好烫,好灼人。
“我进去了,疼就咬我。”
苏雪湄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嗯......”
昨日上床时全是害怕,可今日...苏雪湄心里竟有小小的期待。
这种期待随着肉茎越来越深入,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浓烈。
温柔地进入身下人儿,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眸,少年身体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每一寸阳光每一滴雨露,都是让他娇艳盛开的肥料。
“齐哥哥......可以了......嗯啊......”喉咙深处溢出动情的呻吟,肉茎已经进入到足够深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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