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为什么,刘婶看着不像个不负责任的人,她对着自己这个外人尚且有这般耐心和体贴,可想而知也不会是个冷漠的母亲。
也许她其实很思念孩子,可……为什么呢?
他恍然想起刘婶手臂上那些深浅不一的旧伤,心里打了个哆嗦:“难道是家暴?”
齐琛摇头:“她的事……有些复杂。”
纪星抿了抿唇,想到那个总是很温和,絮絮叨叨着“年轻人要爱护身体”的刘婶,心里就升起一股不忍。
连捏在手里的酸奶盒子也变得有
些烫手了。
吃过晚饭,齐琛收拾碗筷的时候看着纪星问:“说好的轮流做饭,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进厨房?”
纪星一瘸一拐,霸气地将腿往前面一伸,道:“我受伤了!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齐琛睨了他一眼:“你拿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