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玉大手一挥,让保镖再去买点烧烤,道:“你要找自我价值?可以,纪家有关系有平台,你要做什么不行?非得搞到这一步,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纪星闷头喝酒,没说话。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很迷茫,但唯一确定的是不想照着老爸的计划去走自己的人生路。
任性就任性了,怎么着吧?年轻人谁还没有个叛逆的时候了?
苏长玉道:“你这也就是有后路可退,你要是真像这里的人一样……烂在这里头,你每天想得只有怎么吃饱,还找个屁的自我价值?”
苏长玉常年泡夜店的人,酒量其实是不错的,但也不知道这餐馆里是不是弄了什么假酒,他这才几杯下肚,就晕得厉害。
纪星酒量就更不行了,这会儿胃里翻江倒海,他扶着
桌子起来,晕晕乎乎道:“我,我去洗手间。”
餐馆里没有洗手间,纪星只得晃着鸭子步去了隔壁的公厕。
上完厕所出来,他就走反了方向,径直从后门的杂物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