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还上学那会儿,低年级那个小gay记得吗?”苏长玉道,“我当时大概就是你这种心情,每次见他都觉得特别可爱,想日。”
纪星想了想,隐约好像是有这么个小学弟,但想不起来样子了。
不过苏长玉这厮的节操是不可信的,他想日的对象多了去了,感觉问他不太靠谱。
纪星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似乎和情欲无关,但又似乎有关,是很难界定的一种模糊感——说实在的,齐琛那么大个块头,要联想到“可爱”简直是不可能的。
可他就是觉得齐琛可爱,憨憨的但也酷酷的,像头只对主人忠诚的大狼。
这种奇异的矛盾感因为齐琛复杂的经历而显得十分自然,半点也不违和,反而很是吸引纪星的目光。
苏长玉听纪星上扬的音调,就知道他现在正陷在热恋里,虽然不想泼他冷水,但身为好“闺蜜”他还是提了一句:“他跟你告白了吗?”
纪星一顿。
苏长玉听出问题了:“没有?你们是怎么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