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府管家的带领下,晓晓和金梅走进了单家大院,单家在江宁不是官僚家庭,却是经济实力雄厚的显贵,单家的庞大的织布厂已经是经营了几代人,单家很有钱,钱多的让上层官僚大咖们趋之若鹜,可是单家人丁稀少,连续两代人都是单传。
轮到单广庭这一代他也是一子一女,儿子单俸禄二十二岁毕业于大英帝国纺织大学,回来接管了家里的纺织厂,女儿单凤娇毕业于江宁女子学校,这一家人应该说是完美,但是父亲单广庭太工于心计,他认为家族企业发展的这么庞大没有政治上的靠山不行,所有就把自己十七岁的女儿单凤娇嫁给了民国政府的一位上层官员,做了人家的九姨太,虽然女儿拼死拼活地不愿意,但是婚姻大事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说了算。
这不是老母亲病了,请便江宁名医也没有给看好,听说北川出了一个神医晓晓,就想请过来给老太太看看,可是光凭单家有钱恐怕请不动人家,所以单广庭只能向比自己大五岁的姑爷开口请神医晓晓来治病。
姑爷老是老点,但是权力还是有的,所以张张嘴打几个电话就把神医晓晓给请到江宁来了。
晓晓和金梅是在庭院深深的一个楼不像楼屋不像屋的环境里见到老太太的,见到老太太的时候晓晓和金梅都有点吃惊,这哪是什么八十六岁的人啊!说五十岁有点糟蹋人,也就是六十岁的样子,说话嘎巴嘎巴地,除了头发是白色,其余是眉清目秀齿白唇红。
晓晓走上前拉着她的胳膊号号脉,看看舌苔和眼睛,问问饮食情况,最后了解她的病况反应的时候,老太太说:"我其实没有什么大病,普通小病这么大岁数了谁没有啊!如果这些普通小病都没有,那我不成了老妖精!"晓晓看着她的样子感觉她肯定是有病,但绝对是有着难言之隐,所以她就把身边的人都赶出了室外,其中包括金梅。
所有人都出去了晓晓说:"你肯定是有病,但是你的病一定是很难让医生察觉,这么大岁数了,你不应该再有什么顾忌,我千里迢迢的来给你治病,不管我能否治好你的病,你总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
老太太迟疑了半天说:"我一生要强,但是心强命不强,十九岁风华正茂的时候被父亲做主嫁给了广庭的爸爸,当时他已经五十九岁,我是他的六姨太,可是她们都没有给单家生下一男半女,我也只有广庭这么一个儿子,广庭十五岁的时候他的爸爸就去世了,当时我才三十五岁,我接过来单家庞大的纺织厂,看着单家的企业一天天地繁荣起来,但是我也一天天地老下去,直到儿子单广庭从我的手里接过了家族企业,我才轻松下来,可是儿子年轻,我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就是太放心,所以就想扶上马送一程,直到八十岁才彻底退下来留在家里,过去天天都是在忙着,身体到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就是退下来这几年,我才发现自己得上了怪病,过去我一直想这种病既然不影响吃喝就算了吧!一是自己难遇启齿,二是这么大岁数说不上哪天就走了还治什么病啊?直到我晕倒的那一刻才让孩子们发现,可是我不介绍病情那些医生谁也没有发现我有病,你是肯定地说出我有病的第一人"。
晓晓心里想,她这么保守着不说出来,难道是妇科疾病?晓晓就问她说:"女人有很多无奈,但是在疾病面前这种无奈就没有必要了,你就告诉我吧!是不是你的生殖系统有了疾病?"
老太太迟疑了半天终于说:"是啊!就在我八十岁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又来例假了,已经闭经快三十年了,老了老了怎么又来了例假,难道还有老树开花的说法,自己也没有当回事,可是后来发现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而是来了就不走了,天天都在流血,我知道是病了,就胡乱开来一些中药吃,还别说,我这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办法还真的生效了,血不再流了,一年之后,我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没有食欲,整天都是昏沉沉去,我知道是病了,可是请来多少医生也没有看好我得病,直到三个月前晕倒在地上孩子们才四处寻找名医,依着我就不想治了,哪天死了哪天算!"
晓晓知道老太太由于没有人和她聊天所以才寂寞多病,今天自己和她聊起来她才说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