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快端来了,不过不是一碗,是两碗。
后来的男人长得高大威猛,身上肌肉结实,满脸煞气,一双眼睛看人时犀利又可怕,其他人不敢多看,悄悄地挪着椅子,尽可能地离男人那桌远了些。
老板一开始也有些紧张,但见男人提前给了钱,便放下心来,只时不时偷摸地往那桌看一眼。
遮阳伞下,吃面声“吸溜吸溜”,只吃面的二人不说话,尴尬地沉默着。
高大的男人夹了泡菜,漫不经心似地问道:“打发我去买菜,说晚上要吃火锅的是谁?嗯?”
“……”
“我一回来你人就没了,还留了一封信……”男人从兜里摸出被自己揉皱了的信,展开干巴巴地念道,“亲爱的老齐,我走了。”
“噗——”对面吃面的男人呛咳了一声,忙抽了纸捂住嘴巴,眼里
带着笑意。
念信的高大男人脸色不愉,抖了抖信纸:“你自己写的!你还笑!什么叫‘我走了?’你会不会写东西?不会写就不要写,这是要吓死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