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萧经闻笑笑,拿过小推车上他蹭笔的抹布,很随意地说,“因为我爱你。”
那幅画林从沚花了大半个下午才改到满意,孟经理小心翼翼地将其拿去装裱。
他们在巴黎只停留这两天,米开朗基罗的素描暂时存放在孟经理这边,由孟经理下个月回国带回gleam。
这个时节,屿城又开始下着仿佛永无止境的雨。于是两人决定去一个阳光充沛的地方度过这季节。
从拉斯维加斯往圣迭戈方向,美国15号洲际公路有一段路杳无人烟。他们开着租来的车,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兜风,全是热浪。
太阳暴晒,车窗框都不能碰,烫得人‘嘶’一声。滋滋啦啦的车载广播电台放着重金属摇滚,圣迭戈的棕榈树在太平洋海岸的风里晃动着叶子。
林从沚在副驾驶,抬起手,朝着阳光的方向。他无名指上一枚漂亮的婚戒,折射着阳光。
驾驶座的人手指也戴了枚一样的。林从沚笑了笑,转过头,问:“为什么这么缺乏安全感?对我不信任吗?”
“我不知道。”萧经闻如实作答,“我可以说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