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挂了电话设了静音模式,舔了舔嘴唇朝齐琛的房间走去,他做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敲门道:“齐琛?齐哥?你还没洗漱呢。”
屋里没有声音。
纪星心跳有些快,道:“那个,这药怎么用的?我不会啊。”
屋里还是没有声音。
纪星摸了摸鼻子,没话找话地道:“我觉得有点饿了,不如咱们点个烧烤怎么样?哦对你不吃夜宵,我给你点条鱼吧?”
四下静悄悄的,仿佛整个屋里只有纪星一个人。
纪星蹙眉,他从未哄过人,尤其没有低三下四地和谁低过头,他不太有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被故意无视的尴尬和难堪令他不知所措,他手指在门板上轻轻摸了一下,道:“你睡了吗?睡这么早?昨天那个新闻追踪节目今天要放下集啊,我们一起看吧?我一个人看好无聊。”
门内始终无人回应,纪星叹了口气,认怂道:“齐琛,对不起。”
话音未落,门突然被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