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孙探长直挠头,噗嗤就笑了:“就一晚上的功夫,会杀人了?”
周全瘪了瘪嘴道:“谁知道呢,又可能是别人诬陷也说不定。”
其他警员见到孙探长跟周全聊的很投缘,立刻换了个态度说:“你们认识?”
“嗯,他是我请来的顾问,帮忙调查几件案子的。”
“他是警署的顾问?我怎么没见过?”
孙探长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他背着手道:“回去告诉你们徐探长,这个人是我的人,他不可能杀人,这里边一定另有其因,再说了,你们也不问问情况,就把人拷了?”
周全道:“不碍事,不然也得去警署跟他们好好聊聊。”
“聊个屁,你跟他们有什么可聊的。”孙探长冲着周全身后的两个警员说道:“把人放了,有事儿让你们探长来找我。”
警员冷笑道:“这么说你是要保下这个人了?”
孙探长点头。
警员点点头,让人开了手铐。
“得了,我们把尸体带回去,回头在找你算账。”
周全看的出来,孙探长跟这些个警员不对付,而且两伙人好像是有挺深的恩怨。
他说:“我出来的时候,见到有个一瘸一拐的人跑掉了,你们还是好好去查查他吧。”
“那人长什么样?”
“灰布衣服,脸上有点暗疤,腿有点瘸,就这些,不过我看他是受了伤,你看看死者手里的刀上是不是他自己的血。”
警员愣了下,转身去看死者手里的刀。
很明显,刀应该是死者自己的,包括他自己握刀的姿势,刀鞘都非常吻合他自己本身的用刀习惯。
而那些血,经过检测,还真的不能在水中融合到一起。
警员挠了挠头,他扭头看了眼周全,撇了撇嘴道:“算你蒙对了,这案子我们会继续查下去,如果需要你的时候,我希望是随传随到。”
几名警员将死者的尸体抬走了,而周全跟着孙探长回到了民房里。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之后,嘱咐了周全一句:“以后出门小心点,估计那几个警员已经盯上你了,姓徐的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没关系,死的是个东洋人,我想他那边也消停不了了,不过我倒是想打听一下,当初发生案件的那个戏台在哪?”
“出了村,三里路,那有个小镇,镇中央有个被封了数年的戏台子,就是那里了。”
孙探长走后,周全也从村子里离开了,进了小镇之后,还真的在镇中央出现了一个破烂不堪的戏台子。
虽然没有被烧毁的玲珑塔那么恐怖,但围着戏台子还是钉了一圈篱笆,篱笆的外边贴上了封条。
周全找到了一个缺口,刚要钻进去,却发现有双眼睛,始终在某个暗处盯着他看。
他猛地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当他在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在他面前站着一位蓬头垢面的老者,老者的手里端个破碗。
“好心人,给点钱吃口饭吧。”
周全顺手拿了钱给了老者,老者连连拜谢。
“大恩人呐,这个戏台子可不能进,里边死了好多人。”
“哦?老人家你知道这个戏台子?”
周全一直坚信,在大部分人那里,只要是有钱,就能得到他想知道的一切,无非就是一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