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点了点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太太一出房间脸色就冷了下来,也不知道璧君受了什么蛊惑,竟然为沈文君说好话,不过她糊涂了她却没有,她的女儿变成这样都是沈文君母女害的,终有一天她要向她们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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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署长一家上车后便沉默下来,车子行使过半,张博涛忍不住开口道:“刚才沈璧君那个女人是说要离婚吧,妈,我看不如就按她说的离了吧!那个女人恶毒的很,之前我不过跟一个戏子调戏了几句,她就跟泼妇一般对着那个戏子又打又挠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你还有脸说她。”张署长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你结婚三天就带着外面的女人回来胡闹,沈璧君能闹成那样?”
“这也不能怪博涛。”张夫人替自己的儿子委屈,“结婚前被人那样设计,谁能咽得下这口气,博涛不喜欢她也可以理解,就连我都看不惯她。”
“看不惯也给我忍着,既然沈璧君进了咱们张家的门,那就是咱们张家的人,不管怎么说这次都不能让两人合离。”
“是不能合离,如果合离,咱们张家的面子往哪放。”张太太也提高了声音,“不过既然沈璧君提出来了,不如就把她休了算了,反正博涛也不喜欢她,当初结婚的时候就勉勉强强的,以后也很难和和气气的过一辈子。”
沈璧君嫁过来这段时间,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的,她也是厌烦的很。
“把她休了,你以什么理由把她休了,你以为沈约是吃干饭的,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休了她的女儿?”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点远见都没有,“再说了,当初我们和沈家结亲是看中了沈家和陆家的关系,若把沈璧君休了,岂不是把陆家也得罪了。”
“我看老爷多虑了。”张太太道:“沈文君和沈璧君关系不好谁不知道,当初我们是被沈璧君给骗了,您看看,沈璧君嫁到我们张家这么久,你可见到沈文君来看过她?今日的事情她也是一言不发,根本没有替沈璧君出头的意思,您根本不用担心会得罪她。”
“就算真是如此,现在也不能提休妻的事。”
“那又是为何?”
“你别忘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之前做的事,你要是这个节骨眼上把沈璧君休了,那我们张家成什么人了,害的儿媳妇流产不说还落井下石,以后谁还敢嫁到我们张家来。”
张太太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现在已经有闲言碎语传出来了,要是再休妻,那就不知道会说的多难听了。
“可我看博涛是真不喜欢她,两人天天在一起跟怨偶似的,而且合离是沈璧君提出来的,如果她一直闹下去,我们张家的脸一样被丢光。”
“这点你放心,沈约不会让他闹下去的,他的女儿能嫁进我们张家不容易,他怎么会让沈璧君离婚呢!”张署长十分肯定的道。
“那真是委屈我们博涛了。”张太太心里有气,“你也知道,我们博涛一直怀疑那个沈璧君在跟他之前就不是完璧之身了,一想到这个我看那个小贱人就哪都不顺眼,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也好,要是真生出来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