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姐三十岁了至今未婚,颇有些独身主义的倾向,但男友始终没变过,只是藏得很深,连家里人也不知道对方是谁;而二哥喜欢的人也同纪家门当户对,因此早早结婚,连孩子都已经两岁了。
纪星对“家”的概念和想法同齐琛、刘婶完全不同,因此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久久不能言语。
刘婶叹气道:“如果我没有留下他们两兄弟,也许阿飞就不会学这么危险的东西。他一定是为了保护弟弟……”
纪星心头一痛,无措地转头去看齐琛,齐琛却并不言语,等刘婶说累了闭上眼休息时,才站起身拉着纪星道:“我会转告他的,您好好休息。”
出了诊所,齐琛道:“金三角早有传闻,说刘婶的丈夫常年殴打她,才令她不得不离家远走。可能是有心理障碍的缘故,情绪一激动她就容易晕倒,偶尔还会有其他并发症。”
纪星沉默地走着,道:“你怎么不劝劝她?”
齐琛牵着他的手,知道他心里难受,道:“让她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有时候对方并不需要安慰,你只要能耐心地倾听就足够了。像这样的事情,再多的话语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又何必多说?”
纪星想想觉得也有道理,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唯一应对的方式大概就是坚强地继续往前走,虽然过程可能会很困难,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总会好的。”纪星喃喃,“只要往前走,总会好的。”
齐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