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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一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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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途脑袋晕得厉害,只知道有人扶着自己上楼,他喊了一声:“桑……煊锐?”可能是过了很久,也可能对方立即就回答了:“嗯,我带你回家。”

到了家门口,对方在他衣服口袋里找钥匙,好不容易开了门,他强撑着理智:“谢了……我回卧室睡一觉就行。”

章途此刻可不像是睡一觉就能行的模样,浑身上下都很烫,眼神水雾雾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上楼几乎都是靠江宁川背上来的。

他需要帮助。

江宁川下意识舔了舔唇,心如擂鼓。

我只是帮他,不能算乘人之危吧?

桑煊锐今天话格外少,挺贴心的,还知道自己需要安静。章途最后的意识想到了这个,紧接着就昏昏沉沉倒在了床上。房间里风扇被人打开,凉风扑在自己身上,可没见得自己身上有舒服一点。

房间里只有风扇运作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床边陷下去了一点。

章途只能看到一张隐隐绰绰的脸,他问:“你还……还没走?”

桑煊锐今天的话实在太少了,也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自顾自坐在一边哑着嗓子说:“你不舒服,我帮帮你。”

好久、好久没能这么近距离地和章途接触了,江宁川几乎是有些贪婪地闻着章途的味道。

想亲,想掠夺,想要我属于他,想要他属于我——

帮什么?章途迟钝地苦思冥想,下一秒对方就给出了答案。

桑煊锐强势地伸出舌头来撬开他的嘴唇,追逐着他的舌尖,唇齿交缠得太过暧昧,章途措手不及。一吻毕,对方低低地喘着气:“章途……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光是接吻,他就要激动得要射了,嘴上问归问,显得很有礼貌,实际上根本就等不到章途的回答。江宁川利落地解开章途的裤子,昂扬的性器弹出,他小小地吸了一口气,跨在章途身上,犹豫自己是先用嘴还是直接用后面吞下去。

章途有点生气,手腕没力气,推不动人:“你还来真的呀?我都跟你说了我是上面的。”

这话不是跟自己说的,这是章途和那个人的对话吗?那个人说他们是朋友,但是普通朋友间会有这样的对话吗?江宁川心里猝然一酸。

章途奇怪桑煊锐怎么半天没动静,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在进行天人交战,他想了想,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是不是应该哄一哄,于是亲了亲对方的手腕:“你没经验,还是我来吧?”

果然是把自己认成别人了。

在这种时候,江宁川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顶替的是别人的身份,他不敢多说话,默默躺下,趁机又多亲了章途几口。

江宁川只去浴室草草给自己扩张了一下,后面这口穴旷了太久,已经不是那么好进去了,好不容易吞进去了一个头,章途被磨得有点受不了了,他本来就难受,没什么耐心再去做扩张,有点委屈地问:“能不能直接进去呀?”

江宁川就没见过章途这种有些迟钝,不经意示弱的样子,别说直接进去了,想在里面干什么都成。

“可以的,想怎么做都可以。”

心跳得快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章途看向自己的眼神好温柔,江宁川觉得心脏被什么充盈得满满当当。

后穴一瞬间撕裂的痛楚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但只要章途舒服,没什么不可以的。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眼前朦胧了些许,他仰起头看着章途,努力去适应对方的节奏。

他在我的身体里……他是我的。

江宁川想去讨一个吻,却被章途接下来的话钉在原地。

“煊锐,你今天话好少。”

煊锐。

他怎么能叫别人也叫得这么亲密呢?这样温柔的眼神也是看向别人的吗?可明明操的是我……骤然从梦幻中回到现实,江宁川无言地攥着床单,急促地喘息:“章、章途……慢点。”

章途没有很顾及床伴的感受,相比于以前,这回粗暴了许多。他不太多话,在身下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对方换个姿势,更好地承受他的操干。

江宁川双膝跪着,扶着墙壁,身后的章途看了看,去摸他的膝盖:“对膝盖不好,换一个吧。”摸的是做过手术的那一条腿。

江宁川心里一惊,几乎以为对方已经清醒过来,认出了自己。

可是没有,因为章途下一句还是叫的自己“煊锐”。

章途顶到了他的敏感点,江宁川被迫从失落的情绪里拔出,失声叫了出来:“顶、顶到了,章途……章途……”

“怎么老是喊我呀。”章途在身下人耳边调笑着问。

江宁川不知道怎么打,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像海浪中的浮萍,被冲得濒临崩溃,只有这个名字,只有这个名字能不让他失掉方向。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好像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思索。

江宁川脱口而出:“我……啊,我、因为我爱、我爱你。”

在高强度的操干中,词句都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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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两个人面对面操干,江宁川大张着双腿,迷恋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章途看,后者被他看得有些害羞,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这样的眼神有如实质。他伸手去捂对方的眼:“咱们才认识多久,不要这么快说爱,也不要这么看着我。”

感觉这眼神湿漉漉的,像小狗,像记忆中的某个人。

他抓住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但在头晕脑胀中无法思考下去,索性放弃。

两个人做了好几次,床上被弄得一塌糊涂。章途做完,实在挡不住头晕和困倦,沉沉睡了过去,江宁川从对方的额头亲到锁骨,还想往下继续,直到章途不太舒服地挥了挥手才作罢。

精液源源不断地顺着大腿留下,江宁川徒劳地夹了夹,怔怔看着章途,很舍不得离开似的,好半天才从卧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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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途是从太阳穴传来的阵痛中醒来的,他喉咙干渴得厉害,睁开眼发现窗帘外天已大亮,艰难地坐起,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还是温的。

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是他的卧室。

昨天和桑煊锐去了迪厅……是对方把自己送回来的?

走出卧室,客厅里只有饼干迎接他。

“饿着你了吧小家伙,忘记给你添饭了。”摸了摸小狗头,章途去看饼干的食盆,却发现小狗的食盆里狗粮堆出了一个小尖,一看就是新添进去的。

而且客厅的地板好像也拖过了。

章途不禁陷入沉思。

难道说少爷昨天把他送回来,还顺带扮演了一次田螺小子?想象了一下,实在诡异,章途便把这个想法丢出了大脑。不可能,就桑煊锐那个少爷样,倒不如信他家里真的进了个田螺姑娘。

饼干朝着厨房方向汪汪叫了两声,他走过去,发现厨房灶台前站着一人,正专注地看着锅里。

背影倒是熟悉,可不该出现在这儿。

章途一时犹豫:“江宁川?”

难道是他送自己回来的?

有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片空白,稍加回忆就头痛欲裂,章途还没回忆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转过身子,朝他讨好地笑了笑:“你醒了,我给你熬了粥,就、就快好了。”

话语稍稍停顿,江宁川看章途揉着太阳穴,担心他身体:“厨房开了火,太热了,你先出去休息吧。”

章途确实头脑昏沉,出去静静坐着,饼干又过来求抚摸,尾巴摇得很勤快。

姑姑去表姐那边帮忙照顾孩子,西北太远,路上带着小狗不方便,刚巧章途从宿舍搬出来新租了房子,这小狗顺带也继承给了他。

章途一边逗饼干玩,一边思索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迪厅,遇到江宁川……后来呢?好像是桑煊锐说送他回家,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他怀着一堆疑问,直到闻见米粥的扑鼻清香,这才回了神,转头看见江宁川端着粥从厨房出来。

“再晾会儿就能吃了,你头还晕吗?”

章途面对江宁川的关切,难得心虚地唔了一声,问:“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

江宁川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帮他吹粥。

“昨天晚上……”章途抬眼看到江宁川的动作,把碗抢过来,“我自己来。”

江宁川怕粥洒出来烫到对方,嘱咐道:“慢点。”

有点耳熟。

拿起汤匙的手停在空中,章途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混乱疯狂,可始终无法看清对面人的脸,像是误入一场春梦。

或许,就是自己睡懵了的一场梦?章途下意识去回忆有关昨晚的种种细节,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适才好不容易才缓和了些的眩晕感又卷土重来。

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搅动碗里的白粥,接着之前的话继续问:“昨天晚上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添麻烦。”隔着一张餐桌的距离,江宁川有些忐忑。昨天的事情不是章途本意,对方甚至一直把他当作其他人,今天醒来看见是自己,说不定会很生气的。毕竟自己也算是冒名顶替,又骗了他一回。

“我对昨晚的事记不太清了,你是怎么送我回来的?”头晕了太久,肚子也空空如也,温暖的米粥正合适当这份慰藉。

“你朋友拦了车,到楼下以后是我送你上来的。”

“原来是这样,”章途不疑有他,随口叹道,“太久没沾酒了,没想到自己成了一杯倒。谢谢你送我回来,也谢谢你煮的粥。”

他看上去对昨晚两个人在床上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江宁川也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失落,张嘴否认了章途的自嘲:“不是你酒量不好,是酒里下了药。”

“……药?什么药?”他说怎么自己状态不对,醒来不是嗓子干痛就是头昏眼花,感情是酒里掺了家伙。章途消化完真相,新的不解又浮上心头。

若是迷药把人迷晕好抢掠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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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同去的桑煊锐怎么就没事,还能替他拦车?怎么看都是那位少爷比较阔绰啊。

听到他问,江宁川想到昨晚二人的缠缠绵绵,面上却强装镇定:“不知道是什么药,听你朋友是这么说的。你吃好了?我去洗碗。”

“不用,麻烦你做了这么多事,洗碗我自己来就行。”

他们早就分手,并不是什么需要尽职尽责的关系,可家里狗也喂了地也拖了,昨晚是人家送回来的,今天甚至还给自己熬了粥。这是在自己家,江宁川做了这么多,如果连洗碗这样的小事也要去麻烦人家,未免太过良心不安。

章途端碗走向厨房,路过江宁川时低头瞥了一眼,调侃道:“找对象了?”

单身父亲带着孩子在城市里讨生活,类似的话语听得多了,他很多时候都能一笑了之,但在章途这儿,他就莫名委屈,笨拙地表着对方并不需要的忠心:“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没过找别人。”

他看见章途的表情,后知后觉拉紧领口,遮盖住了昨夜的痕迹。

“蚊子、蚊子咬的,天太热了。”

借口只是徒劳,要真是蚊子咬的,他就不会游离视线,耳朵根也不会泛红。

江宁川不擅长在他面前撒谎,这一点章途心知肚明,于是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

丢下这句话他就去厨房洗碗,水声哗哗,也不管江宁川就在跟自己身后。

那不是春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场旖旎。江宁川说自己被下了药,虽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但睡了就是睡了,对方为什么留在他家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天杀的,当时他被下了药,保不齐还是自己强迫的对方。他们分手本就不算体面,现在还出了这码子事,简直就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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