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2)

[民国]狼狈相奸作者:节操帝远行客

第11节

好不容易送走了刘炮,虞定尧照例要拐着脚出去晒太阳,金陵女侠他看的差不多了,但还随身带着,一边口袋里又装了两颗牛奶糖,他想去寨子里找一找沈延生。这大哥哥长久的不来,是不是嫌弃自己这里没好吃好玩的,于是厌倦了?

带着满腹疑问,他穿过院门,迎着扑头而来而来的阳光慢慢的往前面走。白堡坡的房子一律是青砖大瓦房,常常两栋相连,中间用一堵墙隔开。从东屋的院子里,能看见一颗枣树,如今三三两两的把枝杈伸过墙头,仿佛一架巨大的伞罩子居高临下的瞭着墙内墙外的动静。

虞定尧走到枣树下面,依着树干给自己剥糖吃,刚把奶白的糖块送进嘴里,他远远的看到了赵宝栓。

赵宝栓还是胡子蓬蓬的模样,但是换了身利落的装束,大阔步的走到虞定尧跟前,简直像一道疾行的风。

“侄少爷,腿不疼了?”土匪头子笑眯眯,看着比上午缠他说话的刘炮不知道好出多少倍。虞定尧欣欣然:“嗯,不怎么疼,都快好了。”

赵宝栓蹲下去,给他检查了一遍脚踝和小腿,末了在那微微起伏的腿肚子上拍了拍,说道:“侄少爷这骨骼生的好,将来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大个子。”

这句话,虞定尧十分受用,长睫毛一掸,笑微微的冲着对方翘起两边嘴角:“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赵宝栓站起身,俯视着他看了一会儿,说:“怎么,我这里不好?”

虞定尧望着他摇了摇头,说:“……好,可不如家里好。”

赵宝栓依旧笑微微,摸了摸小孩儿乌黑浓密的发顶:“别着急,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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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的时间,虞定尧无处可去,院里院外到处磨蹭,磨到最后实在走不动,只好灰头土脸的钻回东屋。他费了这大半天的工夫也没找到沈延生,自然十分沮丧。

对着那个瓷人似的大哥哥心生感叹,快吃晚饭的时候,他在屋里迎来了口水活药的蹩脚医生。说是医生,其实也没端正到哪儿去,只是看起来比外面那几个看门守院的干净一些。医生简单的检查过他的伤处,最后留下半坛子药酒,走了。

虞定尧捧着酒坛子闻闻味道,然后抓过医生留下的一小团沾酒布料,一点点的往肿起的位置抹。他在等人给自己送饭,每天这个时候,总有两菜一汤送进来,内容固定,口感也很一般。不过他最近长身体,总像吃不够,蒙头吃到碟碗齐空,还要翻出仇报国进贡的零食填个空。

然而左等右等,等得他肚子咕咕叫,始终也没等到那两碗粗茶淡饭。小孩儿着急,扒到窗格子边去看,见院子里没人,他便高声呼喊。喽啰听见动静跑进来,态度不大好,有点恶声恶气。

虞定尧劈头就问:“我的饭呢!”

喽啰说:“急什么,今天老大在前面摆酒,耽误就耽误,总不会饿死你!”

“摆酒?他摆什么酒?”摆酒怎么不要我一起过去吃!

小孩儿撅起嘴不高兴,可喽啰不再理会他,掉头往院子外面走,连个开饭的准信都没留。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又不好自己跑到前面去讨吃喝,委屈的窝回屋子里,他四脚着地的爬到炕头边翻出那堆零食。零食剩得不多,根本不够他吃个两三口的。

两眼一闭,虞定尧仰面躺下去,一手揉着瘪瘪的肚子,这个时候,他倒是想念仇报国了。如果仇报国能在这个时候来给他雪中送炭,他回去之后倒是可以重新考虑一下揭发检举的事情。

如此饿到天黑,虞定尧连灯都懒得点了,因为点起来他也一样两眼发黑,何必再就着灯光去找那眼眶子里奔出来的金星呢?

奄奄一息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来人进门便是一句低声的:“我艹。”

虞定尧饿得手脚发软,根本连动都不想动,及至有人点亮了屋里的灯盏,借着黄幽幽的光,他才看清楚对方的脸。

然而一看,他心里便是咯噔一下落了空。

是刘炮。

这个讨人厌的,怎么又来了!

刘炮还是笑嘻嘻的,那笑不干净,总带着点流里流气的味道,此时一手举着灯盏,他把另一只手伸到了虞定尧面前——是个油乎乎的黄纸包。

“小少爷,饿了吧?”

23第二十一章(下)

刘炮带来的是一包散切的猪耳朵,外加一只油汪汪的肥鸡腿。小孩儿闻着味道,当即忘了来人的可恶之处,扑上去就吃,像只饿急的小狗。

等到半只鸡腿下肚,虞定尧也回了神,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伤大雅,他连咀嚼的速度都变慢了。一口口的细嚼慢咽,再挑起长长的睫毛去看刘炮。

刘炮手里举着盏灯,他也不嫌烦,而是特意让那飘忽的灯光照在虞定尧脸上。看他苹果似的脸蛋红润饱满,又看他扇子似的睫毛在眼眶前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末了盯住对方蠕动不止的嘴唇,这只老饕入定回魂似的做了个深长的呼吸。这种感觉异常奇妙,痒耸耸,暖融融,还未尝鲜,便已经让他血脉舒畅,通体安康。

站在炕席边,他微微俯首,口中轻声问道:“小少爷,好吃么?”

虞定尧“唔”的一声点点头,两只眼睛牢牢的盯住灯光下那张略显晦暗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怕这个人。

刘炮从纸包里摘出一片猪耳朵,喂食似的摆到虞定尧嘴边,小孩儿下意识的就是不想吃,他觉着刘炮这个人脏,浑身上下都不干净。可因着心底的恐惧,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的张开了嘴。不过这一口咬的很小心,远远的避开对方的手指,他先叼住肉片的一端,然后一点一点的活动着嘴唇跟牙齿拖进嘴里。

这个过程,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刘炮,仿佛是一种无声的约定似的,刘炮也目不转睛的盯住他。

一顿饭战战兢兢结束,吃的虞定尧食不知味,及至肚子终于被填饱,他走到地下去掖了张草纸擦手。

刘炮在他身后上了炕,等小孩儿扭转身,自己的位置已经被这个大块头的男人占住了。

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他最终在椅子上坐下来,两只手局促的抓着膝盖的部分,小声问:“他们晚上为什么不给我送饭?”

刘炮抹着嘴唇说:“我不是给你送来了么?怎么,不够吃?”

虞定尧低下头,有点无话可说,他横惯了,陡然这么安静下来,别说是刘炮,就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大习惯。定了定神,他终于像一只吸满空气的皮囊一样恢复了一些勇气。

“我吃好了……要睡觉了,你,你快走吧。”

刘炮望着他,脸上笑眯眯的,然而这笑容并没有让虞定尧感到分毫的融洽,他催促似的,对着炕上的男人皱起了双眉。

“我脚累,走不动。”刘炮说,“要不,你过来扶一把?”

虞定尧坏了脚,却没有坏脑子,当然不肯听他的,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干巴巴的继续对峙。对峙持续到一定阶段,刘炮侧身躺在炕席上,神采奕奕。可虞定尧那边却是有点吃不住了,胃袋子一满,瞌睡虫就有点上脑,更何况他这么呆坐着不说也不动。

熬到最后实在是挺不住,他强忍着愤怒冲到炕边,用两只手揪住了刘炮的一条裤腿。

“你快走,我要睡觉!”

吃过饱饭,小少爷说话的声音自然也硬起来,简直掷地有声。刘炮耷拉着眼皮看他:“x娘养的小白眼狼,刚才饿得嗷嗷叫的时候怎么不赶,现在吃饱了就想一脚把老子蹬开?”

虞定尧说:“我又不是吃你的!”

“怎么不是我的?”一边胳膊向后撑,刘炮顺势坐起来。这一下速度极快,几乎是脸对脸的跟虞定尧碰到了一起。

小孩儿吓得一哆嗦,抓住裤腿的手指也松开了。可还未等他闪身,一副粗粝厚实的手心已经包过他的后脑,力道极大的把他的脑袋圈了过去。

虞定尧仰着头,自下而上的视线里映出刘炮的一张脸。这张脸他从未仔细端详过,只觉得面目狰狞,可现下近在眼前,他陡然发觉除了狰狞,还有一丝可怖。

“小兔崽子。”刘炮压低声音,仿佛是故意对着人睫毛尖吹气似的缓缓说道,“吃了我的东西,你就得是我的人。”

说完,包在脑后的一双手换了位置,速度极快的掐进小孩儿肋侧,然后用力拉进。还没等虞定尧从那种毛耸耸的恐惧里惊醒过来,他已经被人抓到了炕席上,半边脸挤住铺子被褥,后面的刘炮顺势扒下了他的裤子。

小孩儿吓懵,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还未来得及出声尖叫,对方粗粝的手指穿过大腿,直接兜住了前方那套粉红的器具。

那地方是虞定尧的痛处,因他一直觉得自己小,所以更加抗拒这样羞耻的暴露。泥鳅似的全力扭动,他扭过涨红的脸高声发出咒骂:“你干嘛!!!不许摸我!有娘生没娘养!!疯子!!!快放开!叫你放开!!”哗啦啦一顿骂,他几乎把自己听来的学来的粗口脏话全都奉献给了刘炮,可这种奉献毫无功效,刘炮什么模子,他什么斤两。

单手制住不听话的小少爷,刘炮扯下他半截裤子,然后整个人拖到炕席中间,脸朝下屁股朝天。一把手指从屁股底下穿过去,狠狠揪住半截露头的小鸟。

“真是越养越娇。”他笑道,语气里赤裸裸的狭促与亵意让虞定尧头皮发麻。憋着一腔子愤怒发出一声嘶吼,小孩儿把嗓子都喊破了,半截生半截熟,听着尤其刺耳。不过这刺耳的声音在刘炮这里似乎还成了一种滋味别样的享受,俯身贴到对方后背上,他一口叼住虞定尧的耳朵。

小孩儿的耳朵充了血,咬一口又热又滑,刘炮心花怒放,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两排牙齿往中间狠狠一合,当下就把虞定尧疼得发出一声惨叫。

“滚!你滚开!滚开!”嘴里含含糊糊继续骂,虞定尧骂得自己憋出两行眼泪,太疼了!然而刘炮对他的痛苦显然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态度,两枚手指搓泥条似的箍住底下绵软的器具,一松一紧,慢慢的往根底的蛋蛋里揉。

后背上牢牢的压着一个粗糙可怖的刘炮,虞定尧的两边肩膀都杵在被褥上,因为手是反着放的,所以他既没法挥出去拨开对方又不能伸到前面去护住自己的羞处。又急又痛,他几乎有些绝望。

嘴里声嘶力竭的咒骂慢慢弱下来,到最后全都成了断断续续的求饶。

脸朝下趴在炕席上,他半边脸都让眼泪鼻涕浸湿了,嘟嘟囔囔的喊救命,刘炮的把一截指肚摁在了他的尿口上。那动作实在是有些粗鲁,然而粗鲁得力道恰好,仿佛经过精心计算一样,引着一股奇异酸涩的快感分毫不差的灌进他的下腹。

虞定尧一口气接不上来,顿时红着脸拱起了身体,那一下快感就像道倏忽而逝的电流一样,细细的穿透他的身体,然后在某个隐秘的角落蛰伏起来。这跟他平常的自娱自乐有所区别,但又似乎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他瞬时不哭了,只觉得浑身紧张,既紧张又羞耻,那被人摩挲的部位,简直要烧起来。

“……知道好了?”粗糙的手心贴住腹下,往并不算浓密的耻毛丛中揉过去,顺道压住底下两粒青涩的卵丸,刘炮五指一张,又把根直撅撅冒水的小炮筒抓进了手里。这次顺着方向前后抚动,小孩儿的哭声也变成了喘声。刘炮倚在他后面湿淋淋的舔着半截颤动颈脖,同时从口鼻中闷声的泄出几声低笑。

很快,虞定尧就在人手里丢盔弃甲的输了个彻底,顷刻而来的快感潮水似的袭过他的身体,再拉筋抻骨的把他从轮回的圈子里塞进去抽出来,末了赤条条的摊在星星点点的被褥上。双目紧闭的喘气,他觉得自己是死过一回,又死而复生了。

朦朦胧胧的时候,他听到刘炮说:“小少爷,你这芽可够小的,一把下去我都不知道到底揪没揪住。”

一句话戳中痛处,酸溜溜的委屈和愤怒便忽的从肚子里顶上来,冒在他的喉咙口。

他最不愿听到这样的评价!

小孩儿张一嘴,声都变了,歇斯底里的吼道:“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见人软了身子还嘴硬,刘炮就顺势把人从炕席上翻过来,脸朝上摁下,然后分开底下毫无遮蔽的双腿,把自己顶到了两片屁股缝里。

热鼓鼓的一包正对上虞定尧软绵绵的小鸟,这分量相差实在是有些悬殊。过干瘾似的俯身晃动,刘炮有意的用裤裆里的那柄东西戳住小孩儿略显青涩的卵丸,接着伸手摁到人胸脯上胡乱的抚摸。

虞定尧难受的不行,举起双手止住刘炮的动作,同时向上拔动身体,想从对方的压制下脱出身来。然而刘炮完全不准备配合,扭开夹袄上的一串盘扣,他剥花似的左右剥开,然后双手齐齐的伸过去摁住虞定尧的一双手腕,低头用他厚实湿润的舌头顶住了胸侧的某处突起。舌苔粗糙,一卷一吸,那布料当即就透了,隐约露出颗起伏的形状,刘炮心中一喜,又探出舌尖在那突起的周围重重的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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