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宝栓?”脸蛋通红,他那眼睛里尽是倦意,一看就是酒气入了脑,烧晕了。赵宝栓呼呼的喘了两口,忽然发现俩人都是光的,热乎乎汗津津,贴在一起比热还热。忍不住手痒,他顺着裸露的侧肋,捻住了沈延生的乳头尖。
男人的乳头都是小而扁圆的,风平浪静的时候软绵绵的伏在胸脯上,只能充作个区分前后背的装饰物。赵宝栓耐着性子揉,口中低声的应道:“小宝贝儿,你喝多了。”
沈延生神情复杂的盯着他,忽然从嘴巴里顶出一声黏黏糊糊的“嗯”,接着腰腹一颤,微微别过脸蹭在枕头上,又是一声“嗯”。
赵宝栓大喜,慌忙的低下头去,用嘴唇替代了粗糙的手指。一口吃进,又用舌头尖拱着乳头根慢慢的往顶尖上撩。
沈延生痒得受不了,缩起身体开始往上躲。一边躲一边发出低低的笑声,笑到一半成了喘。垂下视线,他在起伏的胸膛底下对上了赵宝栓的眼睛,那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他,然后慢慢的从嘴里吐出舌头,用力的碾了他挺立的乳头。
快感电流般上袭的一瞬,沈延生晕头转向的只是发昏,伸出手在自己湿漉漉的乳粒上拨了拨,他皱着眉头埋怨道:“痒,别舔了。”
赵宝栓拱下脸用鼻子贴着他的肚皮走,走到腹下,用下巴颌蹭了蹭他裤裆里隆起的一小包东西:“那我换个地方舔?”
沈延生吞了口唾沫说:“……那是尿尿的地方。”
赵宝栓的脸顿时黑了,拧了把大腿恶声恶气:“闭嘴,再胡说八道我让你以后蹲着尿。”
沈延生动了动腿,仿佛挺来劲,活鱼似的从赵宝栓身底下扭出来,摇摇晃晃的站直了身体。
“不,我是男的,我要站着尿!”说着,腿一弯屁股一翘,他把自己裤裆里的小鸟剥了出来,因着刚才的快感,粉啾啾的东西有些半硬半软。颤颤巍巍的从底下黑色的毛丛里探着脑袋,随着他一个挺身的动作,不要脸的闯到了赵宝栓的嘴边。
赵宝栓心中大惊,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这演的是哪一出?
平常看着跟个贞洁烈妇似的,摸一下亲一口都要不得。
怎么一喝了酒就成这样了?
那要早知道是这样,给他灌点黄汤不就什么事都成了么?!
懊悔不已,赵团长也不耽误眼前,抓住那支东西弄了两下,当即就弄得沈延生哼哼唧唧的往外冒起了水。
“看不出来,还挺骚?”伸手握住两粒卵丸,他抬眼往上看,发现沈延生正用两只手捂着嘴,底下雪白的胸脯,红艳艳的挺着乳头。
真漂亮。
一把攥住沈延生的白屁股,手心贴住肉就是狠狠的两把揉。直把白屁股揉得变了形,赵宝栓把脖子向前一抻,热乎乎的嘴唇贴到了分开的大腿内侧。
沈延生站在原地一哆嗦,底下的鸟又硬了一些,粉红水灵的翘得笔笔直,一看都知道没怎么用过。赵宝栓油淋淋的舔着他大腿里的嫩肉,一寸寸一厘厘连咬带含。顺着腿根子里的两个卵丸一路往上,最后嘴唇一包,咂糖球似的,含住了整颗溜圆发湿的顶端。舌头尖撬进马眼一划拉,沈延生就站不住了,啊得发出惊叫,一把抱住了赵宝栓光溜溜的脑袋。
赵宝栓下巴糙,胡茬探头探脑的从皮肉底下冒出来,刺刺的擦了沈延生的大腿。沈延生又痒又麻,扭着屁股就想往后挪,但挪得不甘不愿,一根东西舍不得离开赵宝栓的嘴,总要下意识的挺身回去,挨一挨那滋味美妙的舌头。
赵宝栓看他别扭,抬头往上一顶,直接把他给推到了。
再趟下去,两个人都露出了火急火燎的模样,赵宝栓捧着一张脸亲不够似的到处下嘴,底下一根粗大的东西硬得笔直。
炮筒子点了火,直撅撅的戳开两条腿挤向会阴,一挤一送,水溜溜的圆顶便时不时的在汗液的润滑下冲到屁股缝里去耍两下流氓。
沈延生躺在下面双眼紧闭的阵阵发抖,只觉得屁股那里被磨得发痒发烫,非得好好叫上两声才能发泄。然而真张了嘴,他又叫不出喊不出,因为嘴里吃了赵宝栓的舌头,除了和着唾沫往下咽,他真是连一句完整的囫囵话都讲不出。
赵宝栓紧紧的压住他,腹下石块似的坚硬,然而触感厚实韧劲,快垒分明的肌肉沟壑牢牢顶住他的老二,他就舒服得浑身发软,好似周身血液都随着快感倾注到那坚硬的器官中去,兴致勃发的要从前端的尿口中狠狠顶出来一样。
渐渐的他有些无法自持,刺刺的胡茬贴住他的耳朵面颊,不断的摩擦刺激那地方细嫩的皮肉,让他浑身发烫,血脉贲张。鼓着胸脯发狠的呼气吸气,当胸两粒乳头全随着呼吸顶出去,一下下的揉在对方鼓起的胸肌上,感觉美妙无比。恍恍惚惚的,沈延生张开两条腿,照着上面精壮的腰身夹过去,牢牢的把两个人捆到了一起。
赵宝栓趴在他身上,一门心思的耸着老二顶他,一摸腰上的腿,心里就痒痒的一阵涌动,扭头吸进人暖呼呼的颈窝里去,他舌头湿漉漉的卷住了沈延生滑动不止的喉结。嘬,舔,吸,含,他想着法儿的折腾对方,直把人弄得嗯啊乱哼,最后竟是小猫叫春似的,把他叫了个骨酥肉软。
“小宝贝儿。”身心愉悦的乐到兴头上,他开始抱着对方一截亲一截退,退到最后折起两条腿露出屁股,他把蓄了唾液的舌头挤进了紧揪揪的后穴。
沈延生只觉得一阵湿痒,痒过之后脊背开始麻,麻得又酥又甜,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一样。情不自禁的发出低吟,他恨不能那条浅出浅入的舌头能彻底的伸进去,替他挠一挠刮一刮,因为细密的快感一层层的从那里面扩散出来,烧得他浑身燥热,快不能活了。
粉色的入口很快在唾液的浸润下现出了鲜亮的颜色,张合不已的发出收缩的动作。赵宝栓看的老二发胀,对准位置,重新趴到了沈延生身上,握住自己慢慢的往那地方插进去,果然一寸紧过一寸。
进到底顶到头,入口的褶皱也被彻底的撑平撑开了,整个后穴仿佛成了一张贪婪的小嘴,不光是吃进去了,还要活动着喉咙里的肉一点点的吸着往下吞。
赵宝栓爽的头皮发麻,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点失控。一双手从腋下穿到人后背上,握住两侧肩膀,他牢牢的固定了底下的沈延生,然后开始卯着力气一下一下的往里面顶。
沈延生醉得七荤八素,可还知道羞耻,伸手捂住眼睛,光剩下一张嘴和里头红艳艳的舌头,随着顶送的动作不断的发出支离破碎的叫声。
他皮肤白,白得冒着亮晶晶的汗,看起来像条体态优美的银鱼,银鱼怕羞,羞得身上一片片的透出诱人的粉。
赵宝栓喘着粗气进出,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剩下两粒卵丸紧紧的贴在展平的穴口处。里面火热烫人的好,榨得他腹下酸软难忍,又痛又紧,刚出来又怀念,恨不能连鸟带蛋的把一整套家伙全都塞进去,叫那热乎乎滚烫的小嘴吸上两吸。
俯身舔着沈延生的嘴唇,他急切的衔住了里面的舌头。软绵绵的咬着吃,卷着舔,只咬的那抹活肉东躲西藏的没处去,最后让他彻底的堵在嘴里,痛痛快快的尝了个透彻。
沈延生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咽,一双手摆在赵宝栓身上,起初还会躲避似的推两下,然而推到后面变成了不要脸的搂搂抱抱,紧紧的攀住人坚韧厚实的脊背,竟是连松都不肯松了。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向上送,仿佛浑身皮肤都有了吸附的功用,赵宝栓捅得越深,他就越痛快,痛快得不能自已,就要牢牢的抱住对方来寻找安全感。
两个人都不说话,光是吭吃吭吃的花着力气猛干,等到沈延生哭哭啼啼的出来一次,赵宝栓还硬着。一下把人从床上抱起来,他无意中发现浴室小间的门正敞开着。从他这位置看过去,那地方刚好是一面镜子,不太大,却高低适宜的能照出两个人的样子。
赵宝栓抱着沈延生结结实实的亲了两口,把人搂到了自己怀里,对着不远处的镜子,他拉开了沈延生的两条腿。
尽管隔着距离,但他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那地方湿的一塌糊涂,老二软绵绵的垂着,四周是打缕的耻毛,全让水给沤透了,油亮乌黑的贴在雪白的皮肤上,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赵宝栓从后面衔住了沈延生的耳朵,然后托着他的屁股一点点的把自己插进去。镜子上,虽然没有撑开褶皱一寸寸深入的画面,却能看见他粗长的东西一点点的被对方吃进去,等到整根入底,他身上的沈延生也回了神。
睁开眼睛,沈延生的脑子里还是糊的,混混沌沌,只有浑身上下的感觉器官极其敏感的醒着。
赵宝栓看他两眼湿润的在镜子中抬了脸,顿时兴奋,狠狠的朝上顶了两下,都顶得沈延生忍不住叫出来。
抱住两条大腿,这姿势其实有些屈辱,把尿似的露出鸡巴和卵蛋,只要他一干,那套东西就颤巍巍的乱抖一气。
一下接一下的往里面艹,赵宝栓很有征服感,要知道沈延生平常鼻孔朝天的狗模样,他能这么干他一回,也算没有白活。
揉面似的随心所欲,赵宝栓把沈延生折腾了个遍,翻着花样干了好几回,最后怕人醒过来找自己算账,只好一枪打在了沈延生的脸上。从睫毛尖到鼻子嘴唇,眼看着白浆浆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淌下来,看到最后赵团长又心痒难耐,扑上去把人脸给舔了个遍,吃了自己一肚子的孝子贤孙,才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78第七十五章
沈延生做了一晚上荒诞离奇的梦,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痛,从头痛到了脚,腰腿屁股更是动都不能动。
这是怎么了?
脑子里滚过几秒空白,他木木的眨着眼睛望了望上方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盘着螺旋的花纹图样,是他卧室里的图样没错。
昨天是中秋节,他给家里的佣人们放了假,然后赵宝栓就从院墙后面翻进来了。他们一起喝了点小酒吃了点小菜……然后……
然后他就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不对,可能不是梦。
惴惴不安的掀起被子和衣服,他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胸脯往大腿,一长串的红痕和牙印简直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是一个梦能梦出来的东西?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忍着屁股里的痛翻了个身,六神无主的呆了一会儿,终于伸手去按床头的电铃。电铃连着底下的客厅,一按就会有佣人上来服侍。
手指头刚刚碰上去,卧室的门就开了。
沈延生一丝两气的抬起头,却在半开的门后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人——赵宝栓。
“小宝贝儿,醒了?”赵宝栓笑嘻嘻,面上颜色红润,两只眼睛齐齐的透着光,是个精神头十足的模样。一手托盘一手拉开门,他把自己高大的身体挤了进来。然后温温顺顺的走到床边,对着沈延生一撅嘴,“我给你煮了碗红糖水,你先喝点?”
沈延生脸色雪白,皱着眉头说:“你先扶我起来。”
眼神脾气和和气气,简直令赵宝栓喜出望外,扯过个枕头让他靠着,笑一眼看一眼的吹了吹碗里的糖水。
沈延生屁股痛得厉害,不能坐着,只好侧身靠住枕头,一言不发的盯着赵宝栓开始出神。
他不能跟他闹。
因为闹了显得他没气度。
但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因为赵宝栓的确趁他醉的晕头转向占了他的便宜。
占便宜。
一想,沈延生脸红了,红得烧到耳朵根,那腿间酥麻的触感又清晰的浮上来。
也不能全算是人家占了他的便宜,毕竟他也在这过程中……
既然说不清,不如就此趁乱把人打发走,等日子过了,这事也就淡了。
井水不犯河水固然是最好,可也不能因为湿了一次鞋就永世不行。毕竟赵宝栓这人还有用处,他不会因为被枝条刮过脑袋,就放弃一整颗大树。
汤匙递到嘴边,他低声说:“你走吧。”
赵宝栓一脸茫然的站在旁边,当然不懂他心里头风一阵雨一阵的变化,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这里又不是开着大门做生意的酒楼饭店,你都蹭着住了一晚上了,见好就收吧。”
话虽说的不大客气,可一句没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赵宝栓本想着他要是哭哭闹闹的跟自己发一场脾气,自己就好言好语的劝。这人都是肉做的,天生就耳根子软,一天说不通就说两天,总有能把人说动的一天。可现在沈延生连话都不让他多讲两句,直接开口就撵人,他怎么能答应。
把碗往手边的小立柜上一顿,大屁股黏住席面就开始脱鞋。
“你干嘛?”沈延生匪夷所思的看着人从新爬到床上,脊梁骨都快冒汗了,“你不走,又上我这床上来干嘛?”
“睡觉!”斩钉截铁的做出回答,赵宝栓开始抽沈延生胳膊底下的枕头,吭哧吭哧的抽出一个小角来,大喇喇的就把后脑勺埋了进去。他的位置刚好贴着沈延生的后背,驾轻就熟的躺进去,胳膊向前一捞,就把沈延生搂住了,“干了你一晚上,我也累。”
话音未落沈延生变了脸色,甩开腰上的狗爪,扭头喝道:“走不走?”
赵宝栓两眼微闭,从眯曲的眼皮子底下射出两束戏谑的光来:“怎么着,用完我就想甩手扔?”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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