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果然没有回来,齐琛没吃饭也没开电视,在餐桌边枯坐一晚,最后拿出了啤酒,一一排好,打开喝了起来。
他多年饮食健康,习惯也很好,几乎不怎么喝酒,抽烟更是不会。
他就这么一口烟,一口酒,呛得自己难受也不停,不知道在发泄什么,整个客厅很快烟雾缭绕,呛得齐琛肺都痛了。
最后一罐啤酒下肚,齐琛已经晕得站不起来了。
他扶着桌子晃了晃脑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又涨又恶心。他想去厕所,半天站不起来,嘴里嘀咕:“年轻人,不要总喝酒。”
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点点灯光照在窗台上,形成淡黄的光晕。
齐琛茫然地看了片刻,哈了一声:“你走了。”
没人回答,屋里安静得可怕。
齐琛摸出老人机,费力地眯着眼看通讯记录,然后拨了出去。
那边响了好几声,没人接,最后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