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艹大干的时候,亲小嘴是凑趣的表现,然而现在并不是真的干,所以这口唇相接的乐趣便成了重头戏之一。沈延生胡乱的扭着脑袋不肯配合,舌头更是小蛇似的到处乱窜,赵宝栓嘬不住他也含不住他,索性腾出双手来裹住他一颗左右乱摆的脑袋,强迫着对方张开嘴接纳自己,这吻简直不能更深。
沈延生动也不能动,两条重获自由的胳膊垂到赵宝栓的后背上,使了狠劲挠对方。因为下巴被人控制着所以他连牙齿都合不拢。嘴不能闭,再加上里头一根舌头翻江倒海似闹,粘稠的唾液便一点点的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溢,湿乎乎的打湿脸颊和喉咙,处于上位的赵宝栓也像玩腻了似的转移了阵地。
一口叼住他喉间起伏的喉结,这不要脸的土匪头子仿佛找到新趣味,细细的品尝着上面淡薄的汗味,同时裹在脸颊上的两只手向下移,一边一个捉住了他衬衣下的乳尖。沈延生用力的掰住对方的肩膀想把人推开,但他力气不够,只能眼睁睁的由着对方继续折腾自己。
两个人都是呼哧呼哧的连吸带喘,一时之间也省却了语言上的交流。沈延生刚舒服过一回,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欲浪未消,稍加撩拨便又情动似的从鼻子里发出了断续的低吟。那声音听起来细细的十分可爱同他平常恶声恶气的模样大相径庭。赵宝栓听得耳根发软,底下鼓槌似的东西却越涨越大。
这场作乱似的的欢好来的疾风骤雨一般混乱,他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好像有这么一刻半刻的工夫失去了控制,才闹到了如今这样的局面。不过赵当家的有点既来之则安之,便宜到嘴边不占不是他的风格。所以把人压在底下狠揉猛搓他也没有细想。
从被褥里挖起沈延生的两条腿,那歪歪扭扭的裤衩已经湿了,直撅撅的炮筒子夹进两片臀肉中间,他并没有直接深入的意思。只是摸着黑的攥住沈延生的屁股,然后使着狠劲的往自己那一处火热坚硬的东西上挤。屁股是软屁股,嘟嘟的敲着肉,顶住细腻光滑的皮肤来回摩擦,赵宝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是爽到了一定程度。及至那支粗大的家伙终于在他腹下沉沉的颤了几下,一股子暖呼呼的热流也泄在了沈延生的后腰屁股上。
沈少爷尖叫一声,是有些万念俱灰的意思,然而身上又热又粘,乱得他腔子里一颗心也砰砰乱跳,仿佛一个被人欺负惨了的孩子,没头没脑的一时找不到报仇的法子。
心神俱乱,他蜷在床上一时要哭,一时要羞,简直要在黑暗中跳下床去大叫大闹一场。但是赵宝栓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一条胳膊牢牢的锁住他,摆成个前胸贴后背的姿势,然后威胁似的说道:“老实睡觉,不然我真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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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锁的挺疯狂的,所以我也不怎么敢写,用词什么的各种千注意万小心,虽然只是肉渣,并没有真的做。可能看起来会有点突兀,但是老少爷们等了这十几万字,起码得有点小福利,==这算福利么,好么姑且算一咪咪小福小利。这章本来只有4000字,改到现在7000加,而且是下午的时候临时增加的,所以语句不通啊什么的姑娘们不要嫌弃囧。还有,对于啪啪啪的进度我真的是哭得屁滚尿流了。等他们两情相悦的时候相信会有好的啪啪啪内容吧,毕竟这个要讲求双方配合,你开心我开心~才能大家都开心嘛~~~~
明天周一,又是被工作轮到精尽人亡的好日子啊,想起来就好兴奋啊有木有!!!抖什么的已经彻底没药救了!!!所以明天休息,捡节操去,大家周二见!!!!么么哒!!!
34第三十一章
这一晚上,沈延生睡得很不好,做了半夜噩梦,酸了半夜腰腿。因为赵宝栓这个作死的像个大号婴儿,手缠脚绕的抱了他一晚上,简直快要把他活生生的勒成两截。及至凌晨时分,他才像累到头了似的沉沉的睡过去,睡着之前,他听见赵宝栓顶在自己后颈子那里低声的发出咕囔,说的什么已经听不清了,他实在是太困,困到急于去追寻梦里朦朦胧胧的云朵片子。
不过在勾上云朵腾云驾雾之前,他心上晃过一道主意:如果醒来的时候赵宝栓还没醒,那自己就去衙门里报官,白堡坡头子的脑袋比起镇长家的大侄子,应该也是一样值钱。他不缺钱,可这粗人缠得他心神不宁忍无可忍,非得有个法子把那断关系的刀子彻底切到底,割到透,他才能安心。
第二天,沈少爷的愿望却是落了空,因为他醒的时候赵宝栓早已不见踪迹,只有大太阳明晃晃的透过淡色的窗帘照进来,照得他这一张大床上雪亮一片。
因着昨夜的那一场混战,他身上的衬衣裤衩穿的歪歪斜斜,几乎不能到蔽体的程度。不过他也不需要有所遮掩,因为这房间里空空荡荡,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光着脚下地,他眉头紧蹙的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然后摸着头脸讪讪的走进厕所,舒舒服服的放了泡尿。
通体舒畅的同时,他也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咒骂:大胡子,狗日的!真他妈的不要脸!
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跳进浴缸,他开始洗澡,身上腿上都出过汗,还有一些是赵宝栓留下的东西。手里绞着块毛巾发狠的揉搓,他恨不能给自己搓下一层皮去。
一场彻彻底底的清理过后,沈延生摩登公子的样貌也得到了初步的恢复,因着前一夜的惊扰,他两只眼睛都是红的,像只没头没脑的小兔子。小兔子继续在屋里东翻西找,找出自己的裤子,马甲,西装外套,然后一件件有条不紊的穿回身上。最后抓起文明杖握进手里,又半仰着脖子从半人多高的穿衣镜里仔仔细细的为自己做了最后的检查,小兔子变回了骄傲漂亮的沈少爷。
身后的房间已经被他仔细的搜过一遍,可赵宝栓并没有留下什么多余的东西,他想这粗人冒死下来一趟,总不会一点目的都没有。
说是来找他?
鬼才信!
临走之前,沈少爷还不死心,提着手杖在房间里四处转。浴室的垃圾桶里有些头发胡子的残骸,也就是这些残骸,要是连这些东西都没有,他简直要怀疑昨夜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先是稀里糊涂的梦见了赵宝栓,再又梦见他对着自己稀里糊涂的死缠烂打,不幸中的万幸,他这回是保住了自己的屁股。
一切就绪,体面之极的从房间下到底下的大厅,沈少爷身姿笔挺的脚步不停,然而快到门口的时候,一个门童打扮的人却将他拦了下来,一问原因,居然是还有拖延的房费未结。立在当场,沈延生的脸都绿了,碍于颜面,他并没有就此大发雷霆,及至结了帐出饭店走到个没什么人的地方,他胸中的怒气才渐渐的趋于具象化。
恶狠狠的跺着脚,他把手里的文明杖重重的戳向地面,一边戳一边骂简直气得要呕血。
狗日的赵宝栓!妈的没钱结账居然还敢学人家住饭店?!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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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万长河回了一趟落雁岭,再到罗云已经是后半夜。家里的老妈子年纪大了,他不好意思要人这么晚再来开门,加上沈延生也住在宅子里,深夜里进进出出也影响人家休息。
所以这一夜,万长河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当铺。等到第二天一早返回的时候,他竟是在家门口和同样归来的沈延生打了照面。
老远看对方,这外甥阴着脸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然而眉目朗朗面色雪白,又让他带怒的神情里透出几分别扭的可爱。
略作停留,万长河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情绪望而却步,反而笑盈盈的带着一身暖融融的阳光走到人面前。此时沈延生刚从人力车上下来,正低着头思索事情,陡然从视野中冒出个人,当即睁大眼睛抬起了头。
“舅舅?”他口里低声轻唤,脸上的阴云也变作疑云,“你回来了?”
万长河点点头,看他一身西装笔挺的打扮说道:“昨天夜里刚到,太晚了就没回来,在铺子里过的夜,怎么,你也刚回来?”
对方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肥皂味,这跟自己家里的品类不一样,况且大清早的,也没有什么乐子可以让这位漂亮的公子哥去寻,若不是一夜未归便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看人打量自己,沈延生红着两只眼睛解释道:“我昨天去见个朋友,顺便喝酒叙叙旧,谁知道不小心喝多了,才耽误了一晚上。你要是早说昨天就到,我就不去见他了,留在家里,等你回来吃宵夜。”
嘟嘟囔囔的小声说,沈延生露出一点遗憾惋惜的神色,仿佛在外受了委屈的大孩子,见着家人便要撒娇。不过他这娇撒得若隐若现,是个刚刚好的程度,以至于万长河微微俯视的站在他面前,都不好再多做盘问。
此时屋外阳光正浓,照得这对舅甥周身发亮,衣冠体貌都适当得体,在美的共通点上,他们还真像一对血脉相连的真亲戚。
两个人漂漂亮亮的一道进了院门,吴妈正捧着个长嘴水壶在那儿打理花丛草树。见到沈延生,她立刻露出了一脸谢天谢地的表情,同时口里说道:“外甥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这一夜都见不到人,我连个囫囵觉都……”话说到半截,她忽然意识到这似乎有些不妥,她家先生在呢,先生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数落这小青年的不是。小青年模样俊俏,要是因为自己两句话挨了骂,多造孽?
想到这里,老妈子话题一转,直接问道:“你们都饿了吧,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出来。”
走了吴妈,舅甥两个依旧是一前一后的往宅子里进,一边走,万长河便开始拿刚才的那一幕开玩笑:“你看我这才走了没几天,她都学会护短了。刚才就是,一定怕我骂你,才把话咽下半截。”
沈延生笑意半含,因着又享受到他人的美意,所以有些小开心,垂着眼睛走路,他回答道:“你是舅舅,我是外甥,大的教训小的理所当然。”
万长河说:“我训过你么?”
沈延生走在前面,忽然扭过脸来看他,看一眼,眉眼弯弯的冲着对方露出个孩子气的偷笑,随即快速的把脑袋扭了回去。
“你想训我么?”
万长河略作停顿,假意作叹的摇了摇头:“你来之不易,是个宝贝,我还能训一个宝贝么?”
沈延生是宝贝,万长河训不得,然而训不得却不代表管不得看不得。吃过早饭,两人分道扬镳的各自回屋,一个哈切连连的回去补觉,另一个却是神采奕奕的把亲信宋世良叫到了书房里。
宋世良是在他们吃早饭的时候来的,没有走正门,直接从后院小道直入书房。等到万长河步履从容的出现,小青年正仰头看着房间一角的几幅字画。
万长河走到书桌前落了座,宋世良立刻回身站到他面前,口里叫了句“先生”是个随时待命的样子。
“这两天我要你去跟着他,情况怎么样了?”
宋世良说:“昨天他去见了仇报国,俩人先是在他家里停留,然后晚饭的时候去了新开的西餐厅,之后是舞厅。”
“舞厅之后呢?”
“舞厅之后他叫了车回家,我看他进了巷子,就回当铺去了。”
万长河随着青年的话点点头,却没对这番盯梢的工作露出赞许的神色,片刻之后,他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在哪儿过的夜?”
“昨天晚上?”宋世良楞了楞,随即明白自己把活干砸了,低下头,这个白净的青年自感愧疚。
“先生……我又让你失望了。”
万长河不置可否,从书桌前站起来,踱到人身边拍了拍青年的后背,同时缓声说道:“你啊,画地图做学问的时候明明很仔细,怎么遇上这样简单的事情就掉以轻心了呢?”
宋世良垂着脑袋,不由的有些脸红,他其实不喜欢沈延生这个人,非常不喜欢。倒不是对方做了什么让他讨厌的事情,这个外甥爷做事说话都是彬彬有礼的,人也生的漂亮,他挑不出什么毛病。如果非要说,那理由说出来还有点可笑。
他嫉妒沈延生跟自己争宠了。
这些日子里,万长河有空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和沈延生在一起,俩人有话说的时候滔滔不绝,没话说的时候也像有着百般默契,更不要说偶尔视线相交的传情达意。宋世良因为要送些报纸资料,所以时不时的就要来这宅子两趟,每次来,他都能看见这对舅甥坐在堂间里有说有笑,气氛之融洽,恐怕连人家父子情深的都赶不及。
一来二去,这小青年就有危机感,觉得自己的地位正在慢慢的退下去,他是不明白万长河为什么要对沈延生这么好,不单是好,还走得近。然而在这些亲亲热热的表面功夫之下,老大对沈延生的态度又好像没有过多的含义。派自己去盯他,就是个很好的说明。
费着心思思量,宋世良忽然发觉万长河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已经换成了整条胳膊,少有的热情之下,他被这位摸不透的老大搂到了身边,然后是大人对小孩儿似的一番语重心长。
“世良啊,你跟着我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就算了,前面的路已经走歪了,可你不一样,你还小,前途无量。等以后有机会,我就送你走,让你去看看外面的大世界。”
宋世良一听,以为自己办事不利惹了对方,这就要被撵走,便有点惶恐:“先生,这次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万长河拍了拍他的肩,看着屋里墙上的字画说:“不要害怕,我又不是要赶你走。这两天你就再辛苦些,帮我盯着他,看看他每天都去什么地方,接触什么人,回来再跟我作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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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好热!夏天了!啊!真的好热!
35第三十二章
过了三四月份的时候,天气开始渐渐转暖,随之而来蓬勃悸动的气息也在草长莺飞的春色中显得日益浓重。
这一天,沈延生终于有了空闲,因着前面接连不断地过了一段东奔西走的日子,偶然得闲他便感到分外惬意。心情愉悦的在堂间里喝过茶吃过点心,又走到前面去和吴妈说了两句闲话,看过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最后终于心满意足的转回自己屋里去。
小舅舅给他置办的这个房间位于宅子深处一个花繁柳茂的地方,空气新鲜,视野通畅,早晚还有鸟语同花香作伴,若不是室内摆设偏于简洁硬朗,这简直能当做某位小家碧玉的闺房使用。
站在窗户边,窗外新生的绿叶嫩到几乎透亮,郁郁葱葱的半遮了阳光,他就在那绿色的阴影中嗅足了花草树叶的芬芳。
自从前阵子见了仇报国,他陡然忙碌起来,每天早出晚归,中间不是在各处的茶楼里吃茶听戏,就是逛洋行看皮货,几天工夫下来,罗云镇里好吃好玩的地方几乎都被他光顾过了。这样的日子看起来惬意,甚至有点类似浪荡公子的无所事事,然而欢笑之余,沈延生心里却是清楚冷静的很——他要做的,和即将要做的,都是大事。
这就好像暴风雨来袭之前沉重深蓝的海平面,只有波不见浪,真等到了那巨浪翻天的时刻,霎时间风雨来袭,便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海啸。
只不过现在风浪未及,他也在耐心的观望与等待。
窗前,摆着一张木质书桌,书桌旁边是一张长形的铜脚西洋床。这屋子是典型的书房卧室相结合,不讲究排场,只求实用。若是看累了书,躺下便是休憩,若是躺得毫无趣味,扭身,那窗外便有变化的天光与满院的花束。
此时双手撑向桌面,他目光定定的落在那几样礼物上。礼物是他从洋行买来的,都是高级的进口货。内容不外乎高级点心和糖果。边上还有两只小盒包装精美,同里面价值不菲的内容一样,闪着银色的光芒。
仇报国刚从镇长那里得了一笔丰厚的油水,被他不动声色的做了小规模的挖角。或许是在爱慕者面前男人的钱袋子通常都比较好扒,这些天连吃带喝加上买这一堆零零总总的东西,仇报国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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